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抬起,这使得Jingye流进我的腹部,难忍的涨痛也一直紧迫著我。
"哦,非性奴啊。"门外传来几道声音,心里一凉,我恐惧地望著走向的人
,有七个人!这一刻我希望我能晕过去,但我没晕过去。清晰地感受著又一波性虐的开始、过程、结束。
肚子的涨痛,火辣辣的後庭,酸疼的嘴,我整个人瘫在床上。那些人已经走了,门重新被锁上了。
我撑起受伤的身子四肢著地地爬向浴室,无法挺起的下身,几乎是磨著地板过去的。到了浴室,爬进浴缸时更是艰难,牙齿紧咬著,等待那痛到心脏的疼痛过去,我才松了口气。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很快就漫过我的身子。
静静地躺在浴缸里,鼻子有些酸涩,眼睛也有些模糊,我赶紧用手指掐自己的手背。可,还是制止不了。头埋进水里,只到受不了才伸出来,脸上都是水珠还有我不愿承认的失败。
我以为噩梦就此结束了,岂知从那天起,便不断有人到这房间,不断有人侵犯著我的身体,被Jingye塞满的身体,腥臭难闻。
而我的身体也因这高负荷的性事,开始发烧。可这些人根本不管,照样在我身体里抽插,他们想让我就这样死掉吗?
"救我。"最後一个人离开我的身体後,我不知哪来的力量,猛地回头抓住他的手,"我不想死。"
"你这个非性奴能躺到这里就要谢天谢地了。"那人冷冷地丢下一句就离开了。
"砰"的关门声响起,重新恢复安静的房间,我笑了。
我不想死,不想死。抬头望向窗户,那里已经被盯得死死的,从我进来的第一天就被盯住了。唯一的生路也被他们夺走了。
我爬起来,现在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要爬著去浴室了。
洗好身子出来,我把床上那条从未换过的被单卷起来,扔到角落,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崭新的被单铺上去。
不想死,我只能自救。虽然这些看起来没什麽用,但总比在那等死好。
他们又一次来我这里,看到崭新的被单时,不屑地笑了,"哼,以为这样就不会死了啊。"那之後他们比前几天还要频繁还要用力地玩我。
但我的病竟慢慢地好了。
"婊子就是婊子,这样玩都死不了。"我烧好後的第一天,他们便狠狠地摔了我几巴掌。
静静地看著他们,"我不会死。"我的声音一如我的表情,很安静。
"装清高!"
又是一巴掌,我的脸已经红肿了。
"身体真好啊,这样都没死。"从我被关在这里後一直都没出现的先生,站在门外。
"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愿了。"我回答他时,下身正被一个人抽插著。
"是吗?"他冷冷地道,心一收,我的身体跟著紧绷起来,那个在我体内抽插的男孩一下就射出来了。
"怕了。"先生看出我的害怕,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凌厉。
我没有回答,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出来後,床上多了件衣服。
"什麽意思?"我望著他。
"放了你啊,怎麽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放你走吗?"
先生说完就离开了。
他有这麽好心吗?
(7)
不知道先生的意思,但我还很快就穿上衣服,姿势难看地离开8栋。有人经过我身旁时,不怀好意地笑著。心一惊,知道先生放我走,这里面绝不会有好事,
走出8栋,还未发现奇怪的地方,我继续往前走。这会路上没什麽人,我往2栋走去,想回原先住的房子。
出来後,发现这集中营比以前还要安静了,经过这次的事件,那些疯子应该基本被杀死了吧。我想著。
"喂,过来!"
忽然从前头传来声音,我看过去,是一个男孩。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干什麽?"
"啪。"这个男孩毫无预兆地摔了我一巴掌,捂著脸,我愤怒地望向他,"你干什麽!"
"干什麽,你不是性奴,就得伺候爷我。"男孩猖狂地哈哈大笑。
脸色煞地发白了,我一步步地後退,原来先生放我走是打著这主意。我转身便要逃开。
"你敢逃跑!"那男孩很快就追上来了。
本来我可以很快就摆脱掉那个男孩但我下身还受著伤,这使得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摆脱掉他。
想找个隐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