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红红的眼角浸出湿意,他的心理防线崩塌,巨大的羞耻感笼罩。
人年老总是念旧的,父亲盼着他做官,秦一也不负所托,一路高升,只是没几年,就回了祖家。
“小秦哥…
他每年都会拨钱回来,祖宅被修缮得很好,午后,秦一就喜欢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吱呀吱呀地摇晃着,要是他的肉屌没有放在身下人的嘴里,倒真是一副美好的画卷了。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秦一半软的肉屌就插入了等待已经的菊穴。
秦一大开大合地顶弄他,屋中满是啪啪声,和刺客沙哑的呻吟,秦一蹂躏他的大奶,手指在柔软的乳肉上面打圈,又滑向湿淋淋的屄,捏住发热的阴蒂,“好大,跟你阴唇一样。”
熟料,在敬完香之后下起了大雨,山路泥泞,秦一怕出意外,找了一个破庙,准备在这里休息一晚再下山。
算上来还是秦一小时候的玩伴,许世。
“呃,啊…好爽,对,往那里面,啊……”小骚货已经会指导了,以后就会自己骑在他身上,想想看,一个清冷的人主动凑上前吃屌,还一脸淫荡,任谁都会爽翻的,肉屌缓慢而简单的插入,肠肉被一路破开,微凸的前列腺被阴茎摩擦,肠肉便本能的裹紧,紧紧贴合,密不可分。
他们的口活被调教得好极了,灵巧的舌头舔过柱身,舌尖往空洞里面刺,啧啧有声,像是在吃一根美味的棍子,而不是腥臭的人屌。
秦一被吸得泄了身,他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小浪蹄子含住他的棍子,将它重新舔硬,然后跨坐在他腰间,巨大的肉棒“噗嗤”一身,就插了进来,填满了所有空隙,小骚货已是等不及,撑住绵软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嘴里还叫喊着,“唔啊,好大,好爽…唔,顶到了……啊!!”他的水喷溅了秦一一身,眼尾红艳,直到脱力,秦一才扶住他的腰,猛烈地撞击,力道大得快要将他干废,小骚货爽得嘴都闭不上,咿呀直叫,腿紧紧夹住秦一,差点被肏翻过去。
刺客被驯化了。
“呜…让我射,求你……”刺客可怜巴巴,讨好地凑上去亲吻秦一恶心的嘴唇,秦一张开腥臭的大嘴吮吸他娇嫩的舌头,“唔…”两人交合的唾液滴落,平时觉得恶心的事物,现在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秦一很震惊,许世挣扎,口齿不清,嚷嚷着让他放开,他很快回过神来,“许世,还记得我不,我是你的小秦哥呀。”
秦一慢悠悠地来到祖家,为列祖列宗敬香。
层层叠叠的媚肉早被木鸡巴打开,秦一插得很顺利,尤其是身下的刺客的闷哼,低哑,断断续续,像是一把钩子撩动秦一的欲望。
秦一叹息,强硬地拉过他的手,接下来却被惊到了,许世的衣服全透了,里面包裹住的汹涌露了出来,秦一摸了他下面一把,温暖的鲍鱼沾湿了秦一的手,许世是个双性!
秦一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去祭祖,他祖父是农民,后来父亲高中了,做了官,一大家子才迁去了京城。
外面的天黑透了,雨也下个不停,秦一迎来了一位“客人”。
只是路途遥远,太子等人无法出京,只能心有不甘地看着秦一带着那几个争宠的小骚货,驾着马车走了。
他本来是天之骄子,一朝沦落成傻子了,想来处境很是艰难,视他为荣耀的家里,现如今弃他如敝履,可能还巴不得人不见。
他湿漉漉的肉棍不让他射,“唔……”刺客涨得难受,扭动着想来挣开,都是徒劳。
秦一放开他小小的棍子,尿液倾盆而下。
是一个傻子。
祖父的棺木在山上,秦一要在他坟前敬香,为表孝义,他徒步上去,也没有带仆人。
他本来很是聪慧,人长得也俊俏,可惜,他幼时一次高烧不退,烧成了个傻子。
敏感的骚豆子被欺负了,刺客也没有反抗,还往他的手里坐,从没有接触过这些的刺客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后面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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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小浪蹄子,秦一疯狂撞击他刚开的嫩屄,抽插了百来下,在宫口处射出,“啊!”刺客仰头,紧致的喉结滚动。
他一路倒是滋润,屄是肏不完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秦一刚泄出精来,膀胱涨得难受,刺客白皙削瘦的背脊在他面前晃悠,秦一的手摸上去被细密的汗吸附住,他在敏感的尾椎骨摩擦,刺客颤动着身子,秦一抵住前列腺一顿狂肏,肥胖的身体拥住他,刺客失声尖叫,秦一在刺客的穴里来了一炮滚烫腥臊的尿!
许世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身上都湿透了,蜷缩在角落中,秦一难得好心地靠近他,“许世,你怎么会来这里,你家人呢。”
外面的仆人听着里面的动静,脸都红完了,悄悄夹住双腿,不让骚屄里的水流出来,否则平白遭人笑话了。
物是人非,想来他已经记不到我了,秦一想。
他受到惊吓,连连后退,手臂挡住身前,嘴里反复那几句话,“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