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瞒措施十分到位,所以并没有打草惊蛇,这样一来也就给了文通时间和机会,顺藤摸瓜抓到下毒之人也就是迟早的事,但让人意外的是下毒之人竟然是北山定的贴身宫女绿叶。
看着跪在下面面如死灰的绿叶北山明怒火中烧,握着笔的手青筋毕现,北山定的贴身宫女和太监都是她选的,而且北山定平日待他们也是极好,如今却发生这样的事,怎么能不生气。
“奴婢无话可说但求一死”自从下药后绿叶就一直战战兢兢,当文通带御林军找到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她不知道少主现在怎样了,但她不后悔。
“死?你不配!若定儿有个三长两短,本侯定让你生不如死!”北山明说着竟激动的站了起来,“压入天牢,不准任何人探望,好好招呼,别让她死了”,后面这句是对站在一边的文通说的。
文通并不擅长办案也不擅长审问,否则也不会用两天才抓到下毒之人,可这件事的性质决定了他不能找别人也决定了不能假手他人,最后只得硬着头皮上。
暗卫带着书信昼夜不停的北上,一路不知跑死了几匹马,将信送到水佳玲手上时已是三天后,正在房间独自看书的水佳玲看到暗卫突然冒出来并焦急的送上一封信并没有被吓到,只是让她觉得有点意外而已。
她和北山定平常联系都是用小白,即快又不会人困马乏,想起前段时间的心烦意乱和这次送信的方式,水佳玲拿着信封竟然有些不敢打开,最后还是打开了。
还未看完就已脸色大变,看完直接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从小到大水佳玲都从没这么失礼过,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心乱成一团,好像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回到北山定的身边。
当水佳玲急急忙忙赶到师傅门外准备告辞时理智竟然瞬间恢复,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也想起了师傅现在的状况,更想起了这样的情况下更应该冷静。
整理了一下情绪后水佳玲便像往常一样走了进去,和她想的一样师傅并没有睡觉,看她进来连忙招手示意她坐到床边,叫了声师傅便依言坐在了床边,开始像往常一样听师傅说他年轻的事,心里却一直难以平静。
水佳玲的师傅阅人无数,又是个大夫对身体的了解自然非同寻常,加上长时间来对水佳玲的了解,自然看出了水佳玲的心不在焉和焦急,“徒儿有事要做就去做吧,老头子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师傅我………”水佳玲没想到师傅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还看似玩笑其实是让自己能放心的离开,可师傅如今这样又怎能让她放心,准备反驳却被师傅挥手制止,“去吧,我会等你回来”。
水佳玲也算是她师傅看着长大的,她师傅本以为以水佳玲冷冰冰的性子可能今生动情无望,也一度以为她的婚姻只是个政治婚姻,可如今看来才知道并非如此。
水佳玲这次回来表面看着和以前并无差别,可仔细观察细细体会就会明白并不一样,以前的水佳玲好像一潭死水什么都不会让她动容,什么都不会被她放在心上。
可现在的她却像活水开朗了许多,以前不会说的话现在会说,以前没有的微笑现在会有一两次,一直被当成宠物养的小白终于能干回了自己的老本行。
今天的水佳玲很慌乱,好像很着急走,这在以前是从未有的,所以她师傅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出了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看水佳玲的表情也知道不是小事,否则何至于此嘛。
“师傅保重,事情一完徒儿立刻回来”看到师傅侧身睡下并挥手示意自己离开,水佳玲终是选择了离开,北山定时日无多她不能也不会袖手旁观,何况以她师傅现在的情况撑个十天半个月并不难。
一出师傅的房门水佳玲就去了堂屋,晓月、黄喜和王正都在堂屋坐在喝茶,看到水佳玲进来该行礼的行礼该让坐的让坐,水佳玲也不会客气,直截了当的说了自己要离开。
一听说水佳玲要离开,最高兴的莫过于晓月和王正了,来这里这么久他们都没进过山城,只能呆在这郊外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而最伤心的就属黄喜了,因为师傅还在他不能离开。
让晓月立即收拾行李,新雇佣的侍卫马上准备马车,并安排留下一个侍卫守卫庭院,水佳玲便带着晓月和尚未痊愈的王正和之前新雇佣的三个侍卫连夜离开了肃州。
第二天一早水佳玲一行人总算出了肃州,而与此同时行城那边的天牢里,文通终于也审问出了结果,幕后主使不是别人正是龙翼将军张寒,人证物证俱全。
看着面前的白字黑字和手印,北山明最后的一点点泡沫也终于破灭,如今不仅是张文现在还有张寒,而且以现在的情势看来周雅十有*也是脱不了干系,她又怎能不心寒。
北山明准备在今天早上上早朝的时候用手中的证据将张家父子一网打尽,却除了意外,不知道是谁通风报信还是绿叶留有后手,张氏父子根本就没来上朝,而且绿叶还离奇的死在了牢里。
为什么离奇?因为,一、文通根本没用什么大刑法;二、从始至终根本没人去看她;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