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巴自然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尿尿一样半软着吹出一股清夜;女穴与屁眼则是无规律地抽搐缩紧,抱着侵犯他的两臂凶物亲了又亲、吮了又吮。在这神魂颠倒的漂浮感中,零九仍没有忘记男人磁沉带笑的劝哄——
不他不想。
单是稍稍回忆,就教他的耳朵又火烧似的红透,屄口也往外努着想要滋水了。
清醒的暗卫、有理智的暗卫,就是没办法像荡妇暗卫那样肆意地释放自己。他给自己的束缚总是太多,他的羞耻感总是过强。这根植于他的性格,他的身体,他十数年所受的训练、所处的环境和所履的职责。
这样崩溃般的扭动挣扎,倒真教他成功地转过半边身子,别别扭扭地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衣服里。这实在堪称掩耳盗铃的典范,直让秦渊不禁失笑;只是方才还想对着镜子、边肏边逼他欣赏交合处,此刻又有点不忍心了。
更糟糕的是,方才他被主人猛然肏进去的那一下顶得痴傻发骚的记忆,此刻也全部涌回脑海了……
青年再一次陷入那种醉酒一般、理智沦陷的晕眩。背靠主人的姿势让他无法好好地搂着主人,可他又实在太渴望尝到主人的味道、主人的气息,心里甚至隐隐冒出“不抱着主人就没力气吃鸡巴”这种昏了头一样的、撒娇似的想法,于是他又开始骑在男人的阴茎上扭来扭去,一面把自己磨得直伸舌吐气,一面又笨拙地抽一下腿、缩一下臀,带着一种傻乎乎的倔劲儿,根本想不起来向主人求助,非要自己把自己转成面对主人、抱主人的姿势才好!
“乖宝宝……”
往常,这种地方可能是枕头、被褥、衣物,甚至是主人的颈窝、手掌和胸膛;可是现在他背对着主人被抱在怀里,摆出这么一种门户大开、展览炫耀似的姿势,正对着镜面,沐浴着灯光,根本藏无可藏、避无可避!
这谁能忍得住?
男人垂首,阳刚而俊美的面庞离他极近,漆黑的深瞳凝视着他,挺拔的鼻梁蹭着他的,沉稳的呼吸与他交融。
他的子宫简直空痒得哀疼了。
深处顿时不满地蠕缩起来。
男人为这片刻的柔情而心旌摇曳,而零九则是全然被“蛊”住了:这称呼对他的刺激甚至比下身的快感还要强烈,他只觉一阵晃天撼地般的巨大酥麻从他的头皮一路蔓延至尾椎,竟是腰眼一酸、哽喘一声,睾卵和屄洞一齐痉挛,直接攀上了前后性器的双重高潮!
但秦渊偏不给他这个痛快。
掌控。
男人望了他一会儿,低低地笑了。他开口:
小狗的性器实在是太废物,精也含不住、尿也不会憋。秦渊怕他把自己泄坏了,法的动作弄成艳艳的媚红了。小小的嘴儿一张一合,半包不包地贴附着饱满的茎首,拼命地吸吮;明明还没能彻底吞下去,就已经痴痴地谄媚地吐了几波淫水出来。
他的胸中转着些温柔的心思,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刚刚姿势的变换,让小狗又兀自吃深了一小截鸡巴,正爽得屁眼抽搐、腿根都痉挛;现下,结肠口已是把龟头包进去小半个,仅要再凿几下,便能彻底肏开这枚淫荡的小洞了。
他想……
这实在是个太过犯规的称呼,莫说零九,就连秦渊如此唤出,亦觉得心尖受了轻捏似的一软,仿佛话语既出、事实便成,言辞的魔力当真将面前的青年塑造成了自己的“乖宝宝”——他变小了,小如一朵棉、一苞花,一只幼兽、一件玩偶,一团随便什么毛茸茸软乎乎的,可以任意拿在手心、握在掌中的东西。
——怎么什么呢?
***
“自己吃下去”。
零九急促地呼吸两下,张了张嘴,舌尖颤抖,有点茫然,还有点隐隐的失落。
所幸,有人打破了他,将他拉了出来,并给予了他最需要的东西——
僵硬,面色爆红,目光慌张至极地立刻移开,又开始本能地四处游移,想找地方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自己吃下去吧?”
男人的小臂紧绷,微一施力,却不是如零九潜意识里期待的那样把他按坐下去,而竟是将青年又抱高了些。
思维每每进行到这里都会如棉线燎火一般飞速地断掉,甚至连前半段也被一并封存。
他曾没有信仰,直到彼刻。
因此,当秦渊钳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来的时候,他毫无抵抗,甚至整个灵魂都在为此欢欣鼓舞。
“啵”,极轻而闷的吸盘脱离声响起。青年剧烈地哆嗦一下,是男人那拳饱满硬热的龟头,从他已然准备好打开的结肠口里抽出来了。
自然是要把他肏烂了。
他是如此的被动,以至于如果没有外力,他终身都将活在自封的石棺里。
怎……怎么……
零九的思维彻底宕机了。少顷,他几乎是从喉间迸出一声哀鸣,竟是连屁股还串在鸡巴上也顾不得,冒着结肠口被男人捅穿插烂的风险,也要往主人怀里钻!
——想什么?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