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薛知意窝在沙发上给手指头在贴纱布,茶几上多了几张擦过血的纸巾。看到他进来,薛知意没有太多的惊讶或者是害怕,镇静的给自己包扎伤口。陆彦生叼着烟,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腕,观察包扎好的手指,“怎么弄的?”“跟你没关系。”薛知意声音闷闷的。陆彦生把兜里装的东西掏出来,丢在薛知意腿上,“药,拿去自己涂。”扔下东西,陆彦生就走了。去哪了薛知意也无心管,反正是和那个黄毛小子出去了。薛知意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出神。……整整一天薛知意都在家里窝着睡觉,没跟任何人联系。第二天李似然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看着镜头里头发乱糟糟,眼睛都睁不开的薛知意,李似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昨晚偷人去了!”“唔……”薛知意勉强睁开眼睛,还真让她妈猜中了,就是偷人去了。“让你少打游戏少打游戏,熬夜把身体熬坏了我养你一辈子?”“养呗……又不是没那个能力。”“薛知意!翅膀硬了找我打你呢!”“打不着。”“……行,你真行!”和母亲拌了一会嘴,薛知意挂了电话就没什么睡意了。照旧起床洗脸刷牙,把头发扎好,随便煮了口面当做晚饭。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久。收拾了碗筷洗碗的时候,看着自己昨天和陆彦生做过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直干呕。也没吐什么东西,就是吐了些酸水。实在难受的不行,薛知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不断的反复的画面都是昨天被陆彦生内射的情形,急躁,焦虑,不安,怎么都睡不着。心里不断的想,如果怀孕了怎么办,会不会怀孕,怀孕了会不会死。磨蹭了一会,薛知意还是决定做点什么。还没超过72小时,来得及。想到这里,薛知意赶紧穿好鞋子直奔楼下的药店。走到药店门口的时候,薛知意犹豫了,最终没踏进去,而是转身跑了两条街,找了个远处的药店。这个点药店马上快关门了,正在收拾卫生的店员看到有人,礼貌的询问薛知意要什么。“我……”薛知意手绞着衣角,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小姐姐,吞吞吐吐半天,“给我,拿,拿一盒……避,避孕药。”店员也没太惊讶,只是打量了一下薛知意,“短效的,还是长效的?”“……短效的,谢谢。”“48小时?还是72小时?”“48,谢谢。”店员很快就在货架上找了一盒药拿过来结账,“26块。”薛知意付了钱,接过药捏在手里,“谢谢。”看着薛知意飞奔的背影,店员叹了口气。药盒子不大,薛知意揣在兜里,紧紧的握着白色的药盒。从这里走回去还要一段距离,路人熙熙攘攘的,行车也不多。薛知意并没有多想,只想赶紧回去。转回去必经一条小巷子,这个点了巷子里没人,只有两侧亮着稀疏的一些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