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每次也就魑能镇得住你。"
北拉著我起来,我们站在门口,看著魑波澜不变的脸颀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回头看向屋内,痴正拉著狂的手,那张痴狂的脸上是绝对的单纯的快乐。
"狂,魑摸我的头了,狂,魑抱我了,狂,魑跟我说话了,狂、、、"
狂伸手捂住痴的嘴,"对对,现在回去吧。"我看狂的表情有点无奈。以前还觉得他对痴很无情,现在倒觉得他很宠痴。
只是,这两人跟魑是什麽关系啊。我还在那猜测著,一旁的北已经拉著我往外走了。
"该走了。"北的声音很低。
点点头,我明白北的意思,再呆下去,北说不定会惹祸上身。
回到北的房子,我两脚一瞪,四肢大张地躺在地上,"简直是一场闹剧。北,你们去年的Rarty也是这样的吗?一点都不像Rarty。"
"管他像不像,人多点总是热闹吧。"北说著往外走。
半夜我跟蓝虞正睡得香熟时,忽然有个人把我们的被子掀开。我很快就睁大眼睛,而一旁的蓝虞已经坐起来了。
"北。"是蓝虞的声音。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北,三更半夜被吵醒,我的火气有点大,朝北吼去,"神经啊你。"
北只是呵呵笑著,一句话都不说,他这样子,实在让人害怕。我的怒气也因此跑得无影无踪,缩缩肩膀,我爬起来,站到了蓝虞身後。
"你们坐过来,站那麽远,我都看不清了。"北朝我们招招手。
我先是看了北几眼,再看看蓝虞。而蓝虞也是在我跟北之间来回观望著。
看来没什麽危险,我跟蓝虞这才坐到他旁边。
"我回去想了一个晚上,觉得你们两个的表情不要一模一样、、、"北接下来的话,我都没有听进去,因为我的怒火已经再次被他勾起,竟是为了这种小事把我们从被窝里拽起来。
"北。"我的声音有些Yin沉,"现在几点了。"
北讪讪笑著,根本没有任何悔意,摸摸我们的脸,"一模一样的表情,虽然给人的感觉很惊豔,但不耐看。远不如两个表情来得Jing彩。"
什麽理论,我在心里暗斥他,脸上也是万分不耐烦,"明天说也可以吧,非要这个时候说吗?"
"没办法,太兴奋了。"北的声音里的兴奋还没降下来,他的声音依旧高昂,情绪依旧饱满,而我的脑袋已经耷拉著,真的好困,而且好冷。
现在已经是11月了,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再次钻进被窝里,而一旁的蓝虞跟著我钻进被窝里。
"你们别睡啊,听我说啊。"
"你说吧。"我的声音有些迷糊了。
"躺进来说。"北竟钻进我们的被窝,一双冰冷的手呼起的冷气,让我直打哆嗦。
"快出去,你的身体好冰。"我赶紧靠向蓝虞。
"听我讲,尤其是伶的表情,让人很想上去掐他的脸、、、"北根本就不管我说什麽,在那径直抒发著他的兴奋。
两眼一闭,我转个身,忍会吧,等下他的身体就热了。
(13)
第二天醒来时,北已经不在了。
揉揉眼睛,我问蓝虞,"他什麽时候走的。"
"没多久。"
看来北昨晚还真在我们这里过夜了。
吃过早饭没多久,就见北兴冲冲地走进来。他的手里拿著两件饰物,一件是黑色的约20厘米宽的项圈,一件是银色的脚链,脚链上还挂著同色的珠子。
"你们过来。"北朝我们招招手。
一到北的跟前,他就把那项圈往蓝虞脖子上套。
蓝虞别过头,想来是不愿意带上那个项圈的。
"乖。"北只是轻轻地拍了蓝虞的脸一下,还在反抗的蓝虞便转过头来。
低头笑著自己,北就算比其他人再好,他终究是这性奴集中营里的一员,而且他还是呆了1 2年,我们又怎麽能反抗得了他。
很快那黑色的项圈便套上蓝虞的脖子,蓝虞甩甩头,好象不太能适应那项圈。
"真漂亮。"北的眼神又开始兴奋了,手指抚过那套上项圈的脖子,"果然漂亮,没有人比虞更适合这项圈了。"
我相信蓝虞脸上的不满之色虽然闪得很快,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