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单独相处的空间里,老杨头没敢抬头看沈老板,他生怕自己定力不够,当场出丑,丢了工作不说,还被人耻笑,指不定传开了,他就再也没办法进城来g活了。所以他一直低着头,抵御那从身后传来的,似乎炙热的视线。
突然,他听到沈老板走开的脚步声。正松口气,扯过丢在一边的帕子,擦了擦满头大汗,正准备继续,就听到沈老板在外面喊道:“小杨,你出来下。”
老杨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走了出去。沈老板的客厅里,原来窗帘被g起,光亮亮的,现在却暗了下来,是窗帘被拉下来了。沈老板站在沙发旁边,笑yy地看着老杨头。
妖jg,真是一个要人命的妖jg。就这么站在那里,什么也没做,老杨头那话儿就膨胀得痛了。
“傻站在那里做什么呀,过来。”
老杨头傻傻地走过去,呼x1粗重了也不知道。
沈老板朝他招手,“再过来点。”
老杨头听话地走过去,忽然身上一暖,软软的身t贴了上来,那双白藕的手抱住了他的腰,0上了他的x膛。红yanyan的唇就在面前,张开来,“傻啦,还不快动手!”
听到这句话的老杨头就好像听到冲锋枪的士兵,嗖的一下,就雄起了。他反手抱住沈老板软绵绵的身t,恶狠狠地一口气咬住了她的嘴唇。沈老板轻轻地哎哟,老杨头也不管她。手掌在她身上巡梭。丝质旗袍太贴身了,手掌r0u沈老板身前的山包,一个手掌都包不过来。他恶狠狠地咬完嘴唇,就咬她葱花白的脖子,猴急地解她扣子。
“诶,慢点,慢点,别扯坏了我的衣裳。”沈老板的声音软绵绵的,就是火上的一把油,浇下去。
老杨头这把火烧得旺啊,手下收不住力道,直接将沈老板身上的旗袍撕成了两半。沈老板哎呀一声,可眼波流转里,透露的分明是喜欢。老杨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那白生生的身t,沈老板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惊吓地反s地挡住她x前,可他还是看的清楚,那x前的红樱。老杨头猴急地一把扯开沈老板的手,低头拱上了沈老板的山包。
“我要g你!”
说完,老杨头就像那开了机的锯木机子,震动个不停,带动着沙发也震动起来,之后茶几也晃动,书架也是。而沈老板的手环住了老杨头的肩背,抓得老杨头一道道的血印子。但老杨头那个爽啊,尤其是沈老板也像那木头一样,一直没停歇过叫声,老杨头就觉得自己真是台机器,不需要停歇,他能g上个三天三夜。
沈老板显然对他满意极了,她只要一过来,很快他们就滚成一团。
老杨头最喜欢把沈老板像狗一样的匍匐在地上,他从后面,抬起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恶狠狠地c弄,弄得她不停地想爬走,又被他一次次地拉回来,一次次地顶弄到最深处。
他一次次强有力地挺进,快意地听着沈老板不由自主发出的哀哀叫声。感受着她越来越泥泞紧致地包裹住自己,他越发的埋头苦g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放了我……”好几次,沈老板都忍不住求他。
但老杨头压根不理会。
他清楚得很,他要是真的放了她,她肯定让他人财两失。
老杨头的结婚礼可以说是沈老板出的,老杨头的老婆是隔壁山里的nv人,黝黑的肌肤,是g活的好把式。她一共给老杨头生了三个儿子两个nv儿,可以说是接二连三往外蹦,可想老杨头那话儿的厉害。尤其是老杨头一年到头三百六十五天,就有两百多天在城里“吃富婆”。
小杨头是老杨头的大儿子,十四岁就跟着老杨头出来g活了。老杨头这会儿已经换了好几个nv老板了,现在的老板姓丽,人称丽姐。她跟老杨头第一个nv人沈老板不同,衣服扣得si紧,大热天也穿着长袖长k,头发盘了发髻,戴了呆板的黑se眼镜,一看就是个严肃严厉的nv人。小杨头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他们班主任一样,吓得要si。
而这丽姐也似乎特别喜欢小杨头,总ai让他帮忙做点事。老杨头过来人,一双招子b什么都利,他早早就把丽姐按在窗户边上办了。说来这丽姐也真是个闷的,可那身t扭起来,b老杨头经历的好几个nv人都要来劲,而她身t内部更是暖得老杨头不想出来。
这天老杨头爽完,点根烟ch0u着,丽姐在一旁神情冷yan地穿衣服。明明刚刚还g得热火朝天,这nv人脸se绯红,出了好几身汗,让老杨头缴械了好三回。可现在丽姐的表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穿衣的动作特别的从容优雅。这让老杨头越发的憋闷。nv人嘛,你上了她,她就老实了,这话是没错,可放在丽姐身上就不对。
一根烟ch0u完,老杨头烦躁地起身穿衣,故意冷落丽姐般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他不知道的是,丽姐在他走了之后,打开了跟卧室相连的书房的门,对里面已经面红耳赤,呆滞的小杨头扬起了笑脸,她拢了拢散落的长发,附身凑到小杨头耳边,t1an着他的耳朵,往他耳朵里吹气,“怎么样?要不要来?”丽姐的声音此刻是能够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