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
“茱莉蒲。”
“神弃者。赛琳娜，你必须离开了。”
却在聚居地外四五英里外又遇见了族长，她穿着一身灰色斗篷，看起来是在等我。
我有又一次踏上离开的路。
你听到雷蒙德轻轻的笑声，他低下头，揽住你的腰，在你耳边轻轻吹气，一阵阵气流叫你身子酥麻的更加厉害，整个人几乎成了个挂件。
我对此早有预料，只是沉默着点头，母亲在人群中尖叫着想冲过来。
“茱莉蒲。”
她几近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我在十七岁成年的那天被驱逐出族群。
让他习惯用蛇蛇的行走方式。
那女人给了我一只黑糊糊的鸟。
兴奋。
“不能进去。”
雷蒙德低下头。
雷蒙德的身高本就快比你高出一个头，在他习惯用蛇尾站立之后，你堪堪到他胸口。
他的蛇尾轻轻摆脱你的手指，绕着你的腿根，尾尖试探着想要进入隐秘国度。
你感觉到雷蒙德覆上你的唇，蟒族的皮肤冰凉而湿润，像是秋天打湿的皮革。
但这一次我有了个同伴。
那个炼金术士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又看了我两眼后匆匆离去。
“不行雷蒙德。”
她脾气不好，是个独居的寡妇。
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你眼角绽出泪花，你恨恨加重了这一口。
红艳艳的乳珠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你努力不让自己去蹂躏他。
“要做吗？”
“。。。。你要是敢把它放进去…”
嘶哑，似乎让他说话都变得困难。
族长发觉我在看着母亲，厉声指挥着下面的族人。
你抚摸上他的喉结，有些怀疑会不会对雷蒙德的嗓子有所损伤。
雷蒙德亲吻着你的耳垂，声音带着祈求，又或许是，
这已然是最好的结局。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预知，我看到我被囚禁至死的凄惨命运。
不同于上次人鱼空灵的声音，蟒族的声音如同被粗粝的砂纸摩擦过。
你低头，隔着朦胧的泪花看见你们紧密契合处之上，他另一根直挺挺立着。
族长遗憾的对我摇了摇头。
她打量了我很久，才收下我做学徒。
“这里面是一些银币。”她把一个小口袋赛给我。“往北走，找个强大的血族庇护你。”
却不想这一口竟成了点燃干柴的火星。
“把她拉下去！”
“雷蒙德。疯狗。”
“茱莉蒲，摸摸我吧。”
你想着，用脚趾去踩他的尾尖。
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未来。
那女人站在我身前，枯瘦的身影却完整的遮住了我。
雷蒙德抱起你，一瞬间失重的刺激叫你忍不住抱紧他，却不想下一刻就被彻彻底底的贯穿。
雷蒙德并没有懂你的意思，但也有很大可能是装不懂。
我找了一个裁缝铺落脚，这里的店主是个枯瘦的女人。
你抓住他已经攀爬到你腿根的尾尖缓缓摩挲。
“谢谢。”
“她不会被惩罚的。”族长扭过头看着我，神情悲悯，“如果你现在就离开的话。”
那女人回过头，混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小女巫。”
但不得不说蛇尾真的。
“愿你平安，我的孩子。”
“我有分寸的，摸摸它，茱莉蒲。”
成人礼的仪式结束，我赤脚踩在燃烧的木柴上。
他看着我，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恶意。
他的小半条蛇尾拖在地毯上，蛇尾尖尖绕过来虚虚得勾在你的脚腕。
你话为说完，便被打断。
红头发太过显眼，被教廷发现我只会生不如死。
——
或许神永远不会垂怜我，我再次见到了那个炼金术士。
你腿脚发软，抓住雷蒙德的手臂倚靠在他怀里。
你脸上染上薄红，在他胸上咬了一口泄愤。
太！长！！了！！！
“为什么不呢？”
我换了一身便服，收拾好行囊离开。
你点头，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吻。
“茱莉蒲。”
这是很奇怪的感觉，你能感觉到雷蒙德肌肉的收紧与放松，蛇鳞擦过你皮肤的触感叫你忍不住战栗。
“要亲吻吗。”
他的蛇尾也缠住你。
突然，有人闯进了我的视线，未来的幻境被打散。
她说这是她女儿的宠物，她女儿前年死了，她也老了，没能力养它了。
我花一枚银币在一个炼金术士手里买了一罐染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