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好奇,这两人会怎么应对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手表摘下来,闭嘴。”
但我没说出来,我甚至能想到詹千钧会怎么回答,一定是什么根据生理构造、具备正常男性的器官,什么海绵体冠状体,什么正常生理功能完善……
我看着他咽下。
知道了这些,徐先生,您还要继续吗。
方峥的目光澄澈,似乎无辜,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些试探:
我真得有些怀疑自己和这两人认识了,他们与我过于契合,无论是手势、命令,总是能被很恰当地执行。
“是。”
我坐在房间内唯一的单人沙发上,示意詹千钧先站起来,然后对两人说道:
“事先清理过吗?”
“您喂了五颗,而每一颗的药效,足以在他身上发挥出……六倍的效果。”
转身放下水杯时,方峥似乎笑了笑,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如果他不理解,我很乐意将他也嵌在炮机上。
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最终,詹千钧还是在我的吩咐下,以微蹲的姿势将假阳茎吞入了后穴。
他是故意没有提醒的,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看到他双腿之间安静蛰伏的东西,詹千钧似乎不会有多余的情绪,所以,也不会有羞耻感。
最明显的一点是——詹青云对我的称呼,从来都是「你」,而不是「您」。
这样的执行力,真是了得。
詹千钧又是这样的性子,他不会像方峥一样,在未被纠正的前提下、主动将称呼改为「您」。
他刚要抬手看手表,被我打断,我言简意赅地提醒道:
随着命令落下,我支着下颌,看到方峥和詹千钧分别从左右两边开始记忆,同时掏出了纸笔,开始进行文字整理。
干净,整洁,有序。
我的双眼微微一眯。
他立刻照做,连声「是」都很规矩地没说出口。
见微知着,这么厉害的人物,还一来就是两个,未免太不好对付了些。
真是太不妙了。
一件冰冷而规整的艺术品。
因为方峥和詹千钧都明白,这算不上强制性命令,只是场试探。
许多s会听着不顺耳,而我偏偏是不在意的那个。
“在你回来5分钟前,我从附近24k的别墅中进行了清理,并驾车来到了这里,现在的时间是——”
“有什么想说的?”
大概到了第七分钟,两人各看完了将近一半的工具,并在纸张上完成了大概的速记,他们将手里的笔记进行了交换。
甚至觉得,他要是真得开了口,会变成阳痿的人是我。
我看向方峥,吩咐道:“去组一个竖直向上的炮机。”
他们没有请罚。
“十分钟时间,记清楚调教室内所有的工具位置。”
“脱干净。”
让人既站不直,又蹲不下,被炮机操到腿软,还得勉强维持着动作,这才有意思。
答完这一个字,詹千钧开始脱去西装,所有的衣物都被方方正正地整齐叠好,全身没有伤痕,除去了所有体毛。
我恶意地认为他阳痿。
若是平常人,三个小时都背不下来。
单说鞭子种类,就挂了二十三条,更遑论那假阳茎、教鞭口球、项圈锁铐、炮机等等。
“徐先生,对高度有什么样的要求吗?”
这间调教室从没启用过,但设备齐全,凡是外边儿常见的,我这里样式基本不缺。
我似乎听见方峥这样问道。
看到方峥起身后,我将目光重新移到詹千钧的身上,他神情依然冷漠,似乎刚刚讨论的事情、与他无关。
对正常人而言,一颗就够了,但他们的耐药性应该是常人的六七倍。
方峥已经将炮机组装完成,安静地跪在了角落处。
“徐先生,如果是毒药,那么詹千钧身体的抗药性,自然能将毒性降到1/6。
很不可思议的细节,不是吗?
我相信方峥会理解的。
这一根不算柔软,应该是方峥特意挑选的,捣入肠道,威
十分钟……这调教室里的东西,都看不完一遍。
我一点都不想听这些。
只需要腿微微分开、站直身子被操,这没什么意思,完全跪下或者蹲坐挨操,也算轻松。
十分钟结束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收起了纸笔,跪在我面前。
“怎么让人难受怎么来。”
“可增加敏感度,这是正向增益。
每个s的习惯都是不同的。
直到现在,詹千钧依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我想了想,接了杯冷水,然后在药盒里挑拣出了五颗增加敏感度的药。
看来,这两人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