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什么,专门检测机床震动移位用的,要人手控制电压。
谭睿康伸手来抱,遥远便把屁股靠在书桌边沿,伸手揽着他脖子,两人搂着亲了亲。
“衣服有点脏。”谭睿康意识到了,笑道:“回去得洗了。”
“这又是啥。”遥远好奇地看谭睿康刚刚在埋头组装的小玩意,笑道:“啊,是给我的吗?”
“嗯。”谭睿康戴着帆布手套的手拿起那小玩意,是个上发条的弹簧摆设,下面是个花盆,上面是许多弹簧接着小齿轮粘在一起的小花,足有五六朵。
“怎么玩的?”遥远惊讶道:“上了发条能做什么?”
他一直很崇拜谭睿康的动手能力,以前念书的时候谭睿康的实践Cao作次次都能令他产生由衷的钦佩,遥远知道谭睿康和他各有所长,经商只是碰上遥远的长处与谭睿康的短处,要让这大猴子当个工程师的话,说不定也能做出一番成就来。
两人抱在一起,遥远看着弹簧花,眼中满是惊叹神色,谭睿康却带着笑意注视遥远双眼,说:“还没做好,上完发条这些小花就会动,喜欢吗?”说着又亲了亲遥远的唇。
“喜欢,你慢慢做,不急。”遥远放好半成品,又四处看,说:“机床在外面是吧。”
谭睿康说:“嗯,这里是观察室。”
遥远坐在转椅上,谭睿康没地方坐,左右看看,坐到床上,问:“困不?在这儿睡会吧。”
遥远便到床上去和他一起坐着,背靠墙壁,窗帘被春季的夜风吹起一点,吹得人很舒服。
谭睿康搂着遥远肩膀,都不说话,鼻梁抵着蹭了蹭,谭睿康的表情有点呆,遥远伸手去摸他的脸,捏捏他的嘴唇,把他嘴唇捏扁贴着,像个鸭子。
谭睿康:“……”
遥远忍不住狂笑,谭睿康盯着检测仪,又看看表,几分钟后检测仪嘀嘀嘀响了,谭睿康就起来拧旋钮,调节电压,嘀的声响,说:“好了,再等一个小时,现在可以休息。”
“要一直看着?”遥远问。
“四十八小时。”谭睿康调整好机器,过来搂着他,说:“每一小时要根据数据调整一次电压,测机床连续工作效果,数据是自动输出的。”
遥远打了个呵欠,谭睿康说:“冷吗?”
遥远摇了摇头,吊灯轻轻摇晃,黄光昏暗带着催眠的感觉,谭睿康身上的工作服感觉很舒服,和他在一起就困了。
谭睿康也有点困,他连着快20小时没合过眼,两人依偎着打瞌睡。
遥远亲谭睿康,伸手在他脖颈上摸来摸去,全是脏兮兮的灰,摸了一会,伸手解开他第二颗扣子。
谭睿康侧过身些许,抱着他,亲昵地吻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端详,说:“牛nai仔先生,你想干什么?非礼我?”
“摸一摸。”遥远随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想留档的可以用截图或者手机复制,评论里别提到H
又解开一颗纽扣,遥远把手伸进谭睿康小腹上捏来捏去,摸他的ru/头,谭睿康左手揽着遥远的肩膀,腾出右手,自己解开连体工作服腰上的扣子。
遥远把手伸进帆布工作服里,摸谭睿康的肌rou,摸到他肚脐下,隔着内裤摸他的那玩意,已经硬得顶起,遥远手指头隔着薄薄的内裤捏他的gui\头,shi了一小片,流水了。
“好了。”谭睿康说:“回家再玩。”
“想要么?”遥远低声道。
谭睿康说:“这里不行,太脏了,回家再来吧。”
遥远把他的内裤扯开些许,低下头去,侧枕着他的小腹,谭睿康道:“不不……别,脏!”
“睡下来点。”遥远示意谭睿康倚着墙壁半躺,笑道:“试试。”
遥远手指扯着谭睿康的内裤,脱下来些许,拉到Yin囊下,让他直挺挺的阳物全部露出来,手指搓揉他的gui头,捏出不少汁水,谭睿康呼吸渐粗重起来,说:“小……小远,别。”
有什么比看着心爱的人的赤裸躯体更荡漾的事?遥远把谭睿康的扣子解开,让他袒露胸膛与小腹,半躺在床上。
“别看了。”谭睿康笑着摸遥远的头,说:“来,抱着亲会。”
遥远神神秘秘地嘘了声,嘴唇在谭睿康裸露的Yinjing上亲了亲,谭睿康马上触电般微微一震。
遥远指根挟着那粗长硬物,以舌头舔舐,继而含住他的gui头。
谭睿康不禁屏息,屈起一腿要阻拦遥远,说:“别这样,小远。”
遥远不管他,径自把他的阳根吞进喉咙里,那物既粗又长,竭尽全力只能吃进去大半,顶得喉咙十分难受,深喉片刻,遥远心里便生出一股满足感,伴随着艰难吞咽的动作,眼角不知不觉泛起泪花。
谭睿康满脸通红,倚在墙上喘息,一手不知所措地搭在遥远头上,想让他停下,被口交时胯间传来的温热感又令他欲罢不能。遥远的唇舌温暖,所舔之处都是谭睿康的敏感带——gui头背部的肌肤,rou根前的阳筋,时而深深吞入,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