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在她身后躺下,将她囫囵个揽进怀里。
大手覆盖在她微凉的小腹上,暖和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裙蔓延到子g0ng里。
绞痛感渐渐舒缓,安暖躺在秦砚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男人的大手依旧覆盖在她的小腹,就连自己的脚都被男人的腿夹着,暖暖和和的。
只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些腿麻,安暖一伸腿,就觉得身下奔涌。
底k边缘有sh腻感。
她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完了,她肯定是侧漏了。
男人带着暗哑鼻音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肚子还疼吗?”
安暖摇摇头,“不疼了。”
身后的男人没有动作,她有些着急但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起来,怕他发现自己把床单弄脏了。
“你……不起吗?”她试探着问。
秦砚探手在她的x前r0u了r0u,声音懒懒的,“有点不想起。”
安暖不吱声了。
两人就这么抱着,最后还是安暖忍不住,慢慢挪下床,去了卫生间,睡裙后面一小团血迹。
她深呼x1一口气,清理换过衣服之后再去卧室。
秦砚已经起来了,正在弯腰换床单。
安暖走过去抓起被换下来的床单:“对不起,昨晚我垫了小床单,还是……弄脏了。”
秦砚把新换上的床单抻平,回头看她,伸手r0ur0u她的头,“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我来洗,你别碰冷水。”然后从她手里拿过床单,去浴室,一点一点把床单上面的血迹洗g净。
安暖鼻子酸酸的,老人说男人沾染了nv人的月经,就会倒霉运,她爸爸就从来不会沾染妈妈月经弄脏的衣服。
她妈妈也固守着这个规矩,在妈妈来月经将床单弄脏的时候,妈妈只会在爸爸的责骂声中沉默的将床单洗g净,还安慰小安暖,这是男人正常的反应。
昨晚随口说让秦砚帮忙买卫生巾,他去了。
今早她弄脏了床单,秦砚没有在意,甚至只关心她不叫她碰冷水。
手机铃声响起,是秦砚的。
秦砚双手都是泡沫,一时间腾不出手来,叫安暖帮忙拿手机。
安暖划过接听按钮,举着手机放置在秦砚耳边。
电话那头是李特助,和秦砚说着紧急情况,秦砚言简意赅的说了解决办法。
挂断电话,秦砚让安暖帮忙打开手机,看李特助发的一个文件。
安暖打开他手机,发现有密码,秦砚直接说:“727356”
安暖犹豫了一下,输入密码,秦砚上次使用手机的页面还没退出,是他在百度上搜索‘老婆来例假了该注意些什么。’
下面很多回答和注意事项,怪不得秦砚能那么细心t贴的照顾她。
她鼻子酸酸的,把企业微信调出来,给秦砚看李特助发的文件,秦砚看完让安暖帮忙按着语音键,他交待李特助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算完成。
手机放置在一边,她从背后抱住秦砚,脸贴在他的背上。
秦砚在盥洗台上搓着床单,腰间多出一双手,牢牢抱住他,背上也被一片柔软贴住,他柔声问:“早餐想吃什么?”
安暖在他背上蹭了蹭,“我来做吧,你已经照顾我很多。”
秦砚转身,将她整个人虚圈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真想回报我?”
安暖扬着一张小脸,粉黛未施,素净又清纯,她用力点头。
秦砚心里一动,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等你例假之后,我再讨回来。”
安暖的心狂跳。
他看着她白皙的耳垂迅速染上红晕,他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
上班路上,安暖都还沉浸在秦砚给的蜜糖罐子里。
但进了办公室,安暖就立刻进入工作状态,努力使自己忙碌起来,甩掉脑子里的hse废料。
下午,本市一工地发生纠纷,杜白在群里问谁和他一起出外勤。
办公室的同事一致推安暖出去。
理由是现在整个群里,就安暖和杜白之前相熟一点,她们都不愿意上来就和新领导出外勤,压力山大。
工地拖欠工人工资,工人们无奈群集罢工声讨,安暖和杜白现场拍摄直播情况。
整个新闻结束时,将近晚上九点。
安暖大大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
杜白打开车门,“辛苦了,一起回去?反正顺路。”
安暖摇头,"谢谢杜总监,不过不用了,我要去接我先生下班。”
十几分钟前秦砚回复她说自己还在公司,没有下班。
杜白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你……结婚了?”
他看她眼睛弯弯,一脸笑意地点头。
……
安暖到了秦砚公司楼下,发现她进不了办公大楼,需要刷员工卡才能过闸机。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