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成了路星决肏夜衣时的惯例了,不让夜衣找点什么事情来侍奉路星决,他就算两腿打着摆子也不肯走。路星决又好笑又无奈,他也是习惯照料床伴的主,不过主要是出于天生的掌控欲,而且他自知他肏得狠,很少有人和他上完床还能好好站着,他又不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攻,久而久之便习惯代劳床上的方方面面了。
夜蓁来换班时夜默还没走,于是他知道主人今天已经发泄过,心中难免失落。
说实话,一开始路星决轮着一个一个肏过去时,夜蓁还以为不会轮到自己,毕竟他脏透了,浑身都留着淫靡烂熟的痕迹,结果被路星决一视同仁地肏了。年轻的主人在脱下他的衣服时,夜蓁几乎是等候宣判般等着路星决的反应,结果主人只是很单纯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随后就吻了上来。
夜默心神微动,故意摆了摆腰,用腿心去蹭那硕大阳具,随后就被按住了腰,低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他褪了夜默的裤子,草草扩张便抱着人肏进去,那双劲瘦的长腿跪在椅子上,和黑底红纹的布料形成鲜明对比,而那深紫泛黑的粗大阳根一下一下贯穿深粉的肉穴,极具视觉冲击力。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马上羞的脸蛋绯红,再没什么动作,最后又被主人抱起来,托着屁股狠肏。
他往椅子上一坐,拍了拍大腿示意。
他惊愕地问主人不觉得他脏吗,少年歪头想了想,那几秒的功夫他又后悔问出口了,头下意识低下去,然后就听到主人说,他不嫌弃。
原本事情也就到此结了,可那香灰不知让夜衣悟出了什么,他非得找出什么事去服侍主人,还给他找到了。于是他给满脸无奈的路星决口,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深喉。
他踏入书房时唤到。
“……别动。”
这很正常,夜衣是他们之中吻技最好的,主人几乎每次让他承欢都要用那口舌释放一次,光是亲吻就足够撩拨。
他和其他暗卫都不同,他是双性人,而且是被前主人玩烂了的双性人。
夜蓁的脸蛋很漂亮,或者说,很艳丽,再加上天然淫荡的双性身体,完全不像是做暗卫的料子,所以上一任主人把他养成了性奴。
夜默踟蹰半息,随后分开腿,面对面跨坐在主人身上,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腿心抵着灼热的巨物。
夜默脸皮薄,当即就想蹿上房梁蹲蘑菇,结果被路星决制止了。算上操干的时间,他在穴里插了整整一个半时辰,这会儿夜默的后穴根本合不拢,萎靡地张着,露出鲜红糜烂的肠肉,被路星决塞进浴桶好好清理干净再上药,才终于放了回去。
抚摸着那些痕迹,他心疼,动作便愈发温柔。可夜蓁的瘾不是说着开玩笑的,仅仅是轻柔的爱抚,夜蓁就已经开始颤抖。
他的主人刚刚和夜衣亲吻时起反应了。
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面前,顺从地跪伏着身子。
“夜默。”
这回扩张不算太充足,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明显有些紧了,不过夜默喘息着适应了一下,就摆动着腰部试图用身体侍奉主人。
路星决让夜默旁观确实有几分激他的意思,只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此时无奈地寻着夜默的唇舌去吻。夜默不比夜衣,不管吻几次都会喘不过气来,才亲了一会儿,就软了身子低低喘息。
但撩起火了又怎样,主人不会让伤患侍奉的,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抬眸瞧去,美艳的脸蛋惨白,唯有下唇被咬出的血珠带有晶莹颜色,手死死握着
好色。
在夜默身体释放了两次,路星决懒洋洋地不想动,也没拔出来,就这么堵着夜默一屁股肠液和精水在桌案前奋笔疾书,直到接近换班的时间,才拔出来,让混着白沫的淫液咕啾咕啾流了满腿。
般看着线香慢慢变短,香灰掉落。不过他没看太久,路星决就给他肏到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翻来覆去肏了半个时辰,愣是把武功顶好的夜衣肏到下不来床。
鞭痕、烙痕、疤痕,乳首穿孔的痕迹、轻微失禁的下身,常年湿润的女穴,这还是养了两年的结果,这具身体曾受到的虐待可想而知。当初负责暗卫的管事和他说过,夜蓁已经完全不适合当暗卫,即使武功尚且不错,这身子却是个拖累,当个娈宠也就罢了,做暗卫却是容易出意外的。路星决知道要是他放弃这个伤痕累累的暗卫,夜蓁多半几个月内就会丢了性命,于是他说,无妨。
除了来换班的夜蓁,没人见到夜默那扶着墙叉开腿的狼狈姿态。前来送热水的仆从倒是知道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主人房里时常传来的淫靡味道让他早就有所猜测,但他算得上路星决的半个心腹,自然不会随便把这些事往外倒。
路星决接手他,是因为那缺德的前任主人,路星决的表哥,玩腻了,夜蓁差点被下放去当以色诱人的刺客死士,路星决觉得可惜,就把人要了过来。刚接手时他便知道夜蓁有瘾,便给了玉势用以疏解,却并未看过夜蓁的身体,直到要了他那个晚上,路星决才仔细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