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水,水润润的,秦砚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低头作势要吻上去。
可是还没有洗漱,安暖偏头,秦砚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躲什么?”秦砚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将她脑袋掰正,吻了下去。
“唔。”安暖嘤咛,被迫仰头踮脚,男人的长舌攻城略地,贪婪地x1shun着她的sheny1n和津ye。
后腰抵在岛台边缘,腰窝处被一双大手牢牢掌控着,骨感手腕上的银se腕表,磕在岛台边缘发出脆响。
直到安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眼尾sh红,小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背后衬衣,轻轻捶打推搡,秦砚才从她口中退出,含着她的唇珠轻啄,一下又一下。
安暖被亲得浑身发软,双手抵在秦砚x膛,阻挡着他再次俯身,"没洗澡,脏。"
“一起洗?”秦砚盯着她红润饱满的唇,视线上移到她低垂轻颤的眼睫。
安暖轻轻地点头。
谁知刚进浴室,安暖便借口让秦砚去帮忙衣帽间拿换洗衣服,
等秦砚返回去推浴室门时,浴室已经被反锁了。
他转动门把手,语气沉沉,“开门。”
水声和安暖的回答声一起透过浴室门传出,“和你洗澡肯定会……我想自己好好洗澡。”
秦砚咬了咬后槽牙,“好,等你出来,要是能让你下的来床,我就不姓秦。”
站在花洒下的安暖闻言,只觉腿心深处有yet溢出,指腹下移,一捻,却是红se的。
她……大姨妈来了。
洗漱的衣服是真的没有带进浴室,但是浴室里原本宽大的浴巾不见了,只剩下一块不大不小的浴巾,她裹在身上,遮住上面就遮不住下面。
“秦砚。”安暖对着浴室门轻轻喊。
“嗯。”门外很快有回复,慵懒沙哑的。
她有些为难,“我那个来了,没有卫生巾,你可不可以,帮我去买?”
“怎么不出来?”秦砚靠在门边墙壁上,西装k包裹的长腿微曲。
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真没带睡衣。”
秦砚直起身子,曲起良知轻敲,“开门,你睡裙在我手里。”
磨砂玻璃门隙开一条缝,一只修长莹白的手伸出,往上是细白的手腕和小臂,再多是半点都不肯露。
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门把手,预防着外面的人趁势而入。
秦砚把她的睡裙给她搭在手臂上,又将内k挂在她指尖,长指在她手心轻轻划过,用力握紧她的指尖。
那只手拿到衣服,一瞬间就缩了回去。
门再次被关上,秦砚险些被碰到鼻子,他失笑,“你好好待着,等我去买回来。”
白se珊瑚绒睡裙,r白se的内k,没有内衣。
他还挺记得自己习惯,安暖捂了捂绯红的脸颊,快速换上睡裙,又垫了些纸巾在内k,才穿上。
打开门,门口和客厅卧室都没人了,秦砚还真的去给她买卫生巾了。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选,想着给他发个消息,又犹豫,他不会买也没事,到时候他没买好,她再点个外卖也方便。
担心经血渗出弄脏沙发,安暖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垫在pgu下才坐下,在手机回复飞书工作群里的消息。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密码锁“滴”地一声,门打开,秦砚提着购物袋进来。
安暖打开购物袋看,日用夜用甚至护垫都有,还有一包红糖姜茶。
她有些吃惊,“你怎么买的这么齐全?!”
“问了超市的导购员。”秦砚解开衬衫袖扣,挽起袖子,拎出红糖姜茶往饮水机走。
安暖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一身西装革履,站在货架前认真听超市导购介绍产品的样子,就心里软软的,酸酸涩涩的。
等她再从洗手间出来,一杯红糖姜茶摆在桌子上,冒着热气。
秦砚已经去次卧浴室洗漱了,水声哗哗。
安暖慢慢将红糖姜茶喝掉,回了主卧,刚躺下又起来在衣柜里找了张小毯子,垫在床单上。
才躺下没多久,安暖就觉得小腹隐隐坠痛。
她痛经,老毛病,刚在在喝红糖水的时候,她就吃了一颗布洛芬,但这会儿还没起作用,尤其晚上聚餐的时候喝了冰凉的红酒和饮料,这会儿疼痛来得更快。
她努力劝自己快些睡快些睡,睡着了就不知道痛了。
秦砚收拾好回主卧时,就看到她盖着薄被,身t蜷成虾子,一张小脸惨白。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怎么了?”
安暖:“没事,就是痛经,吃了止疼药,过会儿起效了就好了。”
秦砚在她身后躺下,将她囫囵个揽进怀里。
大手覆盖在她微凉的小腹上,暖和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裙蔓延到子g0ng里。
绞痛感渐渐舒缓,安暖躺在秦砚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