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食物了,对吧?长得很快,一出生就银光满屋香气盈室的,与太祖爷很相像啊,可见我的皇儿也是个非常人啊。”
贺赫赫却道:“是啊,不过脾气挺大的。非要我抱,饭也得我亲自喂,别人碰他他都会闹的。”
——哪叫“闹”啊?那叫“行刺”!
“是啊,这孩子脾气不小。”
贺赫赫又说:“而且晚上也要和我一床睡,否则就吵闹。”
——朕都不能和夫人一床睡呢,就你一个小屁孩……
“父子连心嘛。”纳兰秀艾道,“朕小时候也很粘父妃的。”
贺赫赫道:“那他一定累坏了吧。伺候孩子可不容易。”贺赫赫话虽这么说,但眉目间都是笑意。
纳兰秀艾道:“这是你的孩子,朕以后要让他当皇帝的。”
贺赫赫听了便道:“当皇帝有什么好的?我不要。”
纳兰秀艾笑道:“也是,且看他长大后心性如何吧。不过朕是挺中意他的。”说着,纳兰秀艾摸了摸淤青的鼻子。
贺赫赫道:“这孩子的名字由我来取,您看行吗?”
纳兰秀艾道:“行。记得是‘长’字辈的就行。”
贺赫赫道:“我已想好了,便叫‘长谣’如何?”
纳兰秀艾说:“好,朕看很好,‘鸡犬渔舟里,长谣任兴行。即令邀客醉,已被远山迎’、‘长谣朝复暝,幽独几人知。老鹤兼雏弄,丛篁带笋移’确实脱俗优雅,便叫长谣吧。”
贺赫赫并不告诉他,这个“长谣”是出自“何以叙怀,引领长谣”,与“天地无心,万物同涂”是出自同一首诗的。
“既然名字你定了,封号便由朕来定好了。”
贺赫赫却道:“孩子才刚长牙呢,要什么封号?”
纳兰秀艾道:“朕要封他做太子,你又不肯,难道封他个王都不成了?”
贺赫赫说道:“你这样偏爱他,不怕让他成了众矢之的?”
“哼,那是先帝才会怕的事。”纳兰秀艾不屑地说,“朕何尝不是偏爱于你?你可见过有谁敢对你不利了?”
贺赫赫仿佛才记起自己是后宫的第一夫人:“这个……”
纳兰秀艾继续说道:“所谓盛世都是‘宇宙清平,万民寿考’,你既是‘寿考夫人’,朕就封他一个‘清平王’吧。”
贺赫赫道:“你这么高的帽子扣下来,未免太高调了吧。”
“朕就是要让天下人看看,朕最宠谁,这样他们就不敢冒犯你两父子了。”
纳兰秀艾与贺赫赫说了几句话,就在婴儿鄙视的眼神中离去了。他出了厅堂,便见沙青因在门外站着,盈盈一拜,道:“皇上万福。”
纳兰秀艾将他按到墙壁上,说:“你这个sao货。”说着,他就直接按拉下沙青因的裤子干。沙青因便颤声道:“陛下……啊……陛下……哥哥在房里啊……啊……”这样的话,只会让纳兰秀艾觉得更刺激而已。他挺腰送胯,往沙青因圆润的小屁股猛插。沙青因便伏在墙壁上,咬着自己的衣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纳兰秀艾掰过他的下巴,让他扭过头来,看着他那委屈的模样,便恶狠狠地说:“你还给朕装!”说着,纳兰秀艾越发抽插弄得狠了。
☆、第 101 章
贺赫赫一门心思都在长谣身上,对于纳兰秀艾宠幸他人的事倒不在意。贺赫赫倒了些温水来调蜜糖,一手抱着婴孩,一手将以莲花玉勺拌起一些,往长谣口中送去。此时,沙青因捧着翡翠荷叶盘进屋,笑道:“哥,果品来了。”
“放下吧。”贺赫赫看了看沙青因,说,“你怎么走路一瘸一瘸的?”
沙青因只答:“刚刚扭到了。”
贺赫赫说:“那你就休息一下啊,这种事交给小顺子做就好了。”
沙青因却道:“我在这里横竖也是闲着的。”
纳兰秀艾晚上几乎不会过无漏宫。作为大青皇帝,晚上到某个宫去通常都是先通过翻牌子来决定的。贺赫赫坐月子,牌子自然没放上去,沙青因的牌子倒是在上头,但纳兰秀艾不会去翻。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沙青因自称为充衣以来,未尝被召幸。因此沙青因说“横竖也是闲着”,贺赫赫便以为沙青因在埋怨皇帝不宠幸他,却不知道沙青因和皇帝平常玩的是什么PLAY。
“皇上也是的,既然封了你,为何竟放着你不管?”贺赫赫叹了口气,“下回啊,我要去说说他才是。”
沙青因忙说:“千万别。皇上宫中那么多美人……不记得我也是常事。我也不敢奢望。哥哥临盆那日发生的事,已经触怒龙颜了,如果二哥再说什么,恐怕皇上会更加生气,不知道会以为我有什么居心呢。”
贺赫赫听了便道:“也是,你长得如此美貌,陛下会记得你的。”
沙青因推辞道:“陛下非常人,相人不相貌,只相才德。弟弟没什么才德,却也不奢望以色事人。”
贺赫赫不禁推想到自己要相貌没相貌要才德没才德,真真是玛丽苏病发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