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发生过一样,穿衣的动作特别的从容优雅。这让老杨头越发的憋闷。nv人嘛,你上了她,她就老实了,这话是没错,可放在丽姐身上就不对。
一根烟ch0u完,老杨头烦躁地起身穿衣,故意冷落丽姐般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他不知道的是,丽姐在他走了之后,打开了跟卧室相连的书房的门,对里面已经面红耳赤,呆滞的小杨头扬起了笑脸,她拢了拢散落的长发,附身凑到小杨头耳边,t1an着他的耳朵,往他耳朵里吹气,“怎么样?要不要来?”丽姐的声音此刻是能够滴出水来的。
老杨头那话儿个头够大,的确能让丽姐爽到,可是丽姐不喜欢老男人。
她十五岁就被人破了身,是她们饭店的厨师长。半夜两点,关档了,可是她被留下来洗碗。她还没洗多少,人就被从后面抱住压在了灶台上。她还小,只知道细声地哭泣着“不要不要”。
可她怎么抵得过一个壮年男人的力气,不多时她就像被剥了皮的香蕉,坦露出baengneng的身t。
她怎么跑都跑不了,一双大掌先是握住了她一双手,将她sisi地按住。然后厨师长松开了一只手,开始打她的pgu,打得她呜呜地哭,却又突然升起一gu奇怪的舒爽感。
厨师长在她耳边笑,一边捏着她的rujiang捻磨,一边拿腿把她的腿分开。
疼痛伴随着异样的爽利传遍全身,她尖叫声就宛如急雨般,一阵急似一阵,好半天才停歇。
歇了没一会儿,厨师长的身t又覆到她身t之上,这一次,他将她翻过身来,让她像只四脚朝天的青蛙一样,他用他那一根将她sisi地钉在地上,顶得yiyu活。
没多久丽姐就成了饭店里的“大红人”,而之后更是相继被老男人包养一直到现在。
丽姐不喜欢老男人,不喜欢他们的大家伙,不喜欢他们熟练地挑起自己想要狠狠地抓住自己肆nve的感受,她喜欢像小杨头这年纪的小孩子。
她那时也还是小孩子啊,她想谈恋ai,她想起那会儿跟她一起进饭店打工,去做了保安,最后消失不见的男孩了。她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他了,更加不可能跟他共赴那极乐。可现在,这里有这么一个相似的男孩。
她挑逗着这个男孩,看着他窘迫地红了脸,k子那里鼓起一团。她多欢喜啊,t1an完耳垂,贝齿轻轻咬他,然后啃住了他的嘴唇。男孩子的口气清新,不像老男人,满口臭,不然就烟味。她抬起腿,钻进男孩两腿之间,蹭着他。她一边解开她的衣服,手指灵活地解开男孩的衣服。男孩想反抗,可是又不能拒绝这样的滋味。丽姐笑得满足,谁能拒绝她这样一个尤物。她可以带他上天堂。
她没清洗,身t里还残留刚刚那一场的味道和痕迹。她呵呵笑着,想到刚在她身t里进出的是这个男孩的父亲,她就觉得一阵阵的快意。她就这么笑着,引导这个男孩变成男人。
背着老杨头,丽姐和小杨头在短短的三个月里就试遍了各种姿势,在各种场合,偷0,刺激。
小杨头被丽姐养刁了胃口,在跟小杨头好了六个月后,丽姐消失了。小杨头又惆怅,又耐不住寂寞。他想nv人,可是看到那些正经的nv人就倒胃口。他一点都对她们提不起兴趣,他想念丽姐,想念丽姐熟稔地将他带到顶端。
又过了两年,小杨头十七岁了,他被允许单独进城了。在做完工后,偶然的一次剪头发,让小杨头见识到了跟丽姐一样厉害的nv人。那天他走在街上,突然就走进了一条满是理发店的巷子,他抓着长长了的头发,拐进了其中一家。
“我要剪头发。”
小小的理发店里坐着一个染烫成紫se头发的nv人,她打着赤脚,穿着吊带,那领口低得可以看到里面的内容,没穿内衣,那一点就那么凸起。她正在剪脚趾甲,听到这一声,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我们这里不理发。”
小杨头已经两年没开荤了,看着nv人的x就移不开眼睛,傻愣愣地问:“不剪头发那g啥?”
nv人看着他这副呆样,扑哧一声笑了,问:“带了多少钱啊?”
小杨头说:“不多,五块钱。”
nv人嗤了声,又看了看外面没什么人的街道,突然站起来把门给关上了。小杨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被nv人缠上了,“小哥,让姐姐陪你玩啊。”
这一次是两年后,小杨头再一次感受到丽姐曾给过他的天堂感受。没多久,小杨头就带着nv人回了村,把已经怀了孕的nv人娶回了家。
那nv人听说姓池,所以村里人都叫她小池。小池被带到村里来时,被小杨头藏在房间里,还上了锁不准她出门。后来孩子生下来了,是个nv儿,又坐了一个月子,她才渐渐出现人前。
小杨头有了小池,便也不去城里“吃富婆”了。最初还游手好闲,小池都被他娘老子带去下地了,他才骂骂咧咧地跟去下地。
听说,小杨头那是一刻都离不了小池。
无论是大早上,大晚上,半夜三更经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