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过去了。侧躺著,等到那快感的馀韵过去。
把shi漉漉的脸往被单上蹭,我转过身子爬到蓝虞旁边。
蓝虞的双手是被绑在前面,而我的是被绑在後面,所以他容易给我松绑。跪在我身後,蓝虞手口并用地把我身上的绳子结开。
等两人真正自由後,都累得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後半夜,我跟蓝虞当然是不能在原先的床上睡了,把身上黏糊糊的汗水性ye冲乾净,我们便进了隔壁卧室睡去。
"魅应该不会骂我们吧。"我翻过身子,抱住蓝虞。
"要真不想让我们逃,就不会只这样绑我们了。他只是想玩我们。"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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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某些人脑中会出现以下这一幕:
魉:你上来干什麽?
魅:人家想跟你做嘛。
说著魅扯掉身上的浴巾扑到魉身上,接下来的画面儿童不宜。
(14)
第二天,魅果然没有对我跟蓝虞的"大胆"生气,不过我们是在中午时才见到他。我靠近蓝虞,小声说道,"不会是被魉给折磨得下不了床吧。"我承认我这个想法有点恶毒,但谁叫他昨晚那麽折磨我们。
不过,魅虽然晚起,但身体一点都没有不适的感觉,甚至还比昨天更生龙活虎,错了,在他身上,应该说比昨天更妖豔了。
"魉。"我跟蓝虞坐在一旁的沙发,而魅几乎全身都靠在魉身上了。我想到一个词柔弱无骨,用中文小声地对蓝虞说时,他在底下狠狠扭了我的大腿一记。
"伶,你的脸色怎麽这麽好玩啊。"果然是魅,说出的话都跟别人不一样,我的脸色明明是痛得扭曲起来。
按住蓝虞的手不让他继续作怪,我抬头对魅笑得谄谀,"好玩吗?我怎麽不觉得。"
"不觉得?"魅又是小指头抚摸著嘴唇。站起来,他走到我身边。
不会是又想什麽招来整我了吧。表情有些僵硬地看著他,"魅?"声音也怯怯的。
"又露出这种眼神了,真是好玩。"魅说著,伸手在我脸上捏来捏去,嘴里还说著,"手感不错。"
脸被他捏了会就痛起来了,但又不敢叫他停下来,只希望他玩腻了,自己停下来。
可魅的玩性显然正高涨著,还回头招呼著魉也过来欺负我"魉,你也过来捏捏,软软的,好玩极了。"
魉只是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就吐出两字,"无聊。"
不过托他的福,魅终於松开手。
走到魉面前,魅耸著肩膀,"那什麽事在你眼里是不无聊啊。"
"难道你不觉得无聊吗?"魉反问魅一句後,又不吭声了,身子更是几乎躺平在沙发上。
"唉,没劲,没劲。"留下魅一个人喊著没劲。最後大概是觉得再呆下去也没什麽乐趣,他便离开了。
"去找麒玩好了。"魅轻轻摆tun离去,却不让人觉得娘娘腔,只觉得妖娆。
"你也可以学学他。"我笑著对蓝虞说道。
"我觉得你更适合。"蓝虞虽然回答我了,但眼里透露著无聊二字。看了眼对面的魉,这方面,这两人还真像。
我想起魑说过的话,讨好魉。
眼光飘到似乎已经睡著的魉身上,再看看还坐在一旁的蓝虞,根本就没机会!
叹了口气,我起身往楼上走去。刚听魑说时,觉得不可能,是因为我认为自己拉不下脸来。现在我还是觉得不可能,但性质完全不一样。
讨好,讨好,真有这麽简单就好了。
要不要也像魅那样浴巾一裹,就冲到房间里,不过,魅昨晚也许不是去魉的房间里,说不定魉不行呢。我坏心眼地想著。
其实我觉得魅看不起我们这些一般性奴,虽然我跟蓝虞不属於性奴,但也在他看不起的范围内。没错,他是跟在麟身边一阵子,现在更跟在麟身边,但我觉得他也是看不起这两人的,只是因为无聊才跟这些一般性奴打闹在一起。我想真正能入得了他的眼的,也就是跟他属於同一个等级的魑、魍、魉了。
就像昨晚,他也只是在我身上泻了一次就走了,那分明是看不起人的态度。
白天时都在想著魅的事,到了晚上,我还真的去考虑那个计划的可行性。
对著蓝虞说句,"你先睡吧。"我便离开房间了。当然没有像魅那样裹著一条浴巾就去找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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