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支书!”村长推门而入,顺便喊了一声。
天柱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感到虎子哥有力的大手在自己背上搓着了。虎子像在照顾自己的孩子,认真地替天柱洗着,从背到腰际,突然又一把扯下天柱的内裤,说了句,还穿着裤衩干啥,又没外人!天柱立刻下意识地把手掩住有点儿发硬的下身,本来已经被雨水浇熄的冲动又被虎子哥双手的摩擦给撩动起来。
今天开会我们说人力,我的意思是各家必须出一名壮劳力,所以各家各户都准备一下,外出打工的,该叫回来的就叫回来,八月底全部聚齐,九月一号就开工,这路不得不修了,修了我们的资源就走得出去,婆娘才娶得进来。”
教室里又恢复了学校该有的安静,蓝村长关好窗户电灯,心里却不太踏实,心想毛支书是个老党员,什么事都率先垂范、身体力行的,这个会却没来,看来是真有什么事,便决定去看看,顺便汇报一下今天的会议情况。
“小伙子,该锻炼得了,手软得很,”虎子突然转过身子,说:“算了,……”话还没说完,一眼看见了天柱的老二,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打趣道:“下面倒挺硬,怎么,想婆娘了?”
“要不要帮你搓搓背?”虎子似乎很享受这场天浴。
人把所有的木料收回屋时,身上全被淋透了。天柱搭眼就瞅到了虎子哥的内裤已经和身体贴在一起了,甚至已经看到老二红红的蘑菇头了,天柱没敢多看,因为感觉自己的老二正在肿胀,有呼之欲出之势。为了不让虎子哥发现,天柱边走边脱下背心,想到里屋换身干的。
晚上七点,雨也停了,全村二十三户代表也全部到齐了,只有村支书毛富贵还没来。整个村小学因为大人要开会而热闹起来。操场上,一帮小娃儿在踢球;教室里,人声鼎沸,女的打着毛线聊着天,男的下着象棋抽着烟,老一些的叭着叶子烟正考虑着下步棋如何走,年青小伙则叼着过滤嘴,把扑克摔得响亮,整个场面混乱得像个茶铺,与墙上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标语极不吻合。
由于虎子哥比天柱高了许多,所以虎子只好张开双腿,甚至上蹲了些才降低了自己的高度。这一张腿不要紧,双股之间的蛋蛋和龟头就暴露出来了,天柱手上接着虎子哥的肩,眼睛却一直盯着虎子哥下面,越看越觉得好看,心跳就越来越快,自己的老二就越硬,不一会儿便高高翘起,快贴到自己的腹部了
大家在一阵哄笑中散了会,性急的当真先报了名,生怕不劳动不得婆娘似的。和各组组长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村长做完了会议记录才决定离开。
“走,出去冲个澡。”虎子拉着天柱冲到了院坝。天柱本来心里正发着烫,被这雨水一冲,反而打个冷颤,也好,老二也萎缩了。再看虎子哥,正放肆地任雨水冲着,猴急地搓着身子,还扯下内裤,认真地洗着老二。天柱不好意思地扭过身子,背对着虎子哥,开始自己搓着,脸上又开始烧乎乎的。
又有些人在帮腔:“你家四个小子都还没娶上呢,到时可要先照顾群众哦!”
蓝村长一笑,说:“这路修通了,机会就有了,但要娶上婆娘啊,还得凭自己的本事,有本事的一个娶三个也未必!”
摸黑走了一小时山路,到了毛支书家。屋里亮着灯,应该有人。
大家一阵哄笑。
天柱嘘了口气,暗幸没有被虎子哥发现,于是趁势转到虎子哥身后,替他搓背。虎子浑厚的肩背以及黑红的肤色,遍身的男人气息以及结实的臀部无时不刻地诱惑着天柱的感官,大脑全乱了,双手不觉也放慢了节奏,不痛不痒地在虎子哥背上摩挲,甚至有意无意地迈过腰际,接触到虎子哥的屁股。
下面的小伙子们在吼闹:“为了娶婆娘,我们今天就可以报名,不要说出一个,我们家的光棍兄弟都可以上,可蓝村长,要是路修通了,婆娘还娶不上,你可要负责哦。”
“是蓝叔叔哦!”毛家老大迎了出来,并将村长引进了里屋。毛支书已经躺下了,看见村长进
蓝村长坐在讲台上,旁边给毛支书留了个位置,可看了看表,已经七点过一刻了,但毛支书还是没到,心里估摸着毛支书可能不能来了,于是把叶子烟掐熄,顺势把烟杆在黑板上敲了敲,吼道:“开会了,开会了!”村民们各自找了位子坐下,蓝村长清了清嗓子说:“今天开会就说一个事,修路!上次开会已经说了,资金和材料,我和毛支书已经跟上面反映了,娃儿开学就到位。
“你蹲下来点儿,我使不上劲。”天柱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虎子并没有留意,拍了拍天柱的屁股,说:“好了,你也帮我搓搓。”
蓝村长拍拍胸,说:“我负责!我还负责计划生育呢,你们不要找了婆娘就只晓得生娃儿那档子事。”
天柱很是难为情,找了个借口离开,说:“我去拿肥皂。”
“咳,用点儿劲!”虎子哥说话了,同时动了动肩,用身体示意着天柱的手。
天柱走后,虎子呆立在雨中,心想柱子是真的长大了,也会想婆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