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的判断很正确,应该这样的,而且你这次也不是在做白工。"
这话又是什麽意思,而且魑对这次的事件似乎很了解。抬头疑惑地看他,"我要做的事没有成功,还害死了两个人。"
"生、衣。"魑轻轻念出这两个名字,好象认识他们似的。
"魑,"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问他,"你认识他们吗?"很快就看到他轻轻地摇头。不气馁,我继续问他,"那他们的後事是怎麽处理的?我可以去祭拜他们吗?"
"看来你对集中营的事是知道得越来越多了。"他笑笑,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现在时机不到,等时机到了,会让你去樱花林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会才重新接起来,"就算你去了樱花林也不知道那两人埋在哪棵树下,说不定还是跟别人合埋在一棵树下。"
被他这麽一说,我有些暗淡,脑袋也耷拉下来。"死去的人都是埋在那个樱花林吗?"
想起当日看到的樱花林,Yin森森的只有恐怖二字,那时我还想起了樱冢,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春天到了,那里也会变得很漂亮吧。
"你刚才说我没有做白工是什麽意思?"提起他刚才的话,对於这个我很在意。因为上次的事,怎麽看,我都只是跟傻子似的一个人在那跳脚。
"也没什麽?不过是麒借了你布的局。"
"就是说,我在给麒打头阵了。"
"可以这样说吧。"
麒,那个人。当日在麟面前哭泣,转头却是把看见他哭泣的人全部杀掉。可另一方面,却因为育的原因,而没有杀了我这最後一个见证者。这人到底Yin狠还是义气,还真让人琢磨不定。
不过,他没杀我的原因,肯定不止因为育。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毕竟我还掌握著出去的秘密,他敢杀我,除非他敢跟墓地里的人为敌。
(8)
正说著,门外传来敲门声,我看了看魑,见他点头示意便过去开门。
"这不是伶吗?"
是魅。他还是那样千娇百媚,进来先是搭上我的肩膀,妖媚地笑著,"伶,又出名了。真是的,竟然比我还出名,不甘心啊,真不甘心。"
不习惯地把他手拉下,我走到一旁。
魅也未在意,只是走到魑旁边时,回头问我,"伶,你说是我漂亮还是魑漂亮。"
无聊,心里暗暗斥道,一个妖豔,一个淡然,根本就不能比的好不好?还是这麽突然地问出来。嘴角牵强地扯起一个笑容,"都漂亮。"
"你过来,就为了跟我比美吗?"只听魑开口,但语气倒没有不高兴。
"当然不是了,只是看到伶时忽然想到。"魅小指摩挲过嘴唇,这是他经常性的动作,"那,伶你说实话,没关系的。"
真是有够无聊的男人。男人要比也是比强壮吧,他倒跟人比相貌。有些没好气地出口,"你是你,魑是魑,怎麽比?"
"哦,真是有意思的答案,不过这个答案我早就听了腻了。那你就说我是我,魑是魑,为什麽不能比?"
你不是这麽无聊的吧,我在心里说著,但嘴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们是不同类型的,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样回答他应该满意了吧,既没有得罪他,也捧了他。
"那我跟魑,哪个更受人喜欢?"
"不是说了不同类型不能比较的吗?"怎麽会有这麽无聊的人啊。
"所以我想知道,哪个类型更受欢迎啊。"
"魅,你要无聊回自己地方无聊去。"
魑终於出口阻止魅了,暗暗松口气,魑再不阻止,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了。
"哎呀,"抓过身後的头发扫著自己唇沿,魅依旧笑得妖媚,"魑,不就是因为无聊,我才找事做吗?"
魑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转过来对我说道,"你先出去吧。"
点点头,我便出去了。
回到以前他给我安排的房间,进去时见到奴在。
"奴,你没事了吧。"想起他刚才的恐惧,我有些担心地上前。
"没事了。"奴抬头是灿烂的笑容看来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