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在那尸体身上翻出钥匙,开了自己身上的刑具。那道童听见外面声响,情知出了事故,吓的就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抖个不停。被武松抢进来,掀开被子也一刀结果了。
此时天已大亮,后生弄些饭菜来两人吃了,又捧出包金银来,献与武松,武松道:“我不要你的,你自己拿去活命,当多做些好事,但有邪心歹念,须想想你师父蒋门神和这两个贼人的下场。”那后生又再拜谢,武松道:“快走!快走!”自己就一把火烧了土庵,把那夜里的恶气不平附之一炬,自己也径取路望着青州地面而来。
五 误闯孔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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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这一路行来,遇见市镇城乡,果然都有榜文张挂着要捉拿他,好在他一身头陀行者装束,却也无人盘问。时遇十一月间,天气已是冷了,当日武松买酒买rou吃,只是耐不住那寒冷。眼看走过一个冈子,走得三五里路,早见一个酒店,细看时,确实个村落小酒家。
武松径奔入那村酒店里坐下,就叫了酒rou来吃以驱寒冷。那店主人应道:“实不瞒师父,酒却有些茅柴白酒,rou却都卖完了。”武松道:“那就取酒来让我挡挡寒气。”不一时,吃了四角酒,武松就有三五分醉了。又唤那店主人道:“主人家,你这个没有的卖时,把你自家吃的rou食拿一些与我吃了,我多给些银子就是。”店主人笑道:“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行者,酒和rou只顾着要,我却哪里去偷些来?”
两个人正在争执,武松就斜眼看见临桌一个青年面前,又是鸡rou,牛rou,还有一瓮青花酒,更是着恼,问道:“为什么他的桌上就有这般食物?”店主人道:“你可知那是何人?那是孔家庄的二公子独火星孔亮,出了名的脾气暴躁,这里谁惹的他过!”武松就怒道:“凭他是什么二猪二狗,你就怕了他不成。”那孔亮闻听如何忍得,就骂道:“好头陀,敢用言语伤我。”见武松长的魁梧,却也不敢轻敌,冲上来扑面一拳,武松接过来两人扭在一起,那孔亮又哪里是武松的对手,被武松一扯一拨,恰似放翻小孩一般,后面三四个跟随孔亮的村汉看了,更不敢上前来。武松踏住孔亮,提起拳头打了二三十拳,就地下拉起来,望门外河里只一丢,那三四个村汉叫声苦,也不顾许多,忙下河去来救起那孔亮,搀扶着向南去了。这店主人眼看惹出麻烦,自入屋后躲避了。武松落的清闲,径坐到孔亮那一桌上,也不用筷子,双手扯起rou来任意吃,好不快活。没半个时辰,把酒rou洗劫的干净。
武松醉饱了,把黑布衫结在背上,便出店门,沿河而走。却被那北风卷将起来,武松捉脚不住,一路上抢将来。离了酒店,走不得四五里路,旁边土墙里,钻出一堆人来,用绳索往武松脚下绊来,武松不及防备,吃绳索把一只脚困住,要待挣时,那几个村汉使劲一拉,登时头重脚轻,翻筋斗倒撞下河去。
冬月天道,河水正涸,虽是只有一二尺深浅的水,却寒冷的当不住。武松想要爬起来,一只脚却被岸上人用绳索套着,只在那河水里滚。岸上当先一个青年,却是那独火星孔亮的哥哥毛头星孔明,村汉中就有人指道:“这河里的汉子,就是打了二少爷的。如今二少爷寻不见大少爷,自己领了二三十庄客,径奔酒店捉他去了。”
那武松被水一浸,酒就醒了,可怜脚被困住,又不识得水性,挣扎不得。被众人一齐下手,横拖倒拽,捉上岸来,将双手用麻绳绑住。这孔明看武松时,浑身shi透,那衣服贴在魁梧健壮的身体之上,更显出肌rou的线条,连两颗滚圆坚硬的ru头,也清楚可见,裤裆处更现出那阳具的形状,粗大伟岸。更要命的是那一双大脚,却将麻鞋挣脱在河里,脚掌粗大厚实,那脚趾浑圆可爱,被河水冻的透着红色,上面隐约看见黑色的脚毛。
这边正捆绑武松,只见远处一群人,孔亮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提着一条朴刀,背后引着二三十个庄客,奔这边而来。见武松被捆住手脚扔在地上,就叫道:“与我把这厮打死了了事。”
却不知那孔明心思又自不同,看着武松的身体,眼直血热,不由的生出邪念来。就劝道:“这汉子如此可恶,打伤我家兄弟,须不能与他善罢甘休。且带回庄子细细的折磨,方消我心头之恨。”庄客当下将武松手脚用一跟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径往孔家庄来。
孔明是存了心思的,带着押解武松的庄客抢先回到庄子,就直接把武松带进自己的房子里,支走了庄客,孔明哪里还忍耐的住,抢到武松跟前抚摸起武松的大脚来。武松自觉得难逃拷打,被用棍子挑着手脚进的庄来,闭了眼,也不说话。忽然觉得一双手在自己的脚上来回摩挲,却是温暖受用,睁眼看时,却是被打那青年的哥哥,心里觉得异样。
那孔明将武松一双脚捂的热了,又将手伸进他那冰冷chaoshi的裤子里,就顺着他结实的腿肚子一路摸将上去。武松此时也明白了孔明的用意,抽腿躲开孔明的手道:“我今日落在你兄弟手中,要杀要剐随便,休要消遣与我。”孔明哪里理会,按住武松就伸手来解武松的衣服,喘息着道:“实话说与哥哥,我兄弟号称独火星,他那脾气你哪里能有命在。但只要今日应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