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激烈的前列腺快感一瞬间将他推进了干性高潮的深渊。
“哦哦!骚穴痉挛的厉害,这家伙,很猛烈地雌性高潮了嘛!”
“里面都湿透了,好能流水!”
——不要。
替换掉手指的是和刚才那根老东西不一样的壮年肉棒,粗长硬烫,同样是直接贯通肉穴,甚至更深,与涨痛感一起到来的,是诱人堕落的快感。
“好、好深,呜啊、现在动起来的话、不行…咿!”
伊藤的乳尖都被吸肿了,流水的肉棒凑过来,用马眼顶着红肿的凸起来回拨弄,屁股里也被打着转地碾,他的身体难耐地拱起胸膛给人亵玩,被掐出青紫手印的纤腰也扭起来配合肉棒的节奏,吐着舌头喘息的嘴在腥臭的鸡巴靠近的时候讨好地舔着龟头,手也被拉着握上硬物。
——左手边的这个,和仗助的有点像。
“噗哈、好臭……呜呜,不行,不要插了,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伊藤身前射不出来的可怜小肉棒不断地从堵塞的缝中溢出腺液,又肿又痛,但停不下来的雌性高潮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在小腹累积,一根鸡巴在痉挛的肠道内射完又会有新的一根填上,横冲直撞着挤开烂熟的媚肉,到后来甚至有等不及的两根要一起进来。
“啊、啊啊……不可能的,要坏了……”
——不要。
伊藤淫荡的表现终于为他争来了解开肉棒上的刑具的机会,那根尿道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在震,精水喷不出来,只能随着身后的操干混着腺液一股股地溢出,榨空了精就只能被操的喷出尿来,淅淅沥沥地喷在下身。
这具身体对快乐的耐受太低了。那些射在它身上、里面的精液,简直就像一种滋养,浇灌催熟那妖艳的恶之花。
直到最后一人的体温从他身体中抽离,满身腥臭的他瘫软在脏兮兮的潮湿床单上,头偏向一边,失神的眼眸呆滞的凝望着前方。
那空洞视线的前方。
是一台亮着红光,正在录制的摄像机。
“咔嚓”。
伊藤的眼睛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本能地眯起,却没有力气抬手挡住脸。他费力地转头移动视线,看向床脚不断换着角度拍下他这副恶心样子的眼镜男。
他拿着的是伊藤的手机。
不详的预感和绝望湿润了干涩的眼眸,伊藤连组织语句都来不及,哭哑了的喉中挤压出渺小的祈求。
“不要……求你、不……”
熟悉的邮件发送成功的声音。
“你邮箱里的联系人没几个嘛。你该庆幸你只告诉了你朋友来东京玩,没提来横滨的事情。”
新邮件的提示音和震动,持续不断地。
“哦哦,回复的很及时,你朋友都很担心你哦?”
——不要。
伊藤张了张口,已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有什么东西,和心底青涩未萌的恋心一起,静悄悄地碎在这个夏日的深夜里。
川上看人的眼光很准。
他察觉到了,伊藤有股奇妙的倔强,让他的心没有跟着身体一起堕落。虽然希望破灭,但还不够绝望。
但是,想让一个人彻底堕落,港黑有太多太多的方法了。
为了获得一个身体淫乱放荡,而心却只忠于主人的宠物,暂时的放养是必须的。
于是,横滨的某家风俗店里,新来了一位叫“奈伊”ne的少年。
……
“哈啊……叔叔的肉棒、呜、好大,啊啊啊……顶到了、顶到舒服的地方了呜呜……”
纤瘦的少年骑着粗大的肉棒,抬起腰,又重重的坐下去,整根吃进湿软的穴里,肉壁便痉挛着吸紧,夹的男人粗吼一声,狠命压着那汗湿的白嫩屁股,从下往上又深又重地撞进去。
“操你个骚货!老子是来嫖你的还是被你嫖的,别只顾着自己爽!”
“嗯嗯、明明、叔叔也…呜…很爽,呜啊啊……肉棒又变大了、哈啊、是想射进来了吗?”
少年的身体爽得不停颤抖,从小腹上不断顶起的位置就能看出肉棒究竟插到了多深,秀气的小鸡巴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身前晃荡着吐出清液,蒙着眼罩的白皙脸蛋泛出潮红,毫无廉耻地放纵淫叫。
“哦哦哦奈伊酱、可恶、全射给你!”
“呀啊……奈伊也、要到了、呜嗯、被播种的要去了啊啊啊!!!”
抽搐着的穴肉裹紧了粗黑的肉棒,浓稠的白浆喷满了甬道,被精液内射的瞬间少年绷紧了身体,吐着湿红的小舌哆嗦着也出了精。
伊藤脱力地往侧边倒下,疲软的肉棒滑出后穴时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随着喘息不断有白浊从穴口吐出。他在熟悉的黑暗里平复呼吸回复体力,敏锐地感觉到刚才的客人拿了根烟点上。
“呼……奈伊酱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操啊,这都多久了怎么还紧的像第一次一样。”
一个月前的伊藤,这时候还会一边哭一边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