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把所有的思念也好、委屈怨恨也好,都通通放在了一边,因为他明白夏哥并不欠他,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欠夏哥的。
“夏哥,你来理发吗,好久没见你,最近跑哪里去了!”天柱快乐地招呼着。
“你身体恢复得怎样,本来还想接你出院的,可最近又出差了!”夏冬的话轻描淡写,让天柱不清楚他是真情还是假意。
天柱权当夏哥这句话只是客套,倒不是不相信夏哥的品质,只是怕自己有过多的期望,最后都变成失望,但心里的感激还是汇集成了语言表达出来,“谢谢夏哥关心,用不着你太麻烦。”
天柱说完,便给夏哥围好围裙,准备让他的头发恢复生气。当天柱围在夏哥周围繁忙工作时,夏哥好像又忍不住勃起了,不得不承认天柱带给他的亢奋,便对他轻声说了句:“晚上到我那儿去。”
天柱点头表示同意,继续工作,给夏哥剪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发型,让他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夏哥走了,但好心情却留给了天柱。保持到下午,便变成了一种焦急的等待,于是他不停地看时间,才六点,才七点,时间好慢。
过了九点,夏哥才打来电话,于是约好相见的地点,天柱便一溜烟地跑去候着了。见到天柱,夏冬就像是见到了一餐美食,或许这并非是一顿大餐,但风味小吃也足以撩动欲望,而目前,夏冬是好上了这一口。
小吃通常少以辅料,让人真切地感觉其原汁原味,而天柱就是这样一道美食,他没有家庭背景,没有语言修辞,没有烦杂的思想,但他具备男人应该具备的体魄、气量和傲人的鸡巴,这足够了,真有多一分太浓、少一分太淡的恰到好处。
一进门,夏冬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天柱的衣裤,和天柱打交道的时候多了,他已经从内心接受了他,所以也不需要让他先洗个澡,便直接去吸住了他。
这一次,天柱那特殊的气味越发浓烈,夏冬把它比喻成鸦片,理智上应该去抗拒,但行为上却无法去回避,于是他的嗅觉、还有视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天柱轻轻的呻吟和请求又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听觉,所有感官的刺激便汇集成了一种享受,让全身的血脉流通,奔向了指定的地方。
天柱知道自己也只有去含住夏哥,才能填心灵的空虚,同时也才能让夏哥的快乐翻倍。
就这样,两个人在满足对方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良久不愿松口,品味人生似的。突然,夏冬扭转了身子,用嘴封住了天柱的唇,舌头尽量地刺探着天柱的口腔。
这是天柱的初吻,他从没想过要和一个男人接吻,并且是一张要抽烟的嘴,因为父亲那叶子烟的味道让天柱铭刻在心,但夏哥的嘴却不一样,如同薄荷的淡淡清凉,让天柱立刻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妙不可言、令人窒息的感觉。
两人缠绵了好一阵,谁也没有性急地要立刻进入短兵相接的战斗状态,夏哥不停地抚摸着天柱的全身,那种处处被鼓起的肌肉绷紧的皮肤显得十分光滑,没有体毛隔阻手的感觉,夏冬便可以完全地感受天柱肌肉的力量和皮肤的质感,特别是到了阴私之处,那薄薄的阴囊光鲜发亮,似乎快要包不住两粒大大的睾丸;由于没有体毛的遮挡,所以他的密穴就完美地呈现出来,但由于臀部的肌肉发达,所以还是要两手并用,才能观此美景。
终于,两人心照不宣地接合在了一起,其实更为确切地说是心有灵犀地交和在了一起,此时的夏冬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尽情地挥发着自己的热情和能量,而天柱更像一匹训练有素的战马,越到战场,越是情绪饱满,居然在夏哥强烈的攻势下,反而硬梆梆地挺立着自己的老二,甚至还不断渗出晶亮的液体。
其实上一次也是这样,只不过夏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而忽略了天柱,这一次,夏冬完全因为天柱的示威般的老二,激发出了更多的潜能,不断地控制高潮的到来,想把快乐多留几分钟。
于是他分了部分精力去套弄天柱的鸡巴,而天柱也积极地回应着夏哥给予的刺激,扭动着身体,主动地让夏哥的老二可以继续在体内活动,于是,两人像一部运转极好的机器,配合得天衣无缝,共同将两人推向了高潮,这不是这次性交的高潮,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所有性经历的新高潮,两人同时、持续地射精,直至耗尽了所有的能量,将他们推入了天堂。
休息了很久,两人才渐渐恢复了体力,便又开始享受浴缸里温暖的池水和高保真音箱里缠绵的情歌。
“天柱,今晚就不要走了,住这儿吧,反正明天我不上班。”夏冬想起什么便就这样说了。
“你不上班,我还要上呀,夏哥。不过,我还真不想上了,更不想回寝室睡觉,那帮人真是没意思极了,想想都烦。”
“要不你明天就请个假得了,我们到附近去玩一天。”夏冬好像突然来了兴致。
“哦,那我给王老板打个电话,就说明天去医院照个片,他最担心这件事了。”
于是天柱便请了个假,那撒谎时的认真劲儿惹得夏冬直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