还真挺像的,等等……下面那个章印是崔守元?
“这是崔守元画的?”
段子焉将画卷了起来放回盒子里:“是啊,是他画的,今个才给我的,没想到他还藏着这么一副画,画的惟妙惟肖的,我都快忘了自己四岁的时候长什么样子了。”说完将盒子妥善的放了起来。
沈年珩听了可吃味了,不就是一幅破画吗!他也会画!崔守元真是不知耻!闲着没事画别人的媳妇!不要脸!
虽然到了春天,可夜里仍旧很冷,段子焉自从怀孕以后一沾被窝便会睡着,有时没等沈年珩洗漱完她便已经睡死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可这一夜睡了一半没到,她突然觉得有点冷,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发现身边空空如也,本该给她暖被窝的沈年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她起身披上外衣出去找人,远远见到书房的灯亮着,沈年珩大半夜的在书房干什么?她可记得沈年珩从小到大都没有挑灯夜读的习惯。
她进了屋,听到里屋有细碎的声响,沈年珩在里面?
段子焉十分好奇沈年珩大半夜的在书房里做什么,便也没出声小步走了过去,冬季的布帘子还没撤下去,她刚走到帘子旁便听到里面传来沈年珩压抑的呻|yin|声,这声音很像她和沈年珩做不和谐的事情的时候发出来的,沈年珩在……
她一把掀开帘子,正忙于抚慰自己小兄弟的沈年珩毫无心理准备,被吓得一下子高|chao了,手也没拿准,射了自己一脸……
有什么比大半夜在书房里独撸还被媳妇发现然后射了自己一脸以外更令人羞耻的事情呢?
沈年珩整个脊梁骨都僵直了,就这么保持着沾了一脸腥白的黏ye,一手握着自己小兄弟的动作坐在椅子上目瞪口呆,直到段子焉走过来,才赶忙拿衣服罩住自己的下|半|身,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东西,结结巴巴道:“子……子焉……你怎么醒了?”
段子焉眯起眼睛打量他一番,最后落在他黏糊糊的脸上:“小叔叔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沈年珩从小到大都格外在意自己在段子焉心目中的形象,如今被她看到自己这么羞耻的一幕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子焉我……我可以……”
我可以解释的……
段子焉的注意力已经被桌上乱七八糟的纸吸引了过去,上面似乎画着什么?
沈年珩见她看向自己难以入目的画作,赶忙站了起来一屁股坐到桌上,连掉了的裤子都不管了,忙道:“子焉……子焉你听我说……”
难道这桌上的纸比他夜里背着媳妇在书房里独撸更难以启齿吗?小叔叔到底瞒着她做了什么坏事?
段子焉双手环胸,危险的眯起眼睛:“小叔叔,在伤到你儿子之前,我希望你能从桌上让开。”说完,那双漂亮又有神的湛蓝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和段子焉对视,最后输的人肯定是他,沈年珩面红耳赤,极为不甘心的将屁股挪开了,又忙弯腰提上自己的裤子:“子焉……真的没什么好看的……”
段子焉没理会他,拿起桌上画过的纸翻看起来,上面只有单调的黑墨,画着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小人,她可以看出这些小人都是女孩,而且是不同的年龄段,沈年珩画的?
她看向沈年珩,正好看到沈年珩偷偷把一张纸藏到身后打算毁尸灭迹,她伸出手:“把你手里那张给我。”
沈年珩闻言脸更红了,一副段子焉就要逼死他了的模样:“子焉……这个没什么好看的……”
段子焉口气强硬道:“给我。”
堂堂武功高强的七尺男儿在娇弱的段子焉面前毫无气魄,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出来,将那张纸递给段子焉。
段子焉接过纸展开,脸上的表情便变了,即便画技还有长城那么长的发展空间,但段子焉还是看出了他画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女子该有的特征这上面都有,所以……沈年珩大半夜不睡觉对着自己画的裸|女排解欲|望吗?
沈年珩一看段子焉脸色变了,小心肝都颤抖了起来,手足无措连忙解释道:“子焉你别误会……我其实只是想画你小时候的样子给你看,但是画着画着……”说着说着支支吾吾再也说不出来。
多聪明的段子焉,一下子就领悟了他的意思,他白天看到崔守元的画十分不服气,所以晚上自己偷着花,画着画着她小时候的样子,就画成了她长大以后成熟的样子,然后便情难自禁对着画上的她……
段子焉看向小叔叔紧张的难以自持的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的小叔叔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段子焉上前搂住他的脖子,也不嫌他脸上的东西脏,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撒娇道:“以后一直画好不好?画到我们一起白头偕老的时候……”
沈年珩愣了愣,望着笑容甜美的段子焉心里软成了棉花,傻傻答道:“好,画到我们白头偕老……”
后来,妙笔丹青的段子焉先给沈年珩画了一套少儿不宜的画,让沈年珩在当“和尚”的日子里有了些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