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药,秦砚去了浴室,不多时,哗哗水声传来。
安暖也去了客卧的浴室,出差到家,不洗澡就觉得整个人都是黏糊糊的不舒服。
膝盖上的伤用保鲜膜缠住,安暖脱完衣服,曲腿踩上凳子时,凳子突然往前一滑。
劈里啪啦声中,安暖几乎半一字马的状态,0摔在浴室里。
安暖嘶着气起身,腰间突然多出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
她吓得一激灵,回头,正对上秦砚光0的x膛,皮肤燕麦se,肌r0u纹理明显。
她视线不受控制的往下扫,秦砚下半身裹了浴巾。
秦砚将她扶起坐在凳子上,“我给你洗。”
男人灼热的x膛紧贴着自己的脊背,安暖后知后觉,慌忙去推他,“多谢多谢,但还是不用了。”
男人和nv人的气力本就天差地别,安暖自以为大的力气,于秦砚而言,只感觉一双手在x膛乱0点火,他一把抓住安暖的手,按在自己的x膛上,语气威胁:“要么我给你洗,要么我现在上你。”
安暖眼神从慌张到坚定,一仰头,闭眼,任人宰割的样子:“你上吧,反正我想试试,早试早了事。”
秦砚盯着她任人宰割的样子半晌,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安暖身子突然一腾空,手臂条件反s地环住秦砚的脖子。
原以为这下会去床上gangchai1iehu0,谁知秦砚把安暖放置在了浴缸里。
就是密密麻麻的“秦”字。
她瞬间面红耳赤,同事已经结婚多年,见她样子,瞬间了然,八卦道:“暖暖,你们……已经互相喜欢了吗?”
安暖一愣,下意识摇头。
笔尖在纸页上瞎画,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两人是直接从家人开始的。
自己现在究竟是把秦砚当成家人放在心里,还是当成喜欢的人放在心里,她不知道。
至于秦砚对她,她……更不太知道,秦砚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即使不喜欢她,也会负责的对她好。
这一点从当初秦砚和她领证的时候,她就已经了解了。
但这些都没有关系,不管是家人还是喜欢的人,在她的心里,都是重要的人,未来要相伴走一辈子的人。
如果以后两人真的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那友好分开便是。
至少现在还是快乐的,人生在世不过几万天,认真过好每一天,不负当下,期待未来,就很好。
见她一直不回答,同事也没再多问什么,回自己工位工作了。
安暖也深呼x1,搓搓脸颊,集中jg力,开始认真投入工作。
快到十点的时候,公司副总和hr带着一个人来办公区,介绍说是新上任的部门总监。
这个事情安暖她们一早就知道,所以一直对即将上任的直属领导很好奇。
安暖没有想到,新来的领导,居然是她大学新闻社里认识的社长师兄,杜白。
公司副总介绍杜白的时候,前面加了无b长的一段定语,全是很有含金量的新闻大奖和厉害的带队成绩。
安暖和同事们一起热烈鼓掌欢迎。
上午是简单的入职介绍,下班后是正式欢迎仪式,整个部门十多个人一起,定了一个包厢。
去饭店的路上,安暖给秦砚发消息说今晚不回家吃饭了,公司聚餐。
和新来的领导吃饭,大家都拘束,点菜也互相客气着,都围着桌子等上菜,间或装作忙碌地刷手机。
安暖刷新着消息,秦砚还没有回复她。
先上的凉菜,副总牵头,要大家地一一向杜白介绍自己。
安暖本来以为杜白不记得她了,所以在向杜白介绍自己的时候,就正常当作两人第一次见面。
谁知杜白居然记得她,还问她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参加过学校的新闻社。
安暖点头,以前大学里参加新闻社的时候,在他的团队里当过一段时间的录像,后来不到一年,杜白就去国外当交换生了。
大家纷纷说这还挺巧,安暖起身敬了杜白一杯,“没想到师兄还记得我这个小跑堂的,幸会幸会。”
杜白遥遥向她举杯:“幸会。”
这一小cha曲过后,大家都稍微放松一点,还将安暖的位置调到杜白旁边,方便两人说话。
其实没啥好说的,两人又不熟,安暖也只顾埋头吃饭,有话落到自己身上就接着。
一顿饭吃完,才九点多。
公司副总原本打算派人将杜白送回家,杜白坚持自己慢慢走路回去。
大家到饭店门口,有同事去附近地铁站,有同事就在饭店门口打滴滴或着扫共享单车。
安暖在手机上导出回家的走路地图,转着手机辨别方向。
微信消息跳出,是秦砚回复她:【之前在开会,吃好了吗?位置给我,我来接你。】
安暖:【没事,离家近,我走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