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的身体一向很好,极少生病。
只是这两天市里来人,季延跟着应酬,喝了两天酒,又吹了冷风,于是有宿醉过后的头痛,发烧倒不至于。
但此时此刻,他浑身滚烫。
灼热的气息裹颤着她,阮姝发觉自己也热得厉害。
血ye像是被人煮开糖水,体内的多巴胺在横衝直撞,是糖果一样的甜热。
硕大的gui头一直在顶她。
这不是阮姝第一次见,但却是这样头一次地直观地看到它的模样,这样粗壮、骇人。
沾满季延的气息。
阮姝说想要。
“延哥……你疼我……”或许是吃了迷药,可这滋味,比迷药还来得舒爽。
阮姝捧着nai子让他亲,季延便含着,舌头打shiru尖,颇有耐心地在上面画圈、打转,可还是受不了,顶弄着想要将她一口吃下。
吮吸的力度都变得急躁疯狂。
她nai子又疼又麻,嫩生生的ru尖都被嘬肿了,阮姝抱着他脑袋,不断将自己的ru挺送进去,想被他吸、被他舔。
吃nai的声音绵延不绝。
充斥着整个客厅,既密集又色情。
阮姝硬生生地被舔到一个高chao,而这时季延也在揉她的小xue,手指深入浅出地做着扩张,等到可以容纳两根手指了,他才将gui头抵上去。
“啊……”阮姝吓得想要坐起来,尾音都在发颤。
做这些的时候季延一直都是沉默而热烈的。
但眼神却很热烈,这时靠坐在沙发上,仰着脖颈,就连喉结都在抑製不住地滚颤,喊她:“阮阮。”
“乖,吃下去。”
他按着她腰。
凸起青筋如同树根一样缠在他的腹部,紧紧地绷着,蓄满了力量。
季延将gui头挤进去,缓慢地挺动腰身,喘出低哑的嗓音,胸膛都在隐忍而又兴奋地起伏着。
他插进去了。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爽得不行。小xue像是活物,缠住他就不肯松口,shi软的rouxue一直在吞吐着Yinjing,阮姝chao红的脸蛋都变得更加诱人和迷惘。
“延哥……”她呻yin着,感受到来自底下的巨大压迫,下意识地含着他gui头想要动,“我腰好酸,下面好胀……嗯……”
想要全部坐进去。
但被撑开的难受劲儿还没过去。
舌头含住她的耳垂舔,shi热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阮姝感觉下面又开始痒了,源源不断地yIn水泌出来,涂抹到他的rou棒上,润滑ye的作用让她开始往下沉。
阮姝有些害怕了,“延哥……”
“要进去了……嗯……”季延闷声,身下动了动,抱着她的腰往上顶,胸前的巨ru压着他,季延爽得不行,rou棒带来的酥麻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cao死她。
“阮阮,全部吃进去,乖一点。”
季延咬着她耳朵。
但也是真的受不了了。
抱着人便开始挺动腰身,阮姝早就开始脱力,一屁股坐下去,吃了个满满当当。
“啊——”几乎是尽根没入。
小腹止不住地抽搐,隐约地感受到他的形状,季延的大手又覆上去揉按,坐着顶了两下。
啊……不要!
阮姝内心又是一阵尖叫,shi着眼眸几近失声,最后在他肩上落下一行生理性的清泪,呜呜地,“延哥……轻点……”
叫得极小声。
像是快没了力气。
只有小xue还在费力地适应他。不多时,她才从刚才的紧绷中缓过神来,但眼神依然迷离得厉害,仿佛陷入混沌中,既不能视物,也不能听音。
唯有身下的硬烫和满足是真实的。
小xue都快被撑烂,含不住,只能不断地分泌出汁水,季延掐着她的腰前后摆动着,幅度小,但磨一下她就爽得哼一声。
“嗯哼……嗯……延哥……嗯……”阮姝柔若无骨地趴在他肩上,任人这样摇摇晃晃地磨逼、cao逼。
季延也被她喊得受不了,灼烫的气息既浓厚又混浊,“阮阮舒服吗?这样还疼不疼?”
“嗯……不疼……舒、舒服……”
她有些说不出话。
身上都是奇异的快感,像是被什么东西充斥着,咕噜咕噜地冒着泡,熏得她脑袋晕乎乎的。
阮姝伸出舌头,哼着舒服的鼻音想要舔他的耳垂,“嗯……延哥……再快点……”
小xue适应了就是sao。
季延下面的毛发都被她打shi了。
窄小的xue缝被撑开,塞得满满当当,硕大粗硬的rou棒在xue内进进出出,狰狞的筋脉刮着小Yin唇,翻进翻出地cao,两袋rou囊也都拍打在白嫩的大腿根上,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把她的腿心给拍红了。
阮姝爽得头皮发麻,但又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呜、延、延哥……”
断断续续的呻yin。
季延难得喘出声,抓住她tun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