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斑马鱼并不是凯瑟琳这次过来的重点。
“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开始进行神经感应芯片的第一次试验?”
凯瑟琳问了一句。
“哦,可以,等系统将这边的数据都记录了下来就好……大概还需要等待15分钟左右。”
珍妮看了看时间,然后这样告诉凯瑟琳。
“还好。”
凯瑟琳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看着眼前这奇怪的斑马鱼的大脑的玩意儿。
凯瑟琳也需要一个神经回路芯片。
可这样的一个脑控芯片,却需要很大的准备。
虽然是脑控芯片,但实际上,凯瑟琳的这块芯片与植入式的有些不同。
感应式的芯片体积很大,而且达到同样效果的需要的资源更大。
但这样做有些使用植入芯片绝无仅有的好处:安全。
安全、方便,这样就足够了。
按照最理想的设计,这样的一个芯片,应该是如同一个护脖或是项圈什么的,盘绕在凯瑟琳的脖子上面,然后在颈椎与人体开始进行数据传输和转化,同时,还能够依靠人体的血糖获取能量。
可那是理想状态。
现实上,凯瑟琳见到的,却是一个从锁骨一直支撑到下巴,与此同时,还需要外接电源的一个奇异的玩意儿……这玩意儿看起来就够呛,凯瑟琳严重怀疑这东西是否真的有用……“通过这玩意儿,我也能够拥有更强大的计算能力咯?”
凯瑟琳看了看这个奇怪的东西,一体式成型虽然好,却让凯瑟的头没法低下来。
“你给戴一个月,或者你给躺在这里一个月,让机器读取你的大脑波动,然后我们定制芯片并且安装之后,你就将拥有超级的计算能力。”
凯瑟琳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只是对于这样不错的技术感兴趣而已。”
带着这个笨重巨大的东西,艾尔莎看着凯瑟琳的表情,却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
“艾尔莎,你怎么了?”
凯瑟琳立刻就问着。
“凯特你似乎并不担心?”
“你说什么?”
有些奇怪,但凯瑟琳还是疑惑的问了一下。
“我是说人工智能……现在仅仅只是一个辅助程序而已,但是凯特,我怎么看,都觉得这种技术……太可怕了。”
艾尔莎似乎对于人工智能很害怕。
“你以为我们会发展得那么厉害?”
凯瑟琳有些好笑:“是,可别与现实搭在一起。”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而已……”
珍妮这样说着。
“很多人都相信科学技术最终能把机器人变成人,这背后有一个极具说服力的理由:所谓思想,无非也只是大脑中的神经元活动;如果用计算机模拟出人脑中每个神经细胞的活动,那计算机不也就跟人脑一样有思想了吗?当然,这项工程的计算量显然是现在的计算机望尘莫及的,但随着计算机x" />能指数级的增长,在不久的将来这或许是能办到的。”
凯瑟琳对此,却是没有这种感觉。
计算机能依靠模拟大脑活动而获得思想吗?
凯瑟琳并不这样认为。
事实上,和凯瑟琳有同样观点的人,有很多。
例如,为了驳斥这个观点,1978年,美国心灵哲学家尼德.博尔克提出了一个叫做“中华大脑”的思想实验:假设全中国的每个人都扮演大脑中的一个神经元,并用手中的对讲机模拟神经元之间的信息传递,实现大脑内部的一切机制,那么整个中国是否就构成了一个有思想、有意识、有情感、有记忆的“中华大脑”呢?
这颗真正的“大”脑能像正常人一样,辨别是非,产生情绪,感受疼痛,体验幻觉吗?
尼德.博尔克认为,这显然是非常荒唐的。同样地,计算机依靠模拟大脑活动而获得思想,这种说法也是相当不靠谱的。
但就现实生活而言,这似乎是有可能实现的。
例如,在曾经的世界的21世纪,似乎已经出现了一些有思想的机器人,他们甚至能流利地和真人对话。
在2008年的loebner人工智能大赛上,12名裁判和计算机程序elbot进行文字聊法显然是荒谬的。“老外”还是不懂这个笑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一台人r" />计算机罢了。
类似于人类的情感,计算机的判断,与人类本身还是有区别的。
无论是任何计算机,都不可能真正拥有“感情”。
他们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
或许计算机会感到“愤怒”,但实际上,这是因为外界的环境要求他们做出“符合愤怒情绪的反应”而已。
当然,这或许也与微芯片的传输模式有关。
现有微芯片的数据传输模式是非常单一的——不是从左向右传就是从前向后传,逃不出一个二维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