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一重罪,那么,我愿意抗起。
如果这是一种责任,那么,荣耀献于您们。
我是棉被,我是罪也是责任。
我的奢求是,党旗、国旗盖在我棺木上。
我正是国民党的棉被,
我正是罪也正是责任。
纵使人们已经忘了我。
荣耀同样献给您们。
如果我正是一瓶酒。
偷偷告诉您们一个秘密。
请棺木上淋上公卖局的米酒。
我也正是一个酒鬼。
如果我正是一包菸。
偷偷告诉您们一个秘密。
请棺木上放上公卖局的h长寿。
我也正是一个菸鬼。
中华民国,中华民国。
国民党的中华民国。
国民党的那张棉被。
梦想想的太好,就是梦想,
理想想的太好,就是理想,
务实,我是个务实工作者,
抓起那把沙土,拔起那株小草,
务实的理论,在于小草发芽的速度,
务实的理念,在于沙土放下的起落,
是谁遮蔽了我的双眼,
我将温柔的拾起那双手,
跟他说,相信我,
因为,正是因为
我就是那把沙土,
我就是珠小草,
时间的轮轨正在起动,
命运之轮也正在转动,
是谁和我站在一起,
我也是那句话,
请,相信我。
每一个人,都有一种态度,
每一颗心,都有不同温度。
从我的眼镜,看出世界的展望,
从我的双手,握出台湾的光芒。
我是燃烧于枯木的火,
我是助长于火焰的风。
你的笃定就是我的誓言,
你的肯定就是我的诺言。
你的投向,是我挥bang的力量,
你的取向,是我迈步的能量。
树木需要水来灌溉,
你的生活由我来灌溉,
民意,也是民众的党,
需要您投下未来的希望。
在你的眼眸底,我如空气般平凡,
在你的心底处,有否我的身影过?
哪里是,哪里在,我自己也迷蒙了,
一切之因果,一切之轮回,
那是我的报应也劫数,你在乎过我吗?
有的,没的,在你的嘴底,
我是否像不重要的分子,不重要的凋花,
你摆饰的水瓶中是什么草花,
有我最喜欢的雏菊吗?
还是别人宠ai的火鹤花,
幸运的她究竟是谁呢?
成全她不是我的责任,
成全你也不是我的应该,
所以我是那朵凋花吗?
准备丢掉的过去式,如同就是过去,
你讲是我想太多,我说她是谁?
你说你没有喜欢谁,我说那是安慰词吗?
所以是谁误会了谁?所以是谁耽误谁?
我想我没有后悔过,你说过去的别再提,
难道尽头到这里,你说想去散散心,
去那里呢?她的家底,还是你的新欢?
你沉默了,下一句说,
没有应该谁成全谁,因为你不懂ai,
就算ai了也只剩空虚及寂寞,
不如当作谁没认识谁!
因为剩下是两头伤,两头害,
那又何必蹉跎谁的未来,
你又何必蹉跎谁的以后,
是否我没有盼望的本钱?
没有盼望的娇宠,谁蹉跎了谁?
你说断了,灭了,尽了,
谁没有欠谁,因为你没后悔过,
谢我的温柔,谢我的包容,
往后再也没有亏欠的伤害,
如同你的付出心甘情愿,
那为何我的心甘情愿只是一则笑话,
你说ai不是占有,你也没有背叛过谁,
占有的ai,是无私的ai,
所以把ai还给了我,答谢我的关怀,
转身离去,再见你的ai,
yan光依旧照耀着,再见,如果有往后。
一个人,走在街道中,
乌云遮住了我的心情,
没有你,我仿佛没有生命力,
你的背影见着对街的街道上,
我停下脚步,想去问候你,
又怕伤害再度涌上,
耽搁了我的上心,该不该勇敢找你?
你停下脚步,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