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对玲儿不好,我一定会让你生死难求!”齐王狠决的眼神和神情,让北山定看到了上位者的气势和毒辣,可这些吓不了她,因为她爱的就是水佳玲,又怎么会对她不好,所以这对她没有任何威胁。
“我对公主的心可昭日月,若有一天我对公主不好,不用父王动手,我自己都不会绕过自己”一般人肯定要发誓,可北山定却觉得发誓毫无意义,还不如直接用行动表示来得好。
“佳婿之心我已明了,可除此之外为父还有一个要求,你必须答应我!无论你以后为王为帝此生都只能有我女儿一人!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看到一脸惊讶的北山定,齐王以为他不答应,连忙气势逼人的加了后面一句。
北山定听到这话真的很惊讶,她没想到一个封建时代的父亲竟然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当然很惊讶,不是,应该说是心里非常的惊讶,所以一时忘了要回答。
看到北山定半天没回过神,齐王气势弱了下去,因为他有几分识人之能,看得出北山定以后绝非池中之物,为了女儿的幸福,他不得不作此无理要求,“我知道,曾拥佳丽无数的我无权提这个要求,但我后来已经改了,如今后宫空无一人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如今作为父亲的我,有权提这个要求”。
“我答应!我北山定,此生只娶水佳玲一人,也只爱水佳玲一人!”知道齐王会错意还情绪很波动的北山定连忙举手表态,总算没有铸成大错,心里也更加佩服这位岳父。
“如此,我心无憾已!玲儿这几天为你颇费心神,事务也从未闲置,你暂且回府,明日自可相见”如今得到北山定亲口应承齐王的心总算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虽然不知道齐王怎么看出自己想出这里之后就去看水佳玲的,但如今岳父大人都亲自点明并下了命令,北山定也不好违背,只得行礼告退,向来时一样回了北府。
第二天,北山定果然见到了水佳玲,只不过一个在车里,一个骑马在外面,冲冲见了一面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带着各自的人马和行李组成一队,开始急匆匆的往东方走。
原来第二天刚亮没多久,齐王的圣旨就一前一后的发给了水佳玲和北山定,水佳玲的旨意很简单,革除一切职务,封号俸禄照旧,收拾行李和驸马离开平城前往东洲,事情如此突然,态度又很强硬,连她想再见齐王一面都不可能,只得让人收拾行李。
与水佳玲相比,北山定得到的旨意倒是丰厚许多,齐王不但让她连升四级当上了车骑将军,还封她为东洲牧,成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州之主,然后就是立即打点行李带公主前往东洲上任,午时以前必须离开平城。
事出突然,又情势紧迫,让北府和水佳玲的寝宫都忙成了一团,好在人手够多,午时以前总算收拾好一切并汇合在一起冲冲的离开了平城。
平城的百姓也是看到大队人马出了城才知道发生了大事,等他们知道是公主离开想去送行的时候,水佳玲她们已经早就离开了平城,别说平城的百姓不明白齐王为什么这么做,就连现在的北山定和水佳玲也不明白齐王的用意。
北山定这一走,可让王功和王过两兄弟高兴了半天,因为他们曾几次三番派人潜入北府,却都只损自己人马毫无半点收获,如今他们谁也没捞到便宜,还可以应付着回去交差,也不用再损失人马,自然高兴。
憎恨北山家的是他们的父亲,可不是他们,他们可不会傻兮兮的追着北山定到遥远的东洲去,大不了回去被父亲骂一顿,也总比这种日晒雨淋的暗杀日子强。
与他们这种目光短浅的人相比,Yin狠的水福倒是气的牙痒痒,好不容易策划好一切,只等时机一到就可以将眼中钉rou中刺一网打尽,结果让齐王这么一弄,他不但失去良机,反而又多了一个隐患,让他怎能不气,好在还留有后手,心里才舒坦许多。
北山定和水佳玲带着大队人马出了平城之后就直往东洲而去,因为水佳玲也在,所以她不敢再像之前一样只带温忠他们,而是从北府多带了一队人马,刚好管家也愿同往,便让他当了队长。
而水佳玲那边,完全是按照公主编制来,除了晓月和杨明他们之外,还有宫女、太监、侍卫和士兵,前前后后加起来竟达数百人之众,再加上北山定的五六十人,说是大队伍一点也不夸张。
这么多人,走的时候,顺序很好,看去一点问题也没有,这要停下来却反而有了问题,眼看天色已晚,前面不远处又刚好有个小县城,杨明自然去报水佳玲,而温忠自然去报北山定。
如此一来便暴露出队伍并不协调,号令不统一是其一,安全护卫也只各负责各的主字,这要让不怀好意的人看了去非得挑拨离间不可,发现问题的北山定连忙采取措施。
“混账,这里公主最大,岂有不报公主而报我的道理,以后不单是你们,我和北府众人也都要听从公主的命令,保护公主就是保护我,谁要是有丝毫懈怠和不满,可即刻离开”第一次对温忠和众人发脾气,北山定虽有不忍,但她却不得不这样做。
“诺,唯公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