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和自己最喜欢的人在一起,难道这有错吗?低头看着地上那被扯下来的火红喜服,洛海星紧紧咬着下唇,一脸痛楚的模样,说不出的可怜和凄惨。一场喜汽洋洋的婚礼就这样不告而终,还成了天下人谈论的笑话。驸马府,卫子扬抱着段之臣回到屋里就将她话置在床上,吩咐东方邪一给她输内力,护住她的心脉,而周贞霆就在床边换东方邪一。卫子扬一边给她施针保住心脉,一边吩咐苏儿在段之臣屋里寻找无心水仙草。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段之臣像死人一样,毫无起色。一头刺目的白发,一张苍白如纸的小脸,双眼紧闭,唇边还头发上沾了少许的血。苏儿在屋里找了一圈也不见什么无心水仙草,急得要死。而这时,听闻一切的寒匀枫也急冲冲的赶到了房里,看到东方邪一正在给她输真气,周贞霆在一旁边守着,卫子扬认真的施针,而他看到这一幕,入眼的还是段之臣那头白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寒匀枫虽然急,并未出声,怕打扰到救治,就只能眼巴巴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虽然有些内力,但是身体有寒毒,却只能无能为力。时间过得相当漫长,段之臣仍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像个已死之人在哪里躺着,和这个世界犹如隔绝一般,不管怎么努力救治,也丝毫没有反应。直到深夜,一屋的人很疲惫,寒匀枫静静的守在床边,代替了苏儿的工作,给段之臣擦洗脸,整理被子。卫子扬面露疑虑之色,有些束手无策,按照常理,应该是要苏醒的呀!可是就不见她有苏醒的状态。“她怎么样了。”忽然屋外一声暗哑无力的声音响起,当众人回过神时,流无情一身黑色龙袍走到段之臣的床边,握着那冰凉而纤弱的小手。屋里忽然静止了,没有人说话。“都哑了,朕问你们,她究竟如何了。”流无情望着那昏迷的人儿,心里猛然抽痛,特别是她那头白发,他记得卫子扬说过,头发会变白,再慢慢脱落。卫子扬看周贞霆与东方邪一很是疲惫,除了守在一旁默默无言的寒匀枫,还保持一丝清醒的就只有他了。“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只是什么?”流无情心急的追问。“只是迟迟不见她醒来,我想,是她自己意识不想清醒,你试着唤醒她试试。”意识不想清醒?
意思是说她不想醒来吗?她就那么恨自己吗?卫子扬见流无情默默无言,便问道:“解药你带来了吗?”如果有解药,那她还有可能醒过来的可能。说到解药,流无情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没有?”卫子扬闻言几乎咆哮出声:“她现在情况相当危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身体里的毒已经分散到五脏六腑。你当初说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可以拿到解药?此时,她都要死了?你来句没有解药?”他以为只要相信流无情的话就可以找到解药,却没有想到,流无情竟然没有拿到解药。站在一旁的寒匀枫听着他们的对话,眉头拧起,缓缓走上前,问道:“她中的什么毒?”流无情稳坐床边双手握着那双渐渐冰凉的小手,胸口像被活剥了一样,深疼。一双黑眸死死盯着段之臣那张苍白的脸,当屋里的人都是空气一般,至于卫子扬的咆哮之声,也当没有听见,就算听见又如何?能改变什么吗?自己现在没有内力,就算想去找解药也来不及。到最后,声音满是自责低声哽咽道:“是我的错,不该相信洛海星,害她现在生死不明。”说罢,一滴眼泪掉落在段之臣白皙的手背之上,流无情握着手俯身低头吻在手背上,轻轻的舔舐。卫子扬并没有对他这深情给打动,而是更加愤怒,走上前抬手抓住流无情的衣服,用力把他从床边扯滚去很远。他知道流无情现在没有内力,想要杀他根本就是易如反掌。流无情被拉离开床边,只是抬眸怒视着卫子扬,如果此时有内力他可能就真的一掌反击过去,只可惜他此时只是一个没有内力的废物。“我就是个傻子,竟然会相信你会救得了她,从开始你就不怀好意的接近她,伤她如此之深,我还以为你是真的爱她。没有想到你却和别的女人成新,我也以为你只是为了拿得解药,原来你只是想和那个女人成亲,想夺走江山,想看她在你们幸福的面前活生生给痛死?流无情,她是真的快死了,你知不知道。”卫子扬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话语中透着无力感。如果一切都能倒回,他不会让她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寒匀枫站在原地,看着流无情悲伤痛苦的情绪,再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段之臣,眸光微挑,惊异开口:“她的脸怎么回事?”听到声音流无情第一个冲到她的床边,眉头紧皱,望着那张惊艳的小脸,瞬间瞳孔放大。原本一张绝艳而美丽的脸,竟然不知何时,变得衰老不少,脸部开始逐渐衰老,虽然不是很明显,但rou眼却看得见。“怎么会这样?卫子扬,卫子扬你快过来看看,她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流无情毫无理智的咆哮道。卫子扬面色沉静,并没有走过去看,而是站在原地,像是一切都如他预估的一样。“她的毒已经蔓延到头部,所以脸才会起皱纹,出现衰老的病症。”头发已经白了,脸部衰老只不过是下一步会发生的事,卫子扬根本并不觉得惊讶了。对于这样的结果,流无情怎么都无法接受,虽然早知道这种毒最终的结果是这样,但是亲眼目睹,亲身经历,这太折磨人了。“不我不要她的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