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往正确的方向迈进一步,便能有所成就,从此不断推进。
我离开东门捷运站,一如既往地绕过转角的面包店。总觉得周身地砖的颜se较其他块深一些。
四片物品燃尽所留下的墨se印迹,在隐红灰地砖的烘托之下,益发鲜明。
「几秒前,有个塑胶炸弹在那里爆破,炸si一些人。」路人淡定自持地解释。嘴里说的和实际上发生的彷佛是截然不同的事件。
塑胶炸弹能把人炸得连r0u块都不剩吗?
宽敞明亮的天井。洁白胜雪的教室有如绕池而生的野姜花,沿着天井疏密有序地排列。电扶梯毫不中断地由一楼延伸到高楼。风华正茂的大学生bb皆然。
我是这里的硕士生。b起一本正经的专业课程,我在社团活动上花费更多心思。
那是一间不惹尘埃的研究室,社团的名称不复记忆。社长是一名法医退休後继续攻读硕士的老先生,这点我记忆犹新。
社员除了我以外,另有三人,他们的x别、x格和容貌皆混沌未明,但都是蔼然可亲、积极奋进的人。
对於肯定之路,要迈出一步或许很艰难,很狼狈。不过一但踏出去,便不可能再回到否定之线。
研究室中摆放着密密匝匝、se彩各异的试管。
白发苍苍的社长舀了一匙蛙绿se的yet,加入白茫茫的量杯中。那玩意儿似乎足以阻止世界末日。
社长以杯就口。保险起见,我拨电话给技术人员。对方说,那yet只能透过刺青的方式才能产生效用,而且只有二十分钟的效力。我赶紧转告社长,他苦笑着放下量杯。
我们也开始制作属於自己的饮料。
社员们,有些在量杯里添加一些动物x,有些则添加ai情。
我将一匙含着薄荷绿果粒的粉绿yet搅拌於量杯中,一饮而尽。随後我的指尖迸出灼灼闪动的火光。
社团的主旨在於透过实验,与自然万物进入难以辨别的暧昧地带,从而找到自己的肯定之线,并在其上持续推进。
某日,前往社团的途中,一本近似於国中课本的物事,落在我跟前。随即,後一本课本彷佛咬着前一本的抛物线般,片刻不停地投向四方。
我迷惑不解地寻找着扔掷课本的人。与此同时,另一本课本横空飞向正在搭乘手扶梯的nv学生们。我找到他了。
对方是一名左看右看都是大学新鲜人的男孩,满脸写着「y郁沉闷」。我问他为何出手伤人。
「我讨厌所有nvx。」他怏怏不悦地说。
由於他似乎也没有再攻击我的意图。或许,再加上身为补习班老师的职业病使然,我鼓足勇气邀请他参加社团。
「只要来到我们的社团,就能对自己产生自信,走向正途喔!」
他含糊两可地答应了。但参与的日期却从七月延宕至十一月。十一月十一日,印象中,是我最後记录於给社长的便条上的日期。
此刻,我伫立於焦灼灰败的地砖上,问起爆炸事件发生的时间。
二十分钟,不,应该是在二十一分钟前吧?
双复摆的混沌现象(chaospendu)
简单的配置,呈现宇宙至今仍令人难以理解的秘密—混沌。请举起两支双复摆,超过九十度角,再放开。你将发现,无论你一开始将两者的角度,调整得多麽相近,微小的差异仍会於开始运动後急速放大,最终演变至无可收拾的局面。—改写自国立台湾科学教育馆之简介
昨夜十一点,和另一半与他朋友至毗邻都会型城市的室内休闲中心打保龄球,忽闻走廊末端的球道,传来一阵稚气未脱的尖声戏语,心忖对方应该就是那种稚气未脱的人吧。
而後,我放心不下地拉着另一半,请他陪我去洗手间。经过末端的球道时,匆匆一瞥,不料心中的「原来如此」转瞬间化为「难以置信」。那是一场三代同堂的聚会。
驶离游乐场後,只见两名成年男子,他们空荡荡的双手有规律地摆荡於大腿旁,意态悠闲地在马路中央漫步,像是要过马路,似乎又没有过马路的yuwang。喇叭一按,才匆匆醒转,简直是庄子提过的真人。真人,登高不栗,入水不濡,入火不热。
可惜车内一行人都没有吞云吐雾的习惯,没有打火机可以测试真人。但足以穿透车窗照得来往行人头晕目眩满腔怒火无处可泄因为光源早已溜之大吉的手电筒、不,求生用手电筒倒是有一支。可惜另一半叫我不要白目。
「xx过个高架桥就到都会型城市,为什麽还会治安混乱?zz也邻近都会型城市,却挺平静的。」手电筒赞成者之一问另一半。
「xx我不知道,部分居民的稚气未脱,可能是透过世代相传,形成一种近似传统文化的东西吧。至於zz,许多政府和铁路机构集中於zz,大概是因为上班族较多,生活单纯。」
返家後,深夜两点,前天观赏的又是一部以童年噩梦作结的恐怖电影仍g扰着我,不仅对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