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伪装罢了。
川上的老肉棒不断地把下滑的润滑剂顶回臀缝里,龟头打滑的时候顶过少年因束缚而饱胀的囊袋,光滑的会阴,他把两瓣臀肉用力往中间挤,在那挤出的深壑中抽插。
“嗬、真棒啊,真嫩,哦哦哦,受不了了!”
没有开拓,唯一的保护就是过量的润滑,那丑陋的肉棒就这样顶进穴口撑开甬道,长驱直入。
“———”
伊藤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也许他发出了凄惨的尖叫,又或许已经疼的失了声。那个瞬间,剧烈的痛苦和耻辱淹没了他,肉体仿佛被撕开一样的痛楚,又让他的精神在此刻无比清晰的认知到一件事。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灵魂。
这具也许是天生如此的躯壳,在被丑恶的欲望撕开后,露出了淫乱卑猥的本质。
它享受着越发炙热阴暗的视线,享受着痛苦和屈辱,作为一切可称之为“恶”的欲望的承载,享受着恶欲的灌注。
“好紧、操,他妈的,又紧又热,哦哦哦哦好会吸!”
川上的手死死卡着细瘦的腰身,骑跨在少年的白屁股上挺腰,撞得臀波翻涌,野兽一样毫无顾忌地操着稚嫩的处子穴。
“这么操都不出血,还越来越紧,婊子穴!!说!是不是已经叫人操过了!”
“不、呜啊、没有……呜呜……我不是、啊呜、不是婊子……”
伊藤的悲鸣破碎在疯狂的撞击和川上的怒骂里,没有人真的在意他的反驳,只有他自己在意是被体内的老肉棒打上初体验的烙印。
川上的肉棒仿佛在这软嫩紧致的膣内找回了年轻时候的雄风,把润滑液打成细密的泡沫糊在红肿的穴口,手段残暴的港黑干部的脑子里此时剩下给雌兽播种的欲望,仿佛要把卵蛋也一起操进去似的猛地一挺,在伊藤的里面射出大量的浓精。
明明激烈的操干已经停下,那惹眼的丰满屁股还是在抖,被那浓精烫的受不了一样,伊藤呜咽着。
川上拔出疲软的肉棒,看着刚刚才被开了苞的嫩穴,没了肉棒撑开,几个呼吸就缩回原样,除了穴口红肿还在不断吐精之外,就像未经人事一样。
他有些不满地叹气,来到床头,揪着灰栗色的柔顺发丝让伊藤抬起头,在少年恐惧而嫌恶的目光里,用味道浓重的龟头去蹭他的眼角、泪痣、鼻尖,顶在柔嫩的唇上,川上咧开大嘴。
“张嘴,给老夫洗干净就结束了。但要是咬到了,你就别想活。听得懂吧?”
——真的要结束了吗?
伊藤闭上了眼睛,顺从地张开嘴。
“咕……呕、呜……”
龟头带着腥臊的味道碾过舌头,往喉口挤,川上扣着伊藤的后脑,像用飞机杯一样无所顾忌地抽动,顶进喉咙深处时被干呕反射挤压龟头,真空吸吮一样的感觉让肉棒又恢复了些硬度,撑的伊藤嘴角生疼,恶心的几乎呼吸都要停滞了,眼睛都不受控制地上翻出白眼,不断产生的唾液被挤出口中打湿下巴,顺着纤细脆弱的颈部流下。
“嘶、操,上面的小嘴也不差…!哦哦……要来了,再赏你一波!”
腥臭的精水直接灌进喉道,射到一半又抽出来喷满了整张精致的脸庞,被强迫深喉的恐怖窒息感让伊藤有些脱力,连呛咳和干呕的幅度都轻微。
“喂喂,要好好咽下去才算收尾啊。”
伊藤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一闭心一横,“咕咚”就把满口浊精咽了下去。“这样……就结束了吧。请让我离开。”
下了床的川上扣着皮带,像看到什么笑话一样,“呵呵,什么时候说过,结束就可以离开了?”
原本在周围沉默着的人,这时候都在往前靠。川上整理好衣服,手下凑过来,给他点上一根雪茄。
“伊藤君,别做梦了。对现在的你来说,更重要的是乖乖做一条母狗哦?”
“呜……骗子——”
……
那是充斥着过于恐怖和密集的快感的,极乐地狱。
“呜、哈啊,什么、不、啊啊啊———”
——不要。
手和脚的束缚都被解下,无力的伊藤被抱起来靠在谁身上,腿弯挂在结实的臂上,大大地左右打开。两边的乳尖都在被贪婪的吞吃,后穴里插入的手指摸索一番后精准地碾压着腺体,前端塞进的畸形异物也抵着那腺体开始震动,太过激烈的前列腺快感一瞬间将他推进了干性高潮的深渊。
“哦哦!骚穴痉挛的厉害,这家伙,很猛烈地雌性高潮了嘛!”
“里面都湿透了,好能流水!”
——不要。
替换掉手指的是和刚才那根老东西不一样的壮年肉棒,粗长硬烫,同样是直接贯通肉穴,甚至更深,与涨痛感一起到来的,是诱人堕落的快感。
“好、好深,呜啊、现在动起来的话、不行…咿!”
伊藤的乳尖都被吸肿了,流水的肉棒凑过来,用马眼顶着红肿的凸起来回拨弄,屁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