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水不小心喝到喉咙里，呛住。
林老师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给她顺气，“怎么这么不小心。”
安暖缓了口气，“林老师，我哪里有和什么师兄在一起过。”
“就是那个杜什么的小子，可傲气了，当时我想要他加入我的项目组，他说要我同意你进入，他才加入。”林老师很笃定。
南溪在一旁顺口接道：“该不会……是杜白杜总监吧。”
“对对对，就是叫杜白。”林老师恍然，“小南你也认识他呀。”
“他……现在是我们的部门直属领导。”南溪一脸听到什么不得了八卦的样子。
餐桌上莫名沉默下来。
膝盖突然被碰了一下，安暖低头一看，是一直黑se皮鞋，尖尖的鞋头，顺着她的裙子下摆钻进去，在她小腿上点蹭。
而皮鞋的主人，还一本正经的坐在对面，挽着袖口，动作绅士的盛汤。
指节端着白瓷碗，将汤放在了安暖面前。
南溪奇怪地看了一眼秦砚，手肘不小心将筷子碰到地上。
南溪俯身去捡。
安暖如坐针毡，秦砚的脚还碰在她的膝盖上！半点也没有挪开的意思。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她一直以为她当时进林老师的项目组学习，是正常面试通过的。
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里面有杜白帮过她。
“林老师，我和杜师兄真的没什么，但真的很感谢您当时同意我进项目组。”安暖端起茶杯，“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林老师有些尴尬，将茶水一饮而尽，“是我这个老头子误会了误会了。”
说着，他又问，“小安，你现在有对象吗？”
安暖点点头，“有，我和我先生已经结婚了。”
在南溪俯身到桌下的同一时刻，安暖小腿上的皮鞋终于撤回，她大大松了一口气，腾地站起来。
“我去趟洗手间。”她结巴道。
不多时，秦砚手边茶杯晃洒，弄sh袖口，他放下餐具，“失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