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奴婢怎么答?奴婢可不敢答了。”
☆、第 116 章
长谣冷笑道:“你说你不敢答,现在不是答了挺多的。顺玉姐姐老是越发伶俐,连本王也敢数落了。”
顺玉知长谣并无恼怒,因此没跪,只垂头道:“是奴婢碎嘴了。若说是什么惹的,到底是因为殿下长得太快了,公子只有您一个人,现在长这么大了,可能舍不得了吧。”
长谣道:“这话从何说起?”
顺玉将发现小黄书的事情隐去,只说:“乃是今天皇上过来,说要为殿下选房里人,大概也由此思及他日殿下又要到宫外的王府住,又要娶王妃又要生儿子了,公子才觉得寂寞。”
长谣愣住了。
顺玉又爽直地说:“若殿下去告诉他,此生都不嫁不娶的话,大概就能好了。”
长谣苦笑道:“这有何难?但我怕这么说了,他仍不高兴。”
顺玉笑道:“那还是得仔细看看。”
长谣打起帘子进去,便见贺赫赫仍是背倚着软靠发呆,其发呆程度之深、双眼无神之明显,若摆在课堂上,绝对是暴力老师绝杀粉笔头的头号目标。长谣走到贺赫赫跟前,轻轻扶了扶他的肩,柔声道:“我回来了。”
贺赫赫愣了半晌方回过神来,说:“诶?你回……”他才开口,便觉得嘴角微微有点撕痛,拿手一摸,原是嘴皮子有些撕裂了。近来天气干燥,贺赫赫也没好好补水,因此这几天嘴唇都颇有些干,他也有古代版的润唇膏——就是口脂的,便要移动轮椅到妆镜台处找。长谣却说:“不必去找。今早我上学时,摸了你那半盒口脂去了。”
贺赫赫听了,说:“那倒奇怪,你都没自己的口脂?”
“有一盒,只是嫌香料多了,味道浓俗。”说着,长谣便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小银粉盒,拧开了盒盖,便见里头是半透明的药膏,以指揩了一星点,便往贺赫赫的唇上印了印,又轻柔涂开。
感觉长谣有些冰冷的指腹在嘴唇上轻柔移动,带来一点酥麻,贺赫赫居然觉得有些羞赧,简直就像是初吻一般。长谣将贺赫赫的嘴唇涂得晶莹了,便将指上剩下的软膏涂到自己的唇上,抿了抿。
见长谣如此神色自如,贺赫赫倒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惊躁了,却不知长谣这是外表闷sao、内心暗爽,一如当年爱搞地下动作的沙玉因一般。
贺赫赫转过头去,想提起纳侍寝的事又不想提。如果是之前,贺赫赫倒是很有把握长谣会拒绝纳侍寝,因为长谣洁癖严重,怎么可能将自己那粉红无暇的玉jing放进他人污秽肮脏之处呢?不过现在他可不敢肯定了,因为他发现长谣居然在看那种脏书,说明顺玉说得对,只要不是X冷感,再洁癖再尊贵的人到了这种事情上都是不怕脏不怕累的劳动模范。但贺赫赫却又很自私地不愿意让长谣到别人身上辛苦耕耘。
长谣见贺赫赫没提这件事,也就不好自己提出来,只佯装不知,对贺赫赫还是一如往日的亲热,倒是贺赫赫显得生硬疏远了。长谣心中不悦:“难道他还真的想跟我生分,要我成婚生子?”
及至晚间,贺赫赫宽衣就寝,一如既往的,在长谣为他捶腿按摩的时候舒服入睡。在长谣够力气的时候,就已经要亲手帮贺赫赫按摩小腿,而不让顺玉碰。顺玉倒是乐得清闲。贺赫赫悄然入梦,只觉得双手沉沉的,低头看着,便是那粉雕玉琢的小娃儿——幼婴长谣。长谣小时候就已经那么好看了,很快就渡过了初生婴儿皱巴巴的最丑期,变得超级可爱,也难怪贺赫赫对他一见钟情了!
贺赫赫心想:我怎么会对他一见钟情呢?这必然是误会,这必然是父爱啊!这是父爱!不是腐爱!
怀中的长谣却长成了大人,就是现在长谣的样子,靛青的长发、雪白的脸庞,玉葱一般修长又无暇的身体,他拢着一件长衣,便转过身,决然离去。贺赫赫惊得很,梦中的话,要走是没问题的,要飞都行,他便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长谣,紧紧地抱着,十分琼瑶地说:“不要走!长谣!长谣……PLEASE! DON’T LEAVE ME! DON’T! DON’T! DON’T! DON’T!咚次!咚次!咚次!”
长谣本来背对着贺赫赫躺在床上的,浅眠的他很容易就惊醒了,原是贺赫赫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口里还在梦呓着琼瑶腔,后来还beat box起来了。
梦中贺赫赫只觉长谣被他的beat box——呃,是琼瑶腔所感动,从决绝变得温柔,双手贴着贺赫赫的手,轻轻地抚摸,然后是转过头来,温柔地吻贺赫赫。贺赫赫柔顺地承受着长谣的吻,然后很不真实又很真实的,长谣帮他撸起管来。很久没OOXX的贺赫赫不负众望地早泄了。
——这么快……
长谣看了看自己沾满Jingye的手,又看看自己尚隆起的裆部,决定先到外头去处理一些事再洗洗手。
贺赫赫悠悠转醒,平常他半夜醒来,第一件事是确认一下长谣的存在,而现在当然也是的,因为他羞愤欲死,如果长谣在的话,他一定会头撞果冻、颈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