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洛熠才开车回家,这几日他在城里的动作太大,保不齐有大哥的余党盯着自己,还是小心为上,便和妹妹临时在朋友家的酒店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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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口传来滴的一声,有人推门而入,正是西装革履,有些疲倦的洛熠回来了。他正解着领带,就看到了趴在书桌上睡着的江画雪,顿时愣住,差点忘了自己让安置在这儿的人。
江画雪趴在桌上睡得正熟,曲线浮凸的身子微微起伏着,此刻因埋头趴着,侧面看去线条美好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前凸后翘,连两条乌青的玉臂都显得温润美好,一身冰底梨花纹冷白旗袍包裹着身型,此刻因趴坐而绷紧着,把rou感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腿上的半透明玻璃丝袜透着浅浅rou色,在酒店灯光下反着细碎的光,从开衩裙摆下支起两条细长的小腿。
洛熠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他一边心想,素枝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回头该好好赏她。又想自己是否忙着收尾善后,太久没发泄了,才会这样容易就起了欲望。
他走到玻璃书桌旁,拿出酒柜里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在房间里异常的刺耳,一下子把江画雪给惊醒了。
他还没睁开眼,第一个动作就是无意识地双手护住头。等了半天也没有拳头或巴掌落下来,这才睁开眼缝,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二少。
洛熠摇了摇玻璃杯里黄澄澄的酒:“以为我是你丈夫?”
江画雪讪讪地放下双手,站起身低头道:“二爷您回来了。”
洛熠冷冰冰的脸笑了笑:“嫂嫂,刚刚你是把我当成我哥了吗?”
江画雪本就十足心虚,此刻除了跪在地上,也不知如何答二爷的话。
洛熠皱了皱眉头:“别整天跪了,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么?起来说话。”
江画雪只好从地上起来,无意识地伸手抚平雪白的旗袍下摆,开衩处的大腿若隐若现,在灯光下透着一丝靡丽。
洛熠累了一天,此刻正憋着一肚子火呢,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伸手把手中的威士忌凑到江画雪面前:“尝一口,西洋酒,对你身子有好处的。”
江画雪被他哄得喝了两口,立刻被辣得双颊绯红,止不住地咳了几下:“爷,奴喝不下了。”
洛熠看着他饱满殷红的双颊,酒Jing过敏反应下,浑身的皮肤都烧起红来,玉白的肌肤上五光十色,好似一捆为他打开的画卷。洛熠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江画雪的腰,让他坐到玻璃书桌上,一边轻声问:“我哥生得俊些还是我生得俊些?”
江画雪只感觉自己的五感都被酒Jing麻痹了个透,二少的一张俊脸凑在自己面前口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下意识地答道:“您、您更好看。”
洛熠心满意足,也不再刁难他,把人拦腰抱了起来,美人的腰盈盈一握,轻而易举地被二少爷抱到了酒店大床上。
洛熠看着横陈在自己床上的玉体,连衣服纽扣都没解开一颗,却比裸女还要来的勾人。喝了酒的江画雪反应有些迟钝,红着脸躺在雪白的床单上,两条穿着玻璃丝袜的腿怕冷似地曲起来,挤出诱人的腿部曲线。
洛熠一寸寸地看着他,倒也不急着享用:“还认得我是哪个么?”
江画雪被他逼视得有些羞赧,垂着眼:“您是二少爷。”
洛熠嗯了声:“现在你是自愿的了吗?”
江画雪哪里见过他这些调情手段,羞得恨不得缩成一团,半晌才小声认命道:“是,二爷。”
洛熠这才满意,看着酒店灯光下的漂亮双儿小脸微垂,丝质旗袍扭动下被绷得越发紧,一流的美腿一点点露出来,在灯光下丝袜反射着甜腻的光,好似仍包着透明糖纸的西洋糖果。
他的手顺着滑腻的丝袜一路往上,同时低头在美人香颊边偷香一口。这些天以来,他除了手枪板机以外就没摸过其他东西,此刻说是温香软玉在怀也不为过。
洛熠带着枪茧的手一路往上,探到裙摆底下,触及一片温热的暖意。两瓣丰满的圆tun把旗袍撑得死紧,轻轻一带,衣摆就缩到了腰上,皱成一叠。
他向来不太擅长对付这些个衣物,便对江画雪说:“自己把衣裳脱了。”
江画雪烫着一张小脸,有些窘迫,手忙脚乱地把胸前的一溜小扣解了,又去扯侧腰上的排扣,好容易把一身累赘挣脱开,正要伸手拉下丝袜时,被洛熠按住手。
洛熠把他的玻璃丝袜褪至腿弯处,美人香馥馥的双腿打开,架上自己的肩膀,连rou白的大腿都随着自己的动作晃出波浪。洛熠倒吸了口气,伸手解起自己的西裤扣子。
他多年从军自然身材结实硬朗,此刻脱了个干净,伏在江画雪身上,声音低哑:“求我,我就好好待你。不然就等着吃罚酒。”
江画雪岔着双腿,此刻已是案板上的鱼rou,小声求道:“求二爷轻点。”
洛熠笑着在他脸侧亲了亲,接着一路往下,啃在了两团高高鼓起的双ru上。绵软香甜的雪ru自发地往男人身上凑,好似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