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不好,并不能常外出走动,虽然说他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我们原家的,但是我一生无子无孙,内子有一个如此大的孩子,我还是很希望能见他一面。”
原老爷这番话说得难得的真挚朴实,他说话的时候完全看着白茺的眼睛,虽然是花甲之年,但是眼神却是清毅有神,并不浑浊。
白茺听到这里,却还不能做了决定。
林帆看出他的迟疑,便替他开口向原老爷道:“你对白先生说出这样的话,有些为难他了,白先生是白先生,沫儿是沫儿,你这样问白先生,让他怎么替沫儿回答。”
听了妻子这样一番抱怨的话,原老爷也似反应过来,目光和语气都迟疑了一下,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不免愣到:“那这…”
白茺这时却想明白了,直径说:“无妨,我可以问一问他的意见。”
林帆还没有想到白茺是个如此通透好说话之人,就听到白茺这样一番回答,倒听得她有些愣住。
原老爷这边却已经说:“那就谢谢白先生了。”
白茺点点头。
他把话说得很保守,因为并不能肯定自己回去问了林沫,林沫愿意来,对此,原老爷也是很明白的。
只是,白茺把话都说道了这个份上,也算是答应帮忙劝说林沫了,所以原老爷也很感谢他。
之后三个人又略微坐了一下,然后白茺就回去了。
林沫还在学校上课,到周末才回来,所以白茺去学校给林沫送换洗衣服和冰糖燕窝的时候,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这种事情,还是找个合适的时机说比较好。
林沫坐在白茺的车里吃完了保温盒里面的冰糖燕窝,便把东西还给白茺。
白茺这时又关心起他的身体来,问他:“最近怎么样?还有没有咳嗽?”
因为燕窝润肺,是温补的东西,所以林沫每天吃,也是没有关系的。
林沫把保温盒和餐具整整齐齐放在了车里之后,才说道:“好很多了,只是夜里会咳,大概是因为昼夜温差大,李医生给我的药我也有吃,这样也就没有再过敏。”
大概是因为白茺把林沫养得太好的缘故,他才出院后才几日,皮肤就嫩的能荡漾出一层水光来,脸颊也白得透亮,胶原蛋白丰富的简直就像是能从皮肤下面溢出来一样,白茺看着林沫嫩得好似冻豆腐一样的脸庞,就嘴角带着笑。
说道:“那个药是治脱敏的,不能吃太多,这段时间过了之后就不用吃了,不然,对你身体也不好。”
林沫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点了点头,说:“好”,然后又想起来另外一件事,说道:“伟伟给我打电话了,说放假了会回来。”
这件事情,白茺倒还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也没关系。
他俊帅的脸上逸出一个暖意融融的笑来,颇有兴致地说道:“哦,那这样很好,你也很久没有和他见面了。”
白茺这一不说还好,这一说了,林沫心里就泛出一点惆怅和难过来。
他低头沉默了一阵,忽然转过脸来看着白茺问道:“我们的事情,是我告诉他吗?”
林沫的语气里带着询问,像是和白茺商量的语气,但是却带着肯定,“我们的事情”,他以陈述的语气对白茺说,就已经说明他的心态已经从以前转变为面的这件事情了。
白茺很高兴林沫这样的转变,他自己伸出手把林沫的手握住,揉了揉,以安稳的语气说道:“我来说。”
毕竟他是白伟伟的父亲,而林沫是同学朋友的关系,他觉得自己对儿子谈这件事更加显得郑重一点,这样也更加对林沫负责。
但是林沫听了他的话,却有些皱眉。
白茺见了,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心,嗓音温柔又带着男人的沉稳成熟,道:“别担心,我来和伟伟说,你别去想这个事,到时候再说。”
林沫颇有些不满白茺的态度,抱怨说:“哪里能到时候再说,到时候又怎么说。”
白茺为了安抚他,只好又叹一口气,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不等到到时候,现在能说什么呢,好了,你不要再想这个问题了,我看你这段时间想得问题不少,黑眼圈都有了。”
林沫确实这段时间睡得没有前段时间好,他一向是个不做梦心思很定的人,但是现在晚上也会因为林妈妈的事还有自己亲身父母的事情而辗转反侧。
不过,林沫此时听到白茺这样说了,自然就知道这都是他用来引开自己注意力的小伎俩,就更加抱怨道:“我没有黑眼圈,你别乱说我。”
白茺笑起来,又亲了一下林沫的嫩白的脸庞,道:“嗯,没有黑眼圈,也没有多想,赶紧去上课吧,周末的时候我来接你。”
林沫见时间到了两点,也知道没有时间多和白茺说话了,便和他道了别,下了车。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又经过了图书馆的楼。
林沫停下来望着它,不免觉得有些伤怀和恍如隔世。
以前他和常俊鑫常常来这里看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