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沉默地太久。
方峥笑得有些无奈，又似乎我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
只是调整的很快。
这种不爽，就和我听见詹千钧说话时的不爽一样。
只要没有太剧烈的动作，以他目前的状态，可以坚持很久。
当我迈出be酒吧的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自我介绍道：
“不如尝一尝，我亲自调制的这一杯，您的这杯我来喝，可好？”
他顺从的张开嘴，任由我将这根假阳茎往喉咙处送去。
“徐先生，消消火，他说话确实不中听。”
事情似乎更有意思了。
眼前的这个方峥，与詹千钧一样，似乎对我有某种程度的敬重和服从。
要知道，能够避开毒药发作的方式有许多。
我笑了笑，说道：
说着，他笑着将手中那杯酒换到我这边，说道：
“是人，但不会说人话？”
1事先服下解药。
我不动声色地看向桌上这杯鸡尾酒。
5本身并非人类，毒药无效。
我挥动手臂，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随着「啪」的一声，他的脸侧先是泛白，然后泛起了红色的指印。
在我将皮制、前端为金属圆环的口枷在他脑后扣好，将假阳茎完全锁进他口中时，詹千钧已经能够以微仰起头的姿势，进行正常呼吸。
有正常的干呕反胃迹象，眼圈生理性泛红，呼吸节奏有明显的紊乱。
他被堵住了嘴，不能回应，可目光却没有丝毫波动。
但我察觉到了他话中的某个关键——「您」。
也许可以通过某些药物，让其中一人罹患疾病，使其病重到不得不开刀手术的地步，来判断人类身份。
詹千钧伸手将口中的硅胶阳茎取出，站起身，准备离开。
亦或方峥太聪明。
我打开手机，拨通了保镖公司的电话。
目前发生的事情，并不符合逻辑，由不得我不谨慎一二，可即便是他尝过了，我也不打算碰这杯酒。
“徐先生，我的错，请您原谅。”
“徐先生，我是方峥，您似乎对手中那杯椰汁口味的鸡尾酒不太满意？”
长相极具亲和力，态度让人如沐春风。
我决定将他晾一会儿，看看这个詹千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从始至终都没有情绪波动的詹千钧。
他屈膝跪在了我面前，苦笑了下，低头向我道歉：
他笑容不变，说道：“徐先生，您似乎在想一些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不选择直接问我呢？”
就是这笑的……有些像酒店经理，让人看着莫名不爽。
与此同时，我也在观察着他的反应。
这让我更加警惕。
方峥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拿过喝了一口，重新将它放回我面前，说道：
事情非常诡异。
詹千钧和方峥，两人是认识的，如果能证明其中一人「不合常理」，那么另外一人则必然不对劲。
声音温和，似乎带了三分笑意，我抬头看去，见到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手持一杯鸡尾酒、坐在了我的对面。
没有忘记通知调酒师一声——你被解雇了，去领赔偿金。
然而，我刚重新坐好，耳边却传来了另外一道声音——
听到这句话，我站起了身。
“徐先生，调制之后，我还未曾尝过是否符合预期，刚刚才想起来、尝了一口您的酒，希望您不要介意。”
却被方峥拽住了胳膊，问道：
……
4上瘾性物质。
他未曾点明，我怕得是酒里有毒。
目前有许多猜测，比如这个世界是虚构的，我的记忆被封存，遇到了针对我的诈骗，竞争对手试图将我送入精神病院等等。
发出声音之前，我抬起了他的下巴。
3组合类毒药，比如走出这里后，闻到某种花香，毒药就会发作。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且遵守公序良俗之人，我不能在未获得他人允许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
但很显然，事情虽然有些不对，但我没有证据——除非进行解剖。
方峥笑了笑，说道：“徐先生，您随时可以离开，但您确定……不找个地方和我们聊一聊吗，就当为了满足您的好奇心。”
我嗤笑了声，抬起手，轻扇了两下他的脸侧，说道：
将詹千钧的口枷解下，我绕过桌子，向门口走去。
问道：“如果我现在离开，会发生什么？”
2慢性毒药。
“不，我介意，跪下向我赔罪。”
似乎……也是正常人类。
“在
将这根假阳茎放在了他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