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厕所太远了,去了火都灭完了。
突然有喘气声跟电视机里的喘气重合了,床板依依呀呀个没完。有人咒骂一句:“擦,你滚去那边,给老子拿纸巾来。”
“你一点用都没有啊,看小弟弟们都没怎样,你就先跑了。”
“滚!”
我没忍住眼睛越过肩膀往后看,顿时瞪得老圆。我了了个擦的,身后那几个崽子就那么脱了k子,握住他们那话儿,一上一下的。其中一个发现我在看,咧嘴露出一整排牙齿,嘿嘿笑,“小弟弟,晓得自己弄不?要不要哥哥教你?”
我吓了一跳,连忙把视线撤回来,而这目光一转,我就看到坐在我旁边原来只是椅子蹭蹭的二路子不客气地扒拉了k子,拖出他的家伙开始弄起来。
顿时依依呀呀呼哧呼哧声响彻整个房间。
而凑巧的是,外面院子里,估计是祥子他娘打开了水龙头,刷刷刷。远处有外村的人走过吧,电筒一闪一闪的,带起一片狗叫声。
我也忍不住了,偷偷地解开了k头,正要把手伸进去,突然外面响起了我妹子小艾的声音:“三哥!三哥!三哥!”
声音脆的好像neng苹果。
我一惊。
“小三子把你妹妹叫过来。”不知道是身后哪个流氓犊子说的。
我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在早先,我是绝对不知道这伙玩意儿要g什么事的。但现在,我已经解了人事,哪里不清楚他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来真家伙,估计还不敢,我爹好歹还是个g部,家里亲戚也有数十个人头马大的哥哥。玩y的,也扛不住。但绝对会吃我妹子豆腐,0就不必说了。
我记得去年夏天的时候,村里一群姑娘在水渠里洗澡,身边就围了一群男的,ch0u烟的ch0u烟,聊磕的聊磕。我那时还不明白这是在ga0毛呢,开大会也不必特意围在这里啊。
后来,有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还骗了他八岁的妹妹过来,脱得光光的,在浅水处泼水玩儿。
他爸爸寻了过来,一个耳刮子刮得那人找不到东南西北,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
现在,那犊子绝对想叫我让我妹子进来被欺负。
我不留了,马上就说:“家里找了我得回去了,晚了我爸会揍我的。”
小心地开了门,迅速地闪身出去,然后跑到外面去,“小艾。”
我生怕这些人听到小艾过来了,而我又走远了他们会骗她进来。到时候,小艾一个nv孩子对着这一群露出武器的混蛋……我打了个寒战,还是找到小艾把小艾带回家去为妙。
晚上九点半过后,我老子叫我去给牛添草,我没带手电筒就去了。
牛栏离住家的地方还有段距离,背靠着橘子园。旁边有座山,虽然山已经被ga0成了梯田,房子依山而建的也有,但废弃的较多。平时,我都是走人家门前过,今天不知道为啥我走了别人家的屋后,那是一条小巷子,也铺了石板。一侧是弃屋,一侧是别人家的后门。
我默默地走着,脚步尽量放轻。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村里睡得迟的都准备睡了。
我经过一家去年才结婚的青年夫妻家,他们的卧室刚好就对着后面这条巷子。窗子开得很高,安装了彩se的玻璃。我估计就是为了防别人偷看的,但是我的打算是来听声音的。
果然,才靠近,就听到了里面的声响,但是很细微,就好像风吹过竹林一样窸窸窣窣的。
贴着窗户才听得到一点“别,你轻点,掐痛我了”,“好妹子好老婆好宝贝好人,你就让我狠一回吧”,“si鬼你怎么不起si,哎哟”……彩se的窗户啥也看不到,除了隐约的影子。床铺看样子很结实,只发出沙沙的摇晃声。
我有点失望,但很快想到了下一个听墙角的目标。
村头今年初盖了栋两层高的楼房,盖楼的是老杨头,住房的是老杨头的儿子小杨跟他媳妇儿。
说起他这媳妇儿可有一段故事了。
老杨头带着儿子小杨去城里“吃富婆”——我们那的通俗话,就是去给富婆打工,其二就是给人砌房子,并没有贬义。但有人真的打工打工,就跟富婆ga0在一起了……这老杨头就是其中之一。
老杨头不过四十老几,是砌房子的一把手,木匠活也g得不赖。他从二十五六就去城里吃富婆,那时身强力壮的,g起活来,一个顶三,就是g上三天也不嫌累。
这么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自然得老板青眼。
而老杨头的老板听说姓沈,人称沈老板。长得那叫一个漂亮,通俗点,就是一gu子狐臭味。长长的波浪卷发染成hse,脸粉里透白,x脯子鼓起来要把衣服给撑破。她来检查他们做活,都穿一身短裙。那双baeng的腿明晃晃地在他们面前动来动去,惹得他们一g人不停地咽口水,定力差的直接跑厕所了。她踩一双高跟鞋,鞋尖得能杀人。可那会儿,是个男人就幻想这nv人一双腿g住自己的腰,或者自己把这腿掰开,抬起来抗在肩膀上。可老杨头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