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化,你看看叔叔,对家人
也好,对病人也好,什麼时候你看过叔叔骂过人、发过怒?」
「才怪!毛叔平日是对待病人客客气气的,可是....可是....」我犹豫了
一会儿,喝了口酒,「可是....」
「可是什麼?你到说说看,别吞吞吐吐的,这种语气一点都不像我所认识
的阿星。」毛叔一口乾了手中的酒,然后接著又说:「我对你、不是很关
心吗?」
「毛叔对我关心我知道,但是我需要的是要有“爱”的那种关心,而不是
那种转移的关心?」我边帮毛叔倒酒边说,刻意不帮毛叔添加冰块,我今
晚存心想要罐醉毛叔。
「转移的关心?」毛叔不解的问说,又大口喝了一口酒。
「是啊!毛叔把对自己儿子的思念,转移到我身上而已,今天如果我不是
和你儿子长得相似的话,请问毛叔,你还会关心我吗?你还会让我无条件
的住在这裡吗?你还会下麵给我吃吗?」我情绪激动的问说。
「傻阿星!叔叔对你的心,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叔叔对你的关心是出自
真心的,就好像对自己亲生儿子般的爱,叔叔想疼你都犹不及,你怎麼会
有这种念头呢?」说著毛叔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坐到我的身旁来,双
手紧紧地抱著我说。
「毛叔,你要是我爸爸那该有多好?」我双手环抱著毛叔的身体,整个头
偎依在毛叔的肩膀上,瞬间小腹一股热流、直衝脑门。
一大瓶的“威士忌”在我们边聊天边喝酒的情形下,所剩无几。我知道我
酒量不好,记得那晚在Gay-bar里,日本老头、魏老板、夏老师他们不就
是这样灌我酒的吗?夏老师不就是这样把菊花硬坐在我的老二上的吗?我
今晚竟然对毛叔也是如法炮製....
「毛叔,毛叔,你怎麼不说话,毛叔....」
正当我思绪在回想著以前的种种过往,毛叔已然在我的身上睡著了,天啊
!我竟然把毛叔给灌醉了,我双手慢慢地推开毛叔,让他轻轻的坐靠在沙
发椅背上,他那俊美的脸庞,我看著、看著就好像看到陈东城老师的睡姿
!默视许久....许久....终於....
我情不自禁的俯下身躯,双唇轻轻地贴在毛叔的嘴上。
我舌尖沿著毛叔的鼻梁、额头、耳垂、鬢颊又来到他的嘴边,我轻轻的在
毛叔的唇边轻吻了一下,双手从毛叔的腋下穿过,双手撑起毛叔的身躯,
缓缓的往毛叔的卧室走去。
当我把毛叔轻轻地放躺在他的床铺上时,我坐在床沿望著他熟睡的模样,
此时我理智与情感正在激烈的撞击著,我能下手吗?我能吗?毛叔会是我
那未曾谋面的父亲吗?
正当我理智战胜情感,準备起身离去之时,忽然毛叔的右手握住我的手,
猛然地把我一拉,我顿时整个人俯趴在毛叔的身体上,毛叔什麼话也没说
的就是一阵吸吮!隔著一曾薄薄的睡裤,我深深感觉毛叔那高挺壮直的阳
具,正顶在我的大腿之间!
剎那间,一番天翻地覆,Yin阳為之变色,两条赤裸裸的身躯,一丝不掛地
缠搅在一起,没有多餘的语言,有的是一声声yIn浪的yIn叫声,一根硬棒直
通我的心肺处,那麼痛又让人不忍捨弃....
不期而遇
上了公车又下了公车,省立博物馆在不远处耸立,不知是什麼特别的日子
,馆旁的新公园内人声鼎沸,热闹不已,穿梭来去的人chao因太密集,难免
擦来撞去,连连被好几个人撞得身子不稳,差点跌跤,我只得加快脚步穿
过与我逆向的人chao,赶在红灯闪起之前抵达对面。
迎面而来吨位庞大的中年男人再次重重撞到了我,脚下几无立足之地,往
后倾去的身躯让身后一双手稳稳扶住,还来不及细看,便已让人以身体护
佐,正好赶在红灯之前,快速地到达街的对面。
我侧身看著护住我的男子,金盛昌!天啊!这女人般花枝招展的男人!
「昌哥!」我惊讶的叫说。金盛昌一身正式的打扮,手上还抱著一大束粉白的玫瑰花,惊喜且靦腆的
看著已有好几星期没见过面的我说:
「叶天星、你....你好。」
「你好。」我惊讶的点头,看到他的一隻手还放在我肩上,便轻退开一步
,让他收回手。
「你来看表演吗?这个慈善义卖会的重头戏就是等会有一个日本歌唱团体
的演出,公园内能站人的地方都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