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场新旧魔头的大战并没有如同她所想的一样一触即发,因为这场大战还没有开始便已宣告结束。因为只见宗政怀瑄直接已内息将柳厉平压倒在地上,完全不给他任何出招的机会,而这个时候她立刻明白为什麽他要将她护在怀中。
因为即便现在躲在他怀中的她,仍旧可以感受到整个空间里那gu几乎可以压si人的重量,若是已她现在的身t情况即便只是被扫到,不si也只剩半条命了。嗯,明明他的内息就是如此强大,那为何每次被天魔两道那些宗门派系偷袭时,都是半si不活的回来?这个问题她之後一定要想办法问问。
此时只见一开始便被压着打的柳厉平,虽然很想与之力拼,却在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半分胜算的情况下,立刻毫不恋栈的化做一阵黑烟消失在天际之中,这样的情况不仅是与宗政怀瑄一同前来的谈g0ng主是看傻了眼,就连她也是难以相信眼前所发生的情况。
不是因为柳厉平没有如同传闻中的好战,也不是因为柳厉平竟然化成一道黑烟消失,而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直接放大绝秒杀人,更重要的是那个时候他那个神情也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冷冽。原来他也是有脾气的,而且生气起来也是会如此可怕的啊?
「门主,让那个柳厉平就这样跑了真的好吗?」谈子晴边看着天边那抹黑烟,不解的问着。
「无妨。」只见宗政怀瑄面无表情,凉凉的回答着:「这个柳厉平不过就只是个魁儡而已,即便逮到了这个魁儡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只要让那个柳厉平的真身知道,阎罗门不是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罢了。这里你们清查一下,不要有任何遗落,我先带她回南雀g0ng,有任何事情再与我回报。」宗政怀瑄交代完之後,便一把抱起了几乎气力放尽的李鱼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那个柳厉平居然只是个魁儡?可恶,要不是她封了内息不然她哪有察觉不到的道理,竟然花费这麽多jg力与时间在这个魁儡上,若是让人知道她就是紫衣罗刹,然後这消息又走漏风声的话,她的颜面是该往哪摆?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居然这麽自不量力的把自己ga0成这个样子?」司徒令德一边替李鱼上着药,一边语带担心的问着。
「你们终於可以理解我每次看到你们把自己ga0得半si不活的样子的当下,有多崩溃了?」李鱼坐在南雀g0ng的大厅的治疗床上,靠着墙壁呵了一声继续说着:「人家都侵门踏户了,如果我还退却的话,那我们阎罗门的颜面是该放去哪?你们无所谓,我可是有所谓。」她试图替自己辩解的说道。
「你这麽拼命真的只是为了阎罗门的颜面,而不是因为她?」就在她的话语方落,只听见宗政怀瑄的声音接着她的语尾继续问道。
就在宗政怀瑄一说完,一个人影便从他的身後闪出,直接就泪眼婆娑地往她的身上扑来,要不是司徒令德反应快速的一把拎住了那人的後领,眼下她的伤应该会加重许多吧?而那个冒冒失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她舍命相救的宗门nv子,而眼下这名宗门nv子的神情就好像是看到浮木一般,可见方才她被吓的可不轻。
「……师父,你怎麽这麽快就来啦?这件事情你就别跟我计较可好?」李鱼看到眼前的情况,不由得缩了缩自己的脖子说道。
嗯,果然一受伤後就什麽都不灵光了,眼下她居然没有察觉道他的存在,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又看着她多久了?然而不知道为什麽,眼下的她居然没有胆子去直视他的目光,以前多半都只有她去凶别人的分,还没有别人凶她的分,眼下这应该是这些年来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麽孬吧?古人都说风水会轮流转,她不敢不相信了。
「要我不跟你计较?先不说你在阎罗山禁地内与人斗法,扰乱历代先门主的安宁,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阎罗门门规中那条擅闯阎罗山者si的规定,而你今天居然知法犯法,你这是要为师我如何处置你?」只见宗政怀瑄冷冷地飘了李鱼一眼问着。
而从他的目光她很快的明白,他不仅恼怒自己没事为了一个不知所以然的宗门nv子,去和那个等级高上许多的柳厉平力拼,更重要的是阎罗山是阎罗门的禁地,擅自私闯者杀是处置擅闯者的唯一条款,而如今她居然为了一个没有相关x的宗门nv子打破了这个规定,如此一来身为门主的他不论要不要处置她都是两难。
「师父,如果是其他人我可以见si不救,但唯独她不行。」李鱼听到这里发现她真的不能够再继续装傻後,只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她是谁我其实清楚的很,她是修罗宗的少主——令狐熙月,同时也是师父您那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妻不是吗?既然她与师父您有婚约在身,不论是於公或是於私上又怎麽会是与我无关呢?」
「……你怎麽会知道?」只见宗政怀瑄眯着眼睛脸上充满微愠的问着。
「整个阎罗门上下还有什麽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而师父你自然也是知道令狐姑娘的身分,所以这也就是为什麽她会被谈g0ng主带回阎罗门,而不是直接埋屍在阎罗山的原因不是吗?既然令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