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暗卫都是不同的,路星决会按照最适合每个人的方式去对待,就像夜鸦喜欢贴贴,夜衣喜欢侍奉左右一样,夜默喜欢在暗处注视。
啊,对了,夜衣。
路星决在去书房前先去了暗卫的住所,他对这里轻车熟路,记得自己每一个暗卫都住在哪一间。
三天前的晚上是夜衣轮值,他Cao弄着男人,用那后xue里流出来的yIn水研墨,结果刚好遇到刺客。原本以夜衣的武功,不会等刺客靠那么近才发现,但他被cao得有些神志涣散,几乎是刺客动手时发现的,裸着身子软着腿和刺客打了一场,虽然不至于打不过,但还是受了些伤,最后衣服还是路星决给穿上的。
他推开门,狭窄的房间里一眼就能看到躺着的夜衣。
夜衣见他来,动作迅捷地翻身下床跪下,完全不像个伤员。
“……属下参见主人。”
路星决把人抱起来,半是强硬地塞回床上,随后掀开纱布仔细察看,确认伤口没有感染化脓才松了口气。
“你好好养伤便可。”
他在夜衣额上落下一个吻,随后就看见男人shi了眼眶,声音微颤:
“属下保护主人不力,恳请责罚!”
路星决知道他又开始了,无奈地扶额,试图安抚:
“我没有受伤。”
“属下没能提前发现刺客,惊扰了主人!”
“那是因为我在Cao你。”
“属下没能活捉刺客……”
“我让你杀的。”
“可是……”
夜衣哽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伺候的上一个主人和三少爷完全不同,不管什么事都推到别人身上,夜衣因此受过不少本不该有的刑罚。他也知道路星决完全不同,但他改不过来。
路星决坐到床沿,让人趴在自己怀里,半褪下夜衣的裤子,露出浑圆的屁股。夜衣身上疤痕许多,屁股算是为数不多完好的皮rou。
“主、主人……”
夜衣猜到路星决要做什么,身体战栗起来,犹豫了半天才说:
“能不能让夜默……”
“让他看着。”
路星决回答。
他掐了个决封死房间,确保不会有丝毫声音传出去,随后扬起手,用了相当大的力道狠狠抽在那翘tun上。
“啪!”
“啊——”
夜衣痛呼出声,白净的屁股迅速浮现一个通红的掌印,弹性十足的tunrou被抽歪了,还不等rou浪平息,又一个巴掌打下来。
“呜——”
夜衣疼得眼泪都掉下来,等巴掌打完,额角已经被冷汗浸shi。
“我打了几下?”
“回主人,十下。”
夜衣喘着气回答。
才抽了十下,屁股就已经又红又肿,足足高了一指有余,可见路星决用了多少力气。
“我平时抽几下?”
“……二十。”
“伤患减五下,你自己掰开吧。”
“……”
夜衣犹豫了。他很清楚主人对他的责罚,最轻的一档便是抽tun十下抽xue十下,抽xue要难捱得多,能减免五下是主人心软,但是……夜默还在这里。
主人没有任何反应,但让他再等下去就是反抗了。
他闭上眼,崩溃地掰开自己红艳艳的tun瓣。
路星决知道夜衣抗拒有旁人在,抚摸了一下男人的长发表示安抚,但下手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变轻,tun缝连同里面的秘所均匀地泛起一层浮肿,xue口溢出几滴晶莹肠ye赖,竟是依靠打屁股就shi了。
夜衣已经羞得不敢抬脸,但感受到那双刚给予了他疼痛的手又温柔地给他揉捏时,还是惊慌地抬起头,眸中还含着泪,一张还算硬朗的脸此时竟也有种脆弱之感。
“主人……”
他不太会说话,从小作为路家的仆从时因为嘴笨吃了不少苦头,后来刻苦练武转做暗卫也是为了少与人交流,此时竟千言万语堆在喉咙,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眼巴巴地看向路星决。
路星决心一软,将他抱起降下深吻,厮磨好一阵才起身离开,只留下痴痴望着他的夜衣。
夜衣已经二十有七,除了还在襁褓那段时间,他一直是下人、是仆从、是侍卫,永远在侍奉别人、照顾别人、服从着命令、忍受着责骂,直到路星决。
一开始他知道夜隐被cao了之后,就猜测着其他暗卫会不会也要承欢胯下,自觉备好了香膏随身携带。他虽然没被cao过,但他知道会有主子用暗卫的身体疏解,大体流程很清楚。
所以当他被拉进路星决的怀抱时,并没有太过吃惊,反而主动褪下暗卫那身衣裳,取出香膏试图给自己后xue润滑——随后被路星决制止了。
他说,承受方更辛苦,所以让他来。
夜衣当时不知所措,呆呆愣愣地趴在少爷的床上,什么都不用做,茫然地感受少爷在他身上熟练地撩火,眼神落在角落的香炉里,参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