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集中营,被迫进行性奴淘汰战斗的他们,在集中营外面的生活是怎样的都无所谓,但那些成为回忆的生活是他们心中最柔软的一角,也是他们的死xue。
"伶,你这是什麽意思?"奴的神色倒是冷静得很。
"放心,只是想让你在我这呆几天。"我严密注视著他,以防被他偷得空隙。
"你有什麽秘密吗?"他头向後扬著。
"小心点总是好。"
"刚刚那个疯子是你指使的?你不想我告诉魑?"
奴真的很聪明,难怪魑会把他收在身边。他回去後绝对会把看到的事告诉魑,而魑如果因此推出这件事的真相,那他来阻止的几率在我看来是很大的,毕竟多个人知道所谓的真相,对他们来说更有保障。
"起来。"我爬下床,手里的刀始终指著他的脖子,"奴,你是个聪明人,如果反抗的话,到时出了什麽,可别怪我。毕竟我是没有杀你的心,你别逼我起这心。"
"放心,我还想多活几年。"奴跟著我爬下床。
"去2楼。"我简短地说句,刀尖跟著指向他的背後,这刀尖另一头,是他的心脏。我发誓,如果奴有任何不该有的举动出现,我手中的刀绝对会一把插向他的心脏。
"伶,你不用这麽紧张,我不会逃的。"
"小心不是坏事。"我冷冷应道。
刚才要不是怕他起疑心,我最多带他去3楼,但他先提出去5楼,我当然不能让他起疑了,只好跟他走了。而且在楼梯里行动,虽然成功的几率也很大,但那样绝对会弄出声响,因为我那时跟奴是并排走的,要威胁他我必须给自己一个下蹲的机会,然後才能拔出我的刀。而这一耽搁,就算我拔出刀了,奴也会有反应了。声响是不可免的,而紫也会出来助我一臂之力,但在紫出来之前,我能捂住他的嘴吗?我能保证奴的呼叫不会被其他人听见吗?而且我怀疑他身上也带著武器。而一旦变成那个局面,优势就全在奴那边了,因为那样我就变成站在明处,而奴站在暗处了。突击这种事本就是我擅长的,我当然怕被他反咬一口。
不过,现在我不准备叫他把武器拿出来,因为拿出武器的瞬间,也许就是他反击的瞬间。
(15)
到了2楼,我一脚踹开紫的房门。
"谁?"警觉的声音过後,是紫一脸戒备地往外看,一见是我,他紧张的情绪也就停下了。"伶,这个不是奴吗?"
"你过来,把奴的衣服脱了。"我抬头示意紫过来,"小心他身上有武器。"
"嗯。"紫点点头,走过来小心地把奴身上的衣服脱掉。果然奴的身上有把刀。
"有绳子吗,拿过来绑他。"
"用衣服可以吧。"紫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
让奴躺到床上,我手中的刀子依旧指著他,紫在一旁绑著他。绑好後,我拿过棉被往他身上一盖。"奴,这几天你就呆在这里。"
从我的刀抵在他的脖子起,他就没有反抗过,合作的态度也异常好。"放心,我不会逃。"他转著脖子,衣服做成的绳子深嵌进他的脖子,让他难受起来。
看了他一眼,我转向一旁的紫,"小心别被他跑了。"说完,我便要回自己的屋子的,但想想还是留在这里。对奴的底细我一点都不清楚,多个人看他,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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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紫就多带了份早餐回来,我坐在一旁看他给奴喂饭。
"好了吗?"我朝紫示意著。
"现在大家都很紧张,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变故?"紫放下餐盘。
这是正常的反应,不过就不知道生的反应了,还有衣。我原想著让紫去趟北那,但以现在这个形势,估计生已经被先生监视著了,而且先生对於生的身份又知道多少?
"紫你出去吧。"紫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自然不能让他一直陪我看守奴。
"好的。"紫深深看了奴几眼,才离开。现在他完全有跟我是同路人的意识了,这是一件好事。
紫离开房间後,我跟奴却未大眼瞪小眼,大家的头各往一边摆,谁也不干涉谁。良久,奴才开口,"你变得谨慎了。"
"我本来就很谨慎。"有些耍嘴皮地回道,我继续考虑当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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