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终身无望,身边要是再有人极力撺掇给他娶个娘子,日后就是我那父皇对你厌倦了,你要进他周家的门,可还要看人家娘子答应不答应,而且这做妾和做妻,你想想这其中的差别,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
随着赵棣的话,李师师的脸色终于开始动摇了,然而她还是叹了口气:“之前他的确说要娶我的,但是他父母以死相逼,他又能如何呢?说到底,还是我配不上他罢了。”
听着李师师全然都是哀怨的语气,赵棣眉梢一挑,活脱脱就是欧阳瑞最经常浮现的那个神情:“李师师不能嫁给周邦彦,但是先皇的义女昭柔公主下嫁他周家,周家还不是要满门跪拜奉你为尊,你说呢?”
“你……”这个承诺对李师师而言太有诱惑力了,让刚刚已经有些动摇的李师师更加难以抗拒,愣愣的看着赵棣,李师师不由得咬紧了嘴唇。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说话,赵棣只是静静的等着,他已经可以确定,李师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了,果然,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李师师终于再度抬起了头。
“我要做些什么?”
赵棣满意的笑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可是个热闹的日子,如果有自称山东来的员外你务必要留下他们,他们这一行人都是相貌堂堂的大汉,虽自称是商人,实际上却是水泊梁山的宋江一行,之后父皇也必是要来的,这时候你让梁山的人离开他们也必不会走的,最多藏在外面,你就当没有看到,之后你就不用再做什么,看我的意思行事便是。这里有一个香囊,当日你要戴在身上。”
赵棣把这些事都吩咐完了,李师师一边听一边点头,她现在已经被赵棣震惊到麻木了,对水泊梁山的事完全都不过问,赵棣看在眼里更加满意了,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随后,赵棣便离开了这里。
等赵棣走后,李师师静静的泡在池水之中,自嘲的神色一划而过,而后便是难以言喻的坚定,七皇子说的对极了,她要为自己拼一拼,败了也不过就是个死,也好过现在离开了周郎这生不如死的日子,之前迎来送往的日子她早就不想再过下去了,便是现在外面都知道她是皇上的女人,妈妈还不是为了那客人丰厚的打赏而偷偷让他们留宿,只瞒着外面么?她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感觉她想改变一下。
而离开了这里的赵棣,同时吩咐身边的三名暗卫轮流监视李师师,一旦发现她有不听话的异常现象,立刻诛杀。
暗卫们得了命令下去了,赵棣这才佯作刚刚起床的模样到了武松的房间,唤醒了中了迷药睡足了一整夜的武松。
这一夜赵棣做了很多事,而同时在清河县,他的父亲欧阳瑞,却是享受了一夜的春光。
全身□的西门庆被欧阳瑞用绳索套头一路拽到了赵棣那座院落的门口,沿路那种好像随时都会被下人看光的惊惧感已经让西门大官人受够了,更别提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起反应的身体让西门庆的内心已经濒临了崩溃的边缘。
西门庆越是如此,欧阳瑞便越是兴奋,他要的就是西门庆的这种从内心深处的羞耻和臣服,他当然不会告诉西门庆,这一路上绝不会有任何人能够窥见西门庆的身子,对于占有欲极强的欧阳瑞而言,西门庆这幅模样是他一个人的!
于是,可怜的暗卫一号在得到了欧阳瑞的暗号后已经做好了前期的开路工作,这才保证了西门庆保持着一颗紧张到极限的心情,却安然无恙的没有被任何人看见的来到了那世泽轩的门外。
而此时的西门庆,已经双腿发软,差点儿就要瘫坐在地上了,然而欧阳瑞却并不留给他喘气的空闲,推开这世泽轩的大门,径自把西门庆带到了库房的门口,库房的门上着大大的铜锁,黑洞洞的库房铁门看着给人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西门庆见此更加的紧张了,他不知道欧阳瑞为什么要把他带到库房里来,更是不敢出言询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欧阳瑞打开了这个大锁,推开了这扇铁门,把他推了进去。
油灯被点燃,黑漆漆的库房里终于有了光亮,欧阳瑞来到一个十分巨大的箱子面前,在西门庆紧张的目光中把它打了开,让里面的木质的小马就这样呈现在了昏黄的灯光之中。
这是什么东西?西门庆不由得愣了,一匹木头制成的小马的模型?
“别着急,你看看,这东西可有趣得很呢!”看出了西门庆的迷茫,欧阳瑞十分“好心”的按动了这小马的开关。
当那木质马匹的背部的机关声音一动,从原本光滑的背部升上来一个粗粗的圆柱形物体的时候,刚刚还不解的西门庆立刻便明白了这东西是什么,随即,西门庆是真的腿软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行,这东西绝对不行,你饶了我,就饶了我这一次,我永远都不敢了!”西门庆瘫软在地上,伸手拉着紧紧套在脖子上的绳索,绝望的哀求着面前一脸兴味的男人。
然而,西门庆的哀求已经是于事无补,欧阳瑞伸手把西门庆从地上拉了起来,一用力便把他整个人横抱了起来,抱在了那木头马匹的背上,西门庆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紧紧的抓着欧阳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