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惠觉此时也已经卸掉了伪装,僧衣脱去了,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皮装,短小的皮甲克敞开着,露出他仍然健壮的胸肌,紧身的皮裤更是箍的双腿肌rou突显。此时,惠觉正用手摩挲着自己的光头,嘿嘿的笑着说:“看我的样子,你想不到我已经快六十岁了吧!”
铁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将头扭向一边。
“怎么,还不肯说吗?”惠觉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条皮鞭,在手里一甩,抖出一串黑色的鞭花,鞭梢在空中迅速的卷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什么也别想得到!”铁辉恨恨的道。
惠觉用鞭子柄扳过铁辉的脸,笑眯眯的道:“年轻人,不要太意气用事啊!”
铁辉看着那张满是假笑的脸,愤怒的将一口唾沫吐在惠觉的脸上。
惠觉的脸一沉,但是转回身的时候随即又变的和颜悦色起来。“你看,这又何必呢?”他面向着自己的下属们,却在对铁辉道。嘴里细声细气的说话,却突然旋身,鞭子凶狠的抽在了铁辉的身上,他的胸膛上立刻现出一条血槽。
铁辉不曾防备,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说!”惠觉怪叫着,鞭子再次挥起来向铁辉抽去。
这一次,铁辉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说!”鞭子抽过,惠觉又重复刚才的话和动作。“说!”又是一鞭。“说!”“说!”“说!说!说!说!说------!”
不一会儿,铁辉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碎成了布片,鞭子抽过,和着鲜血的碎布四处飞扬。铁辉的肩膀,胸膛,小腹,大腿更始鞭痕累累。但是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执拗的盯着惠觉,仿佛要用眼光杀死这个折磨自己的恶徒。
惠觉终于停下手来,他心里有些焦躁,但是却不露声色的笑着,一边从身后的火炉里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钎,就着火头燃着一根香烟。他这才道:“看来你对鞭子不敢兴趣。那么~”他一边说一边把通红的铁钎逼近铁辉的脸。“你也许喜欢这个!”
铁辉感到了扑面的热,他本能的向旁边闪躲着。通红炽热的铁钎就停在他的脸旁边不足半公分的地方,铁辉屏住呼吸,准备迎接这更残酷的刑罚。
“感觉怎么样?”惠觉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铁辉的脸上。
看着铁辉深皱的眉头,惠觉得意的笑着,铁钎缓慢的朝下移动,又指向铁辉的咽喉,他被迫仰着头,但是紧紧闭合着嘴角仍然显示着他的坚强。
惠觉用铁钎戳了戳铁辉剧烈起伏着的胸肌,立刻,“滋拉拉~”的声响伴着一缕青烟,撕裂的痛使铁辉控制不住的惨叫了一声。惠觉一边继续逼问战神的下落,一边用铁钎子在铁辉几乎赤裸的身上点点戳戳。
看见惠觉充满了戏弄和侮辱的笑容,铁辉愤怒的破口大骂。
恼羞成怒的惠觉终于无法保持脸上的笑容,他恶狠狠的将铁钎子按在铁辉的软肋上。铁辉疼的在绳索中奋力的挣动着,惠觉却始终不放手,烧红的铁钎深深的烫炽着铁辉的躯体。
“啊---!”铁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昏了过去,屋子里弥漫着皮rou烧焦的臭味。
浑身此起彼伏的剧痛又使铁辉苏醒过来。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铁辉还是被牢牢的捆绑在柱子上。几个光头大汉正在用他们胡子拉碴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身体,他们将白酒噙在嘴里,然后去舔铁辉身上的伤口,熟练的舌头撩拨着铁辉的欲望,而酒Jing的烧灼却使他的身体在痛苦中煎熬。
“看他们一个个的都等不及了。”惠觉又恢复了镇定,他还不愿意失去这张王牌。“你要是坚持不说也不要紧,那么我只好把你交给我的这些徒弟们,供大家玩乐喽!”
铁辉用头尽力的顶着身后的柱子,拼命的咬住嘴唇,忍耐着身上所承受的挑逗和蹂躏,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有了你在我这里,就不怕得不到战神!”惠觉将白酒倾倒在铁辉的身上,听着铁辉的呻yin惠觉感到一种久违的快感,他用一贯的微笑的表情对着铁辉道:“今天我老人家破例和你玩玩,也顺便让我的徒弟们都开开荤!”
九 迷天劫
凶僧惠觉的话不禁让铁辉又惊又怒。
旁边的十几个光头大汉却齐声叫好,七手八脚的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扭着胳膊押进旁边的一间库房里。灯打开了,铁辉一眼望去,只见四周墙壁上放着各式各样希奇古怪的用具,多数为皮质的,猜想也是刑具性具之类。房子中央的天花板上垂下两条铁链,下面打横挂着一根碗口粗,两米长的木棍。
众人将铁辉推到横悬在空中的木棍前,将他的双臂拉开,扯出麻绳套住他的脖子,抹肩头,拢双臂,将他捆在木棍上,双腿又被分开,用绳子栓在地上相隔一米左右的两个铁环上。
随后进来的惠觉看着被大字形捆住的铁辉,笑眯眯的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出来了大家都有好处。”
铁辉浑身伤痛,任凭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摆弄,只不做声。
惠觉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