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班后的袭击01
夜色渐深,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街角的露天烧烤摊上,李万征和几个哥们儿围坐一桌,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牛p之间夹着国粹,一帮人唠得十分欢快。
李万征的脸色有些烦闷,“那个小白脸,动不动就去王总那儿嚼舌根,d,就仗着是嫡系,一天天不干人事。”
“又告你状了?”死党同情且欢快地跟他碰杯,看好友吃瘪也是他们平时快乐的源泉。
李万征白他一眼,端起酒杯。
死党贱兮兮揽住他肩膀,往他口袋里塞了些东西,“今天哥请客,一会儿跟我走。”
一行人转战到了门前挂着小粉灯的足疗馆,几个男人相视一笑,透着一股子心照不宣的默契,死党打头进去招呼了一声,一人搂着一个妹儿拐进了里头的小屋。
李万征看着趴在床上搔首弄姿的女人,扯开了皮带,他空窗许久,又连续加班一个多月,积攒的蛋都大一圈,再不尝尝荤腥,眼睛都要绿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工作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它像往常一样,总是在他全身心投入时,无情地打断他专注,带来突发的事件。
“Cao,谁啊?”李万征手搭在半褪的裤腰上,单手掏出电话,看见上面的信息,他无奈地扫了一眼女人,紧急情况,他不得不回公司了。
站在路边打车,他随手拨通了死党电话。
“咋地,一个妞不够你玩的?还想跟我电话py?”
“何止啊,洗干净屁股等我。”李万征笑骂,看着远处闪烁着绿灯的出租车,抬手拦车,“不闹了,我有事先走了啊。”
“靠,你秒了?”
“怎么跟爸爸说话呢,我要是秒,能有你吗?”
“倒反天罡,我没你这个不孝子。”
“爸爸回公司了,”车子由远及近,在路边停稳,李万征手搭上车门,含混了中间几个字说道:“那哼么攒下次请。”
“不是,你真走啊?”死党这会儿才把他的话当真,“你那什么狗单位,辞了算了。”
“指这个活呢。”上了车,李万征看向司机,“师傅,长江路,世贸大厦。”
“行吧,那下次再说,这钱都给了……”听见了李万征报出地名,死党也不挽留了,叹息道,“算了,我双飞吧。”
“……”李万征看看前座的司机,咽下即将出口的国粹,挂掉了电话。
一想到某人今天晚上双飞,而他苦逼的要回去加班,就气闷,摸到口袋里掏烟,没摸到烟,反倒是掏出来两个东西,一个【超薄凸点】,另一个【热辣激爽水润十足】。
他哭笑不得,重新塞回口袋。
醉酒坐车,让他有些晕眩,扯开衣领,仰靠在后座上,只想着赶紧搞完回去休息。
回到了公司,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灯光在静静地照着。
他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线条结实的手臂上,领带略显松垮,整个人透出一股醉酒的慵懒和松弛,步态有些许的摇晃,释放出正常状态下没有的野蛮和不羁。
他晃进办公室,丢开外套,开始处理这个深夜的紧急工作。
投入工作后,他身上那股子危险的气息似乎暂时蛰伏了。
不多时,他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刚刚下班的宋晓溪。
宋晓溪看到了李万征,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吗?怎么还在这里加班啊?是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
李万征一听这话,那股子压下去的酒意又翻涌上来。
若是平常免不了几句拌嘴,这会儿他只觉得宋晓溪吵闹,“聒噪。”
“哈?长脾气了?”宋晓溪何时被人这么顶撞过?登时不乐意了,“加班就好好加你的班?跟谁横呢?说说你还不乐意了?”
开了嘴炮的宋晓溪站在一旁喋喋不休。
李万征想起自己平时对宋晓溪的忍让,还有宋晓溪在领导面前对自己的诋毁。
他总是像个小丑暴徒一样在他周围蹦跶,一旦他不注意就要打黑枪,从他的蛋糕上夺走水果最多的那块,如果不是看中这个平台,他早就不伺候了。
李万征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手掌紧紧握着鼠标,仿佛随时会将鼠标捏碎。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晓溪,声音因为醉酒而变得沙哑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一般,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舔狗。”
宋晓溪被李万征的气势吓得一愣,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叫道,“你说谁舔狗!”
李万征丢开鼠标,高大的身躯舒展,指尖点在宋晓溪肩膀,“舔狗,除了舔,你,啥,也,不,是。”
宋晓溪顿时脸蛋涨红,他仗着是某领导亲戚,空降到公司,确实是什么都不会,但又眼馋别人的业绩,就各种小动作不断,这种事,他做得,但别人说不得,说出来就是在打