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是两个。”
没想过会被乔遇打断话,秦放睁了睁眼睛,结果就看见刚刚还有气无力趴在床上喘息的人突然朝他扑过来。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秦放清楚听见乔遇努力喘息的声音。他舔了口莫名变得干涩的唇瓣,斟酌着说:“你应该告诉我,不管发生了什么……”
秦放恍惚要以为他的爱人是被盘根错节的树根绑缚在床上。
秦放话音一顿,眼里只有手搭在床上都断续在发抖的乔遇。他听着那虚弱的断续的声音,等待着明知道算不得好的后文。
他失神的躺在床上看着乔遇哭红的眼睛,总觉得那像是雨滴子似的眼泪砸在脸上是生疼的。
他支不起身来,也抬不起头,唯一还在挣扎的手指在短暂的颤抖之后努力压在床面上,像是放弃认命了。
所以就算他操得毫不留情,可乔遇的穴并没有撕裂的痕迹,确认了这点,他就握着乔遇的腰肢拉着那两瓣臀肉往自己胯骨上撞。
“所以你会把狗也当做一个洞是不是。”
“为什么你当时没有带我离开,为什么现在要让我一个人离开……是不是真的有人互相喜欢,互相惦念……”
他们明明确实是互相喜欢的,这点乔遇可以毫不避讳的承认。但他同样也意识到,他们像是两个完全相反的个体,所以不管怎么努力,都是走在越来越远的路上罢了。
“我一直想不明白……”
往窄小的肠道里挤,直操得惯来会隐忍的乔遇都忍不住痛呼出声。
本应该满是温馨意味的那两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乔遇恶心的差点就要吐出来。他的体力已经快要透支,甚至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喉头已经有腥甜的血气
他被久违的快感弄得战栗,很久没有发泄的阴茎也轻易就被操得射了。又腥又浓的精液洒在床单上,身后的男人伸手抹了一点,两指捻了捻,最后一边往他臀上擦,一边嗤笑,“这就射了?”
秦放原本是反应力极快的那种男人,因为出身注定了生活不可能平静,很多时候但凡是多愣怔一个瞬间,就可能会殒命。所以大半年前在国外,他中枪之后,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想好了接下来的每一步应该怎么做。
性事结束的时候,乔遇已经手都抬不起来。他躺在床上努力喘息,刚刚拿他的衣服把满是粘液的鸡巴擦干净的男人回头看他,“你喜欢拿这种事气我,那我看你的腿也不用去看医生了。”
“但就是应该分开。”
他不是那种会因为冲击而愣神的人,但显然今天是个意外。
时隔四个月的性事,但几分钟后还是进入了正轨。乔遇终于不再觉得后穴被顶得钝痛,而是密密麻麻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从被秦放操干的地方逐渐蔓延开来。
可就在他这样决定了之后,突然就听见乔遇很努力才挤出来的笑声。
乔遇身体不好,就算这会儿被刺激得开始挣扎,但其实动作还是很慢。秦放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避开,可他稳稳当当坐在原处等着乔遇把他扑倒在床上,正想开口说话,就感觉有饱满又沉重的热泪啪嗒砸在自己脸上。
秦放被气得呼吸都粗重了。
乔遇被操得说不出话,上身趴伏在被子里,苍白又带着情欲潮红的面颊贴着枕头难捱的蹭。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往他穴里顶,脆弱敏感的腺体像是故意跟他作对,被顶得肠肉都爽得痉挛,叫里头润滑用的乳液被推挤出穴口,沿着会阴往下流淌。
他已经难得的表现弱势,被乔遇压在身下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挣扎,可乔遇依旧泣不成声,哭得声嘶力竭地质问他,“为什么我是被留下来的人?为什么是我?你不是说过我们是爱人、是家人……!”
“我们就让它留在那里,长成陈旧性骨折,再去找个师傅给你拧回去怎么样?你喜欢膈应我,这样你就会开心是不是。”
秦放絮絮叨叨的声音一直没停,乔遇却好像都没有听进去。他只是在想,为什么他和秦放,总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候想法错开。
“什么是应该?!那你也应该带我走不是吗!”
久违的性事变得无比粗暴,被按在男人胯下含鸡巴的时候乔遇被呛得泪水流个不停。更为叫他羞耻的是他嘴里的涎水分泌过多,又因为被男人的鸡巴深入到喉咙无法吞咽,最后狼狈的沿着唇角往下蜿蜒。
乔遇累的说不出话来。
这次他是真的狞笑出来,欺在乔遇脊背上却没有亲吻乔遇单薄的身子,只抓着乔遇的头发让人仰头,最后被自己咬着耳垂。
秦放本来心情糟糕到极点,看着乔遇不停折腾自己的时候,他总觉得心里有无数暴戾的东西在汇集。但现在他看着乔遇的臀瓣被顶弄的泛红,两瓣雪白的臀肉都在他胯下颤抖,又觉得心情像是奇异的好了一点。
这场性事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秦放虽然想着要给乔遇一点教训,但也不会奔着把人弄伤了去。扩张的时候他的手指就在乔遇的后穴里抽插,虽然并不刻意抚弄敏感腺体,可至少穴口是真的扩张充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