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傍晚,再也不想多呆一秒的他借口公司有急事要赶过去,叫司机开了车送叶佳佳回去,自己则打车回家。
否则,他不会在停车场里错过魏南华的沃尔沃。
现在被这样一问,让他有些意外,但心思飞转後,觉得将错就错也好。
尽管魏南华开始脱衣服,司马宣还在忍不住猜测这个人是不是只是单纯的来找自己上床。
一边调侃一边欣赏着那具完美的身体渐渐展露在面前,直到矫健的背上那几道暗红色的抓痕闯入他的视线。
心情一下子沈到谷地,明明是自己的要求此刻却恼火无比,像是自己的宝贝被别人碰过一样难受愤怒。
似乎只有狠狠惩罚眼前的人才能减轻自己内心的狂躁,於是用了那个人最害怕的,很久都没再用过的姿势。
吻过颈项的嘴唇来到宽阔的後背时便再也控制不住的撕咬起来,恨不得把那些碍眼的红痕全部掩埋。
看到魏南华跟柯婉柔做爱的痕迹,似乎比以往更加刺激司马宣的征服欲,因为他今天格外想用各种方式宣布自己的主权。
在开拓领地的过程中,他忽然又想起刚进门时看到的魏南华的身影,让他的心一阵紧缩。
不知道那人在寒风里站了多久,直到现在手尖还有些发凉。
又想到如果今天没有借口先行离开,这个人还要被冷风吹多久,会不会又黯然离开。
甚至,他想到如果今天真是因为老爷子做了什麽该怎麽办。
如果真的有人碰了魏南华,该怎麽办。
这才发现,原来他无所畏惧,却深深害怕怀里这人有任何闪失。
、把人紧紧抱在臂弯里,感受那人的体温,用力控制自己的每块肌rou,不要因为颤抖而泄露他的恐慌。
可他又想起了老爷子,想起了侯氏,想起了跟大哥一起进行的计划。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不能为了这些私事分神,更何况他也还没弄清自己现在的心情。
於是深情相拥变成戏谑嘲讽,硬生生把刚刚酝酿起来的气氛全部敲碎。
不知出於什麽心态,司马宣让魏南华自己抚弄前面。
可那人的极至情动却让他心情更加不虞。
想到那人是因为前面的舒爽而如此激动,自己就极度不快,联想到那人背後重重的抓痕,司马宣无法想像那人跟妻子在床上是如何翻云覆雨的。
无法控制的怒气让他把魏南华彻底干到晕厥。
就用他跟妻子做爱的体位,压在他身上,这样似乎可以覆盖住那些记忆,能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好一些。
不过在拿过魏南华衣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还是白衬衫最好了。。。”
不过魏南华应该没有听到。
後来柯婉柔的电话是司马宣接的,因为工作上Jing干的魏南华在私地下看来实在是笨笨的,撒谎也不会。
说了一大堆话圆这个谎言,一切倒也顺利,只是柯婉柔提到差点杀过来要人时皱了皱眉。
跟他要人?
这说法让他很不舒服。
然後魏南华问司马宣怎麽会知道他过来前跟柯婉柔说的借口,没有对过嘴的他怎麽知道自己的说法的。
这个工作狂除了加班工作这种老梗还能说什麽呢,心中为了柯婉柔的来电正不非常不爽的司马宣根本不想搭理他。
接下来的日子里发生的事其实跟原先计划的全然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跟那个人分开得太久了,当然,是指身体上分开的时间,这两次再抱魏南华,司马宣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这种感觉让他彻底忘记了父亲的话,忘记了自己的决心,又开始跟魏南华频繁的发生关系。
他不是不知道周围有多少眼睛在盯着他,特别是每天贴身服侍的那个家夥,一天也不知道会打多少电话给老爷子汇报他的情况。
但他控制不住,中毒一样的索取着那个人。
司马宣要求他跟妻子做爱後不得清洁,要看他身上的证据,觉得这很疯狂,很自虐,也很虐人。
每一次都像是被什麽迷住一样看着那些刺眼的痕迹,然後疯了似的把人往死里折腾。
这期间按计划他跟叶佳佳的关系越来越公开,所以密集的行程空挡也几乎都奉献给了这位大小姐。
但他并没有跟叶佳佳发生身体上的关系,大概因为叶佳佳是个很纯洁善良的女孩子,一向铁石心肠的司马宣这次并没有出手。
他想,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如此单纯,只用所谓的爱情就能绑住她,不需要rou体的关系,何况他也真的提不起什麽兴趣。
就是面对夏英承,他也没有了往日的热忱。
可夏英承为了他委身於侯佩宜的事让司马宣看到他时总免不了心软。
本来就变得繁忙的大男孩消瘦了不少,还要应付侯佩宜的压力,每次看着他的眼睛总是闪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