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几个,做什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温润,清冷,斥责时却带了凛然的正义。原本正强迫赵杏儿给他口交的男人愣了一下,rou棒从她口中滑出来,赵杏儿逮了机会望着来人尖叫着哭喊:“去喊石头带人来!快去!”
章南烛原本应当与赵杏儿在城墙南门汇合,却久久等不到她。章南烛心下觉得不好,带着几个土地开始沿着赵杏儿走过的地方,路过这草棚看见几个人聚在一起一副可疑样子,却不想凑近了竟看到赵杏儿衣衫褴褛地被压在当中,满脸都是血痕和污渍。
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直冲脑海。章南烛怒骂了一句:“混账!”撸起袖子便上前冲着正jianyIn赵杏儿那人当脸一拳——其余人岂肯善罢甘休?一时间两伙人便干起架来。面黄肌瘦的暴民对上文质彬彬的书生,竟然也是干了个不相上下。
然而毕竟章南烛不善武斗,逐渐地脸上挂了彩。好在年纪最小的那徒弟跑去喊了陈默溪,没多久,乌压压一片衙役便赶过来,三两下制住红了眼的几个外乡暴民。陈默溪跑得最快,看着眼前这混乱残忍的场面,看着被章南烛拥在怀里、盖上了衣服,却依旧掩不住哆哆嗦嗦发抖的模样,气得是双目赤红,眼泪一滴滴从瞪圆了的双眼里往下落着,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胸脯不断起伏着喘了几下,竟然一口血喷出来。鲜血喷出去足足一尺远,陈默溪嘴角挂了血,面色更加骇人了。方才还觉得这县令不过是个软脾气小白脸的几个犯人,此刻见到他这夜叉一般的面貌,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擦干净嘴角的血迹,陈默溪咬着牙,眼神喷火一般地望向几个始作俑者,颤抖着声音斥道:“你们几个刁民,光天化日之下抢占县令夫人,是谁给你们的狗胆?!”
“什么县令,满满的粮仓不放,看着老百姓挨饿无动于衷,不过是个狗官罢了!”方才提议jianyIn赵杏儿那人大着胆子,梗着脖子骂道,“狗官的老婆自然也是母狗,我们几个玩儿她还嫌脏呢!”
赵杏儿平素为人爽朗,医术又佳,在县城饱受爱戴。这不知好歹的玩意儿一句混账话说出来,没等陈默溪反应,衙役们先火了,当场便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他围在中间痛殴起来。
陈默溪也不制止,任由一班衙役把这几人打了个半死,破抹布一般瘫在地上,苍白着脸色冷笑一声:“你们不是说我永靖施给你们外县人的粥吃不饱么?本官便好好喂喂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玩意儿!来人!给我把这群人四肢都剁了,用火炙了喂给他们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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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被吓到啊,我不会真的写吃人的,只是剧情发展要有这段结果我一个没收住写high了……下章我就绕回来开始预备吃朱将军!
赈灾(H)
赈灾(H)
“大人扰民!小人知错了,小人也是一时被蛊惑了啊!”
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几个暴民,如今一个个直接吓破了胆,屁滚尿流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然而并没有用,陈默溪是铁了心要处决他们——敢动赵杏儿?千刀万剐都算便宜他们了!
于是,几个人被衙役铐着到了永靖县的城门口,捆在了道边的树上。甚至都不用衙役动手,听说了几人恶行的本地、外地百姓都已经是义愤填膺,直接用石头把这几个人生生砸了个满身都是血,头骨都凹陷进去,又一哄而上围上来生撕了rou分而食之。雨水很快冲掉了现场的血渍,只留下几具破烂不堪的尸体,连人模样儿都没有了。
这些赵杏儿都没看到。她直接被章南烛护送着回了知县府,仔细清理上药。而陈默溪强撑着处决完犯人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地再度吐了血,面色苍白地被人也送回府里去了。
到底是年轻气盛,一时又心疼又愤怒,气血上涌着伤了身子。之后几日,陈默溪便把施粥的事宜交给了下属,窝在屋子里跟赵杏儿两人相对着,一个养伤,一个养病,一养便是大半个月。
这半个月期间又发生了件大事:原本镇守武威关的陇西军,押解着朝廷拨的赈灾粮到了这涝灾发生的几个县分发,而带人来永靖的,正是之前与赵杏儿有过一面之缘的朱启庸朱将军!
当年陈默溪状元及第后携爱妻赵杏儿上马游街,结果冲撞了皇帝被扔到这西北蛮荒之地做官,紧跟着赵杏儿也辞了朝廷官职随夫赴任。原来,这段挑战世俗、伉俪情深的佳话,短短几日便在京城传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有那好事儿的写成了评书话本,整日里在茶楼里演出。当时身在京城养伤的朱启庸自然也听到了。
听闻这段故事的女主人公,竟然是当初大殿之上救了自己一命、私下里又玩笑似的为自己口交一回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美艳女子,朱启庸的心情是复杂急了。他一直以为,赵杏儿对自己做出那般事情,至少心里对自己是有点意思的,却没想到转头便嫁了别人,嫁的还是这样一个对她深情款款的少年才俊。原本他心里头想的念的还是赵杏儿那窈窕的身段、娇俏的小脸,如今心里不是滋味儿地却惦记起她整个人来。
也不知是不是刻意,朱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