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厉害的嘴巴,故意把痴拖下来。虽然在我眼里你跟痴是同一个货色的,但在他们眼里你们根本就是不可以比较的。我说伶啊,呵呵"魅忽然轻笑起来,小拇指一次又一次地扫过他已经够红豔的嘴唇,"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呢。"那样忽然降低音调,让我的心脏猛地收起来。反射性地抓住手中握的东西,那是蓝虞的手。
"我还没那麽不自量力,只是我说的事实,是你想怎麽掩饰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摆著一副完全蔑视他的态度,我把姿态摆摆得高高的。
魅不是一般人,他没有被我的那假姿态给吓倒。换了一条腿翘起,他笑得妖媚,"是吗?麒跟先生的事你好象在当中演了一场好戏。"
早就猜到他会把这件事搬出来,所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我,并没有如他所愿地露出一张羞愧的脸。
只是淡淡地回句,"是吗?"我的脸皮也算够厚了。
如果今天换成其他人,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被我糊弄过去,但魅没有。其实从跟痴他们辩解起,他的风度一点都没破坏,自始自终保持著他妖媚的气质。
就像这回,他只是笑得比刚才更欢。滑进魉的怀里,他继续笑著,"魉,原来你喜欢这种小鬼啊。"
客厅里只有魅妖媚的声音,却不让人觉得突兀,这个男人有著一个与他面貌相匹配的好嗓子。
(26)
不过他说魉喜欢我,倒是真的很好笑。我想我脸上的不耻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这几人竟然一下子都看向我。
耸耸肩,我把眉眼狠狠上挑,做出一个极迷惘的表情,"我不知道你们叫我跟蓝虞来这的目的是什麽?来看你们的表演?"
在我说出表演时,这几个威风的男人,脸上虽未有愤怒之色,相反还露出好玩的神色。
放在眼前,我说不定还以为自己让他们觉得有意思了。但现在我算是很深刻地了解这些狐狸的一些面目,把自己的感情暴露在别人面前,就等於比别人矮了一筹。这点,魉就比其馀四人出色多了。大概不是跟那四人是一路的,所以他们对他的事也不了解,也就无从下手。
但他们四人呢,就差差相反了。从他们的口中,可以知道这四人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其中痴、狂兄弟俩和魑显然关系很亲密。彼此对彼此的底细知道得太多了,意味著,对彼此的了解也更加透彻,还有一点就是落井下石也有得落。
不过,这样的他们,不知道在魉眼中是不是很难看。
"真是有意思的小鬼。不过,比痴坚强多了,因为得不到魑的爱就疯了。实在有意思。"魅又在奚落对面的三人了。
"真的麻烦。"狂的一只手依旧紧紧抓著痴,但他的身体已经很贴著沙发了。其实他的坐姿跟魉有点相似。只是他看上去比魉还要懒散,应该说这个男人有著自内而外的懒散。
那是一个浪子,我忽然想到这个词。
这个男人完全不适合被束缚,但他现在就被紧紧束缚著,被亲情束缚著。正如痴说的,如果不是因为血缘关系,他应该不会管痴的。
当然这一切只是我对狂的看法,并不代表事实如何。这些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根本就不是我能看透的。
老实讲在魅说出痴是疯子时,我以为痴会出来辩白,但他没有,反而用一双凄凉的眼睛看著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虽然太自以为是,但还是有它一定的道理。
我想也就魑的性格才能忍得下来吧。
望著魑没一会,痴又开始掉眼泪,虽然他流泪的样子可以说很唯美,是那种一颗一颗落下的。但是知道了这麽多事,对於这美丽的一幕反而是怕怕的,我似无意地扫了魅一眼,这个也是最佳的例子。
狂这会大概也不想管痴了,躺在沙发上任痴哭去。
我评估著目前的情况,魉跟魑应该会站在我这边,而痴跟魅是一定要杀我的,就不知道狂的意见了。听魅的口气,在他们上次的交谈中,狂并没有反对魑保我。这样看来,我还是有一定优势的。但是现在魉跟魑又不做什麽表示,实在让我担心他们会出尔反尔。
"不是都已经谈论好的事情了,现在还要继续谈吗?"我把话题绕到自己身上,现在不是捂著藏著的时候,尽快把事情解决掉才是上策。而且今天大家坐在一起,绝对不是简单地为了我的事或痴的事。
"你想说什麽啊?"魅扬起嘴角,转向我。
"既然要反对,你上次怎麽不明明确确地反对啊,现在再来反对,不显得好笑吗?"
"哦?好笑?真是好玩的说辞。"魅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决定了事情再随便地改变,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