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送这群草包入朝堂。
没有真才实学的绣花枕头,怎么为万民请命,为百姓造福?
和前世一样,庆帝为了让范闲查以往五年春闱舞弊案,不惜设计让太子门客顶替了杨万里。
范闲知道逃不过这一出,也就像前世一样,带人着手调查。
范闲大肆查春闱舞弊,动了太多人的利益,近日在朝堂上,范闲也被明里暗里针对,好在有范建和陈萍萍能为他抵挡一二。
范闲只负责调查,最终处决权,还是在庆帝手上。
范闲呈上调查结果,就做甩手掌柜回家去了。
庆帝出手迅速,范闲前脚呈上名单,后脚庆帝就杀的杀、流放的流放,朝堂算是被彻底清洗了一遍。
这缺出来的位置,正好由春闱中榜的学子填上。
范闲仿照前世,让落榜的史阐立去经营抱月楼,成佳林依旧被他送往苏州,杨万里则被他派往胶州去做典吏。
至于侯季常,则是被范闲留在京都,天子脚下,更方便他给庆帝当狗。
范无救春闱落榜,乐呵呵地来找李承泽辞行。
“也好,京都城太无趣,你出去游历,想来会比跟着我要畅快。”
李承泽给他备好盘缠,着谢必安亲自送他出城。
范无救夙愿已了,走得一身轻松。
李承泽蹲坐在屋顶,身旁放着葡萄和佳酿。
他就像猫一样蹲坐着,任由孤独和寂寥从四面八方渗过来,裹得他喘不上气。
“怎么坐在房顶上?”
范闲人未到,声先至。
随着范闲的到来,李承泽的孤独感潮水般退去,只觉得拂过脸颊的风都轻柔了几分。
“专门等我的?”
范闲隔着桌案坐下,拿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
“想你了。”
“咳!”
范闲剧烈咳嗽,差点被葡萄噎死。
“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
李承泽歪头,对着范闲眨巴眨巴眼睛。
范闲被他撩的心痒痒,隔着桌案探身靠近。
“我府里,有陛下和太子的眼线。”
李承泽一巴掌打开范闲的脸,看范闲面露不满,才开口解释。
“那我们回房好不好?”
李承泽翻个白眼,拿起一颗葡萄扔在范闲脑袋上。
范闲接住葡萄,剥了皮送到李承泽嘴边。
李承泽和范闲对视,伸出舌尖勾住葡萄卷进口中。
舌尖擦过范闲的手指,热意从指尖开始,蔓延全身。
“殿下我们回房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范闲站起来,半拖半抱着李承泽下了房顶,扯着他往房间去。
李承泽半推半就,被他揽着腰往房间里带。
“我给殿下带了礼物。”
李承泽双手抱臂,看范闲将房门从内锁死。
“必安送范无救出城去了,最快也得到晚上才能回来。”
“殿下,你在暗示我什么?”
范闲凑近,解下头顶的发绳,慢条斯理捆在李承泽手腕上。
“范无救向我辞行了,春闱落榜,他在京都也没了牵挂,就打算去各地游历。”
“殿下永远会是他的牵挂。”
范闲有着前世记忆,自然知道范无救在李承泽死后做了什么。
可是李承泽不知道,所以他只是摇了摇头:“京都无趣,能去见识各地风光,应该会很快乐吧?”
范闲心中刺痛,李承泽长这么大,还没出过京都呢。
这四四方方的京都困住了他,那至高无上的皇权压制着他,别说天下之大,就是这个京都城,他都不能随意出入。
明明无意于权势,奈何生在帝王家。
“范闲,此间事了,你就带我走吧!”
“殿下,你不要那个位置了?”
“君临天下非我所求,我爱读书,少时想入太学修书,他不让。等我有了选择的余地,你就带我去浪迹天涯吧!去哪儿都好,只是再也别回京都。”
“好!”
李承泽主动凑近,吻在范闲下巴上,舌尖探出,从范闲下巴上划过,在范闲唇边留连。
范闲张口,李承泽顺势探进范闲口中,舌尖滑过上颚,刺激的范闲呼吸都重了几分。
“殿下……”
范闲抬起李承泽被捆绑的双手套在自己脖颈上,一手掌握住他的细腰,将人困在怀中。
“殿下,再说一遍好不好,求你了~”
李承泽无法抗拒范闲撒娇,他闭眼轻喘一声,将头轻轻放在范闲肩膀上。
“我很想你。”
李承泽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范闲脖颈上,偏李承泽还作死般,伸出舌尖舔舐着范闲脖颈上的青筋。
“你今天情绪不好?”
范闲觉得李承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