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蒜,今天我在铺子上看见了,那人是谁,看来还亲密的很嘛!”
天柱抠抠脑袋,很无辜地说:“谁呀,我没和谁亲密呀!”
夏冬真的有点儿生气了,说:“还装,就刚才还和你一起,又是摸你头又是捏你脸的,就差没当街亲你嘴了。”
天柱一想,转而大笑起来,对着夏冬说:“你说那个帅哥吧,怎么样,好不好,你在吃醋吗?”
夏冬简直要崩溃了,天柱竟敢如此挑衅,一口气没接上来,握紧的拳头突然松了下来。天柱看见夏冬从没有过的落漠神情,感觉事态不妙,赶紧说:
“那是我哥,蓝天海,他去年转业回来,到了公安局。入警训练完后,顺道来看看我。”
夏冬且信且疑,突然又觉得那个小伙子好像的确长得有点儿像天柱,再想起那些亲昵的动作,果真是兄弟之间的举动,于是,那个单纯、听话的天柱又回来了,直叫夏冬忍不住激情地拥吻着他,忽然明白在曾经和自己交往过的男性当中,惟有天柱,在此刻俘虏了自己的心。
这一夜,自又是激情浪漫的一夜,天柱留在了夏冬这里,却并没有多想到些什么,也没有发现夏哥的变化。但实际上夏冬的心变了,如果以前对天柱,只是为了得到他的身体,那么现在却更渴望得到他的心,想进去了解他的想法与情感,还要看自己占了多大份量。夏冬知道这叫爱情,既然从喜欢提升到了爱,那就应该有爱的做法,而爱的做法就是牺牲与责任。
夏冬对爱的理解直接指导着他的行为,于是对天柱的想法、思想越来越重视,希望自己能为天柱做些什么。但令夏冬苦恼的是天柱对物质的要求颇少,对情感的要求也仅限于夏冬主动给予的,天柱对夏冬的十分满意反而让夏冬不太满意,感觉自己像是无处报恩似的,但内心深处却越发认同天柱这个好的恋爱对象。
天柱真棒,好几个月下来赚得是盆满钵满,再这样下去,很快夏冬的本钱就可以回来了,当天柱再付给夏哥壹万时,夏哥说:“你干嘛急着还给我,是想早些把我赶出合资人,自己独吞了这家店?”
夏哥的一句玩笑好像把天柱伤得很深,天柱觉得自己对夏哥的情感苍天可表,却被奚落成这样,有些无法接受,一张嘴撅得老高,眉头也皱紧了,等着夏哥给他平反。
夏冬被逗乐了,说:“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这心”,末了,夏冬又语重心长地问了句:“有一天,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天柱第一次听到夏哥说出这种话,有点儿感动,但又不知如何表达与回应,便忍了什么都没说。
夏冬与天柱很快走到了情感的高潮,其实这种高潮不像夏冬曾经经历过的体会,那种高潮来得很快,但去得也很快,可以与那人爱得翻天覆地、死去活来,但马上也会被新来的高潮所取代,就像海滩上击起的浪花,一层一层。
而如今,夏冬爱得很实在,如同在品味一壶茶,尽管不像酒那么浓烈、会让你有飘飘然的感觉,但也绝对不会让你醉,伤了你的身体。夏冬发现了喝茶的好处,随时随地都可以喝,不需要考虑环境与情绪,而喝酒却大有限制。于是,天柱便如同夏冬生活中的一杯茶,无处不在,深受欢迎,特别是在这炎热的夏季。
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下雨了,连一丝风都不吹,太阳依然毒辣地焦烤着大地,烦躁着人们的脾气。
“这是什么破天啊,热死我了,整天呆在空调房又憋气。”夏冬一边冲着凉,一边抱怨。
“就是,要在我家乡,再热的天晚上都能退凉,城里就是不如山里凉快。”
“唉,天柱,要么我今年休假到你家去避暑,怎么样?你好久都没回过家了吧,想不想回去看看。”
天柱兴奋得只有死死地亲了夏哥一口,来表达了自己的幸福。
说走就走,两天后,那辆帕莎特就驶进了天柱的家乡。一路上,天柱看见好多货车来往于这条新修的山路,往外运着农产品、矿石,如同父亲在电话里所描述的,他已经不是一个村长了,全然一个企业的经理,要与人谈生意,而不是讲生产了。
天柱望着窗外,熟悉而陌生的家乡让他想起,自己在两年前从这里走出去,回来时自己已经丰满、成熟多了,这要感谢自己的性倾向,才得以与鲍瑞、夏哥结识、才有了实现自己理想的可能,想到这里,天柱望了望夏哥,眼里充满了感激
天柱也笑笑说:“看我的bf帅呗!”
两人说说笑笑地把车开到了家门口,正好看见李敏在院里奶孩子。一看见天柱,李敏便往屋里一喊:“爸、妈、虎子,天柱他们回来了。”
于是,一家人全部出来,像接待贵宾似的,把夏冬和天柱迎进了屋。夏冬终于见到了天柱喜欢的虎子哥,有些妒忌,告诫天柱不准再把心思用在这个壮得如同一头牛的男人身上,对于喜欢他的李敏,倒还可以做出些补偿。
是夜,天柱陪着夏冬到了山里的一处水潭纳凉,冲着瀑布流下的泉水,夏冬觉得一切回归到自然,荡涤着自己的一切杂念,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便对天柱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