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两天除了处理家事之外,还让人去查了一下北山定两人的家世背景,之前她就奇怪北山定和石翊是兄弟却不同姓的事。
知道石翊是北山定的义兄也就明白了,至于身世这一块,对方确实是茶行和家具行两家商行的少东家,可水佳玲却有些怀疑,她觉得北山定的身世不应该这么简单,只是查不出来而已。
所以看着北山定的时候,水佳玲的眼中多了一丝丝探索,只可惜光顾着胡思乱想的北山定并没有看到,北山定没想到水佳玲会突然转过头,有些慌乱。
再加上她盯着佳人看本就有些心虚,自然是对视了一会就低下了头,何况她看到佳人细腻白皙的脖子时确实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事,心虚就更甚了。
“未必是人才,高才难觅,自古如此”北山定拍飞脑中的想入非非弱弱的反驳道,她知道佳人心中所想绝非如此,因为只要有眼光的人都知道下面的那些人只不过是想着一夜飞黄腾达的俗才罢了。
两人一说一答,气氛倒也融洽,可楼下却闹得像吵架一样,四队人马各持己见闹得不可开交,可能菜市场的大妈吵架都没他们这么能吵,而另一个房间又是另一种情况了。
“晓月,你倒是说句话啊……”石翊满头大汗的半蹲着对晓月说道,可她还没说完晓月就把头转向了另一边,石翊也不恼,立马又走到另一边又说一遍,周而复始。
自从进了这屋,晓月就坐着不理她,这让石翊很不知所措,早上明明一切都还好好的,下午怎么就成了这样?她是真的不明白,所以只能一遍遍锲而不舍的求原因。
眼看这种方法不管用,石翊乘着晓月转头那会将手放了下来,再次走到她面前时直接用双手捧着她的脸,“别动,不然我的手就遭罪了”,看到佳人果然没动,才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表情十分凝重而认真,“晓月,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高兴,但那一定不是我的本意,我讨好你都来不及,怎么敢惹你生气”。
晓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但她确实是这样做了,或许她觉得气还没消,或许小女生心里作祟,或许是石翊的锲而不舍让她有了执拗的劲头。
不管怎样,在看到石翊认真而深情样子和听到她掏心的话语之后,晓月终于释然了,“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自己想多了”,边说边将脸上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从袖子拿出手绢轻轻擦拭着快要下落的汗珠。
“真的嘛!那晓月以后还是别乱想了,可以直接问我”石翊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可为了防止此类事情再次发生,她还是多说了两句。
后来回去之后,石翊当晚就此事说了几句,北山定看她还是一知半解的就忍不住开导了一下,结果石翊知道是自己一时变换情绪惹的祸之后,当即决定以后在晓月的面前不变脸色。
没一会,就有十几篇文章送到了三楼的各个房间,北山定和水佳玲逐一看后都将文章放到了一边,而石翊则只看武方面的虽有四五篇却都摇了摇头,而晓月则只看文的,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而另外三个房间和已经回来的那个少年则表情各异,黑衣男子拿着一篇文章爱不释手,而另外两个房间内的一白一赤两男子则各拿着几篇都放不下手,少年倒是没什么反应,好像和他无关一样。
随着文章的评定,争吵也到了尾声,掌柜的做了最后的终结和对各队大体观点的陈述之后,时间也已经到了日落西山之时,将文章和代表性言论张贴完毕之后,楼下的众人就散了。
而三楼另外四个房间早在辩论结束之后就已经人去楼空了,石翊和北山定自然是不舍离去,可她们不舍不代表佳人也会不舍,所以再不原该来的还是会来。
“家中事务繁多,先行告辞”水佳玲看北山定还有要说的趋势连忙起身告辞道,她本来早就想离开的,可晓月一直未谈好,加上盛会又未结束便忍了下来。
“今日能和七小姐相谈,在下荣幸之至”北山定没想到佳人说走就走连忙起身追出去,一到门外就看见了石翊和晓月也正从她们那个标间出来,两人表情愉悦,显然已经和好如初。
“小姐,我们走吧”晓月一听到隔壁房间的开门声就拉着吊好手的石翊出来了,到了门口两人的手却自然而然的分开了,“嗯”水佳玲应了一声就开始往下走。
“七小姐慢走”其实北山定还想说有空来北府玩的,结果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和她的家事确实繁多就忍了下来,她不想她太累,也不想在她家多事的时候打扰她。
北山定真的想多了,她虽然是一番好意,可水佳玲却不需要,因为就算她说出来水佳玲基本上也不会去找她,所以她想的那些基本上都不存在。
这佳人都走了,北山定和石翊自然也不会久留,和掌柜的说了一会话问了一些疑问就离开了,原来这酒水费确实是有人付的,而且还是齐王府秘密付给,就连今天请的那些评审也都是要付钱的。
虽然实际付钱的是齐王府,但明着付钱的却是每家茶楼,这样一来,大家也就一致认为是茶楼应该请的客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